一脊,離開了落日堡壘的視線中,峽谷裡的風越發地大了。艾薩冷也加快了速度,桑德博特上連續飛出閃電,以此牽制沈白的動作,但沈白突然做了一件讓他和下邊仰望的獸人都大吃一驚的事情!
沈白突然間縱身從絕壁上跳了下來!
他身上揹著一個巨大的揹包,從絕壁上跳下來時還向艾薩冷微微笑了一下,艾薩冷可不相信他是自殺,因此幾乎是本能地也從絕壁上撲了過去!
這下倒把沈白嚇到了,在半空中他連扭帶打,閃開艾薩冷的手,艾薩冷這個時候才想自己並不會飛,臉色立刻變成了青灰色,他緊緊抓住桑德博特,希望神器能拯救他的生命,但神器並非萬能,他的身體還是無可挽回地向下墜落!
(又過了一週啊啊啊,又沒有上三江啊啊啊……好吧,發洩完畢,繼續要票,同時推薦兩本書。一本是《異人傲世錄》作者明寐的《傲世法則》,他是和我一個時代的老古董作者,與我不同的是,他一本異人傲世錄在臺灣連載了近十年……可怕吧,十年寫一本書,這是他的第二本,書號二零二二零六七。另一本是《商業三國》的作者赤虎寫的《蜂鬧蝶忙宣和春》,我很不喜歡赤虎的歷史觀,為此有過爭論,但我還是挺喜歡他寫的故事,所以在此一併推薦,書號是一九九九八五五。)
六十九、生育
沈白看著艾薩冷臉色的突變,看著他飛墜而下,在那一瞬間,他想起在藍森島的戰鬥中,艾薩冷幾次為他阻擋敵人,那個時候,他曾經用性命來維護沈白。
有恩不報不是沈白的風格,更何況,在這同時,他想到了破解獸人攻擊的另一個關鍵。
同樣幾乎是本能,沈白右手揮動,他用來攀爬的撓鉤擲了出去,正好纏住艾薩冷抓著桑德博特的那隻胳膊。艾薩冷滿臉驚訝地抬起頭,就看見沈白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背後拉動。
沈白一直揹著一個巨大的布包,即使在剛才的激鬥中他也儘可能保護那個揹包,艾薩冷也很奇怪包裡是什麼,現在他看得明白,一團布片從那包中一角猛地飛出,然後迅速漲大,象傘一樣撐開。
“這……是?”艾薩冷目瞪口呆,然後他就覺得身體先是一沉,下墜的力量止住,緊接著開始上升,沈白背後的那個大包,象是一朵盛開的花,又象是一片彩色的雲,兜滿了空氣,在上升氣流推動下,把他們從離地面兩百米左右的高度又開始帶高到四五百米!
“還可以這樣?”無論是被沈白吊在身下的艾薩冷,還是在落日堡中仰望的布瑞威利,都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呼,而獸人士兵們的呼叫更是山崩地裂一般。獸人們原本就有多種圖騰和信仰,對於大自然的神秘之力更是保有發自內心的崇敬,因此甚至有人以為現在所見的一幕是自然之神的奇蹟,虔誠地拜倒在地上。
狂暴峽谷裡的大風吹著沈白的簡易降落傘遠去,而艾薩冷這個時候暫時擺脫了死亡的命運,他另一隻手抓住了撓鉤,看了看上面的沈白,又看了看腳下的大地。
大地仍然巨大,可地上的獸人卻顯得非常渺小,隨著簡易降落傘的遠離,那些獸人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小。艾薩冷俯瞰著這一切,心中被一種奇異的感覺所充滿,他也曾經多次攀上高峰向下看,可從來沒有現在這種感覺。
“這就是飛翔嗎?”他有些迷迷糊糊,對於掛著自己的沈白也越發看不透,這個明人曾經和他同行數千裡,是殺死他兄長的仇敵,也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他曾經救過這個明人,現在這個明人又救了他……
風吹著滾滾黃沙,把沈白與艾薩冷的行蹤掩去,他們象蒲公英一樣隨風飄落。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沈白才操縱著自己的簡易降落傘開始嘗試著陸,他估計這個時候離開落日堡壘都有十多里了。
“嗵!”
艾薩冷重重摔在地上,他翻滾了兩圈,然後爬起,迅速衝向同樣降落下來的沈白。
“你還準備打嗎?”沈白揮刀割斷綁在身上的繩子,淡淡地看了艾薩冷一眼。
艾薩冷愣了一下,是啊,兩人之間關係可謂複雜,難道說還需要繼續戰鬥下去?
“你殺了我哥哥!”他為自己找到了理由。
“那我父親呢,我父親是死在你們獸人手中的,或許就死在你兄長手裡。”沈白冷冷地說道:“我的祖父,我的曾祖父,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有人死在你們獸人手中,我是不是應該把獸人全部殺盡,是不是該穿過狂暴峽谷去襲擊你們沒有防禦力量的村落?”
“咦?”
當初在路上,他們曾經為獸人與明人之間的仇恨爭論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