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猜測,這決議很有可能就有老祖宗的一份意思。
只是,沒有一人能夠理解這份決議。這一月下來,三殿上萬武者對於這決議提出了不止一次抗議,特別是那些晉級修仙的武者,更是頻頻找到三殿之主,要求給予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這有的解釋麼?三殿之主也是一籌莫展,這決議是女媧宮傳出來的,沒有聖女召見,誰敢直槓槓地闖宮?
“長生,我們三人之中也只有你最近見過聖女了。難道聖女真的就沒有說別的麼?”
長生殿裡,神壽殿殿主神溫侯和率音殿印歐自早上便來了,此時神溫侯難以置信的再問了一次。這話他今天已經問了八遍。
長生一連無奈,只恨不得再闖宮一次將聖女請出來,他擺擺手,“我說老弟,我何時說過謊話?這話你已經問了八遍,印歐老兄問了七遍,你們這麼逼我有什麼用,聖女是真的沒有其他旨意。”
“唉!”神溫侯與印歐同時嘆一口氣,又各自坐上虎皮大椅。
“這可如何是好,城外的大陣對於那些雜碎來說宛若無物。雖然我們並不怕他們來攻,可是這樣三天兩頭的來騷擾一陣,就是鐵打的也該冒泡了。我神壽殿不少弟子都怨言不斷了,特別是那些老古董,甚至都想要直接撂挑子走人了。還有兩個常侯提出要離開。”神溫侯面色暗淡的說道。
“可不是。”印歐修習的是神音之術,此功法屬陰,有駐顏一方面的方法,所以他的面相就如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而他的實際年齡早已經上了兩百歲。
“率音殿的弟子也一樣在躁動,他們甚至開始懷疑七絕城的氣數,都有離散的念頭。”
長生在三人之中年齡最長,為人也最是沉靜,可此時也是束手無策,“兩位老兄都不要抱怨了,我長生殿比你們好不到哪裡去。真不明白這些弟子的心性怎麼會如此脆弱,當初入門之時全都信誓旦旦,可如今稍稍有點困難,竟然都想大難臨頭各自飛。”
七絕城千年來一直居於七絕大陸的頂端,是長的最高最直的一棵大樹。大樹底下好乘涼,這是誰都知道的常識。可如今,大樹被蟲蛀了,有傾倒的跡象。而本來存在來此庇廕乘涼的人自然會為各自的前路做好打算。
樹倒猢猻散,說的便是這麼一個道理。
“唉!”三位殿主再一次嘆聲氣。長生突然站將起來,“兩位老兄,還是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做好防禦吧。把值班的全部換成信得過的弟子。誰也指不定下一次那些雜碎是不是會全力進攻。”
神溫侯與印歐搖搖頭,唯今之計也只有此了。
這三殿之主皆晉級三無人王之境,可是如今女媧宮一紙只守不攻的懿旨頓時將他們打蔫了。就如一隻束住手腳的猛虎,沒了利爪還怎麼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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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女媧宮便是隱藏在那座山腹裡麼?”半空之中,鮮少絕指著三殿之間的一座飄渺的山峰問懸浮在身側的大喇嘛。
那座大山高過三殿依傍的任何一座,直插雲端,宛若一隻利箭。大喇嘛面色一絲不苟,“七絕城三殿向來是女媧宮的守護,而那座大山也是整個七絕城靈氣最濃的地方。我敢斷定,女媧宮必定隱藏在山腹之中。”
鮮少絕點點頭,顯然很贊同大喇嘛的話,“難道那座大山也是一個陣法?”
大喇嘛搖搖頭,道:“不是,那是實實在在的一座大山,雖然它的造型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可是造物主是多麼神奇,鬼斧神工的自然景物我們見得多了,也不止這一處。”
“那也就是說,要找到女媧宮所在,就必須有遁地之能了。”
“哈哈!”大喇嘛大笑一聲,“有遁地之能自然更好,但是土之一族的強者早已經銷聲匿跡,所以遁地一類的神通自然也就失傳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進入女媧宮畢竟有一個奇特的通道才對。”
“虛空?”鮮少絕問道。
“非也!”大喇嘛道,“透過虛空可以瞬間進入另一個區域,但是這隻限於無阻礙物的情況之下。但是女媧宮所在乃是在實質的山腹之中,穿越虛空也只能達到山峰近前,並不能進入山腹。我說的這一條奇特的通道是人為造就出來的。”
鮮少絕恍然大悟,“也就是隧道一類的通道。”
大喇嘛道:“不錯,就是隧道。只是這條隧道一定是藏在很隱秘的地方。而且女媧宮一定會以陣法將這一切幻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