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眼,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會去猜“這個人是不是乞王?”更多的原因是,這件衣服是林夕做的,但是現在卻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了,管易蟬心中泛起一股酸酸的意味。
“我太可怕了,難道之前我就想到我會被人追殺,所以一直穿著那身乞丐般的衣服,現在好了,換上這一身,誰也認不出來了。”換上衣服後,管易蟬對著水面照了照,哪裡還有一點乞王的樣子,現在倒有幾分青年俊傑的樣子了。看著水面上自己不算難看的面孔,做了個鬼臉就來到了岷江。
“我真是找死,內傷還沒好就敢跟袁天來決鬥,嘿嘿,幸好贏了,單老哥,現在你還能不能用刀?”管易蟬低聲說道。
“你是找死啊,明知道我在四處找你,你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寫出自己的位置,小女子當真是佩服你。”隨著管易蟬的話音,一個清麗的聲音響起。
管易蟬撐起身子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淡藍色衣服的清秀女子苦笑的說道:“順天女離莎?”
離莎微微一愣,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名字?”說完眉頭皺了皺說道:“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髒?快把‘離苦杯’交給我,不然你會很痛苦的。”說完見管易蟬的頭又低了下去,一擊劈空掌掃向管易蟬,見到管易蟬被掃出幾尺後方說道:“交不交?再不交我就把你扔下去摔個粉身碎骨然後自己拿。“
管易蟬看著離莎眼中冰冷的寒意,說道:“女人就是善變,本來我覺的我們還可以談談,不曾想,下一刻你就變成這般某樣,殺了我吧,你以為我會傻到把那麼貴重的東西帶在身上麼?”
離莎微微一愣,嘴角緊緊的一抿,狠聲道:“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了。”說完話在管易蟬身上急點幾下,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十個時辰之內什麼也幹不了,而且五臟六腑還會被我的內力攪個不停,哈哈,等明天這個時候,我覺的你就會交出來了。”說完話接著說道:“不要求饒,我最看不起沒有骨氣的男人了。我還有事,你求饒我也聽不到,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在這裡忍著吧,呵呵。”說道這裡,離莎的臉色突然變的嬌媚起來,拍了拍管易蟬的臉,衝管易蟬眨眨眼就要離開。
管易蟬叫道:“你就不怕我跑了?”
離莎冷聲道:“我的手法,沒有人可以解開,你想說盧成坤吧,他的弟子已經被我殺了,所以,現在這個地方除了你,暫時還不會有人來的。”說完話,身形已經到了大佛之下。
管易蟬看著她遠去的身形,額頭上的冷汗已然流了出來,睜著眼睛看著頭頂上的太陽,心中想道:“怎麼這個女人更不講理,而且變化無常,比那個墨兒還厲害,這是什麼手法?怎麼這麼歹毒。唉,女人啊,難道都是笑臉殺人的主?”想到這裡心裡搖搖頭接著想:“她為什麼要殺袁天來?他們好像沒有什麼仇吧?唉,我想這些幹什麼?弄不好現在在來一個自命正道的人就把小爺解決了,哈。”
半個時辰後,管易蟬的身子可以動了,當然不是自己動的,而是五臟被那個離莎的內力攪動的疼的身子有些顫抖。吸了口涼氣,感覺到自己本來躁動的真氣緩緩的平靜下來,而五臟中的陰陽之氣也緩緩的散發出來,就像在沙漠裡的一泉清泉般讓管易蟬本來劇痛無比的內臟有了絲絲的涼意。
“這該死的陰陽之氣,總是要把小爺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才會來。”管易蟬低罵。隨即藉著五臟中的陰陽之氣緩緩的調動起了內力。半刻鐘後,管易蟬笑道:“什麼別人解不開的手法,小爺一樣解開了。”他卻忘記剛才是誰在那裡疼得死去活來了。世界上本來就有這麼一種人,對於傷痛忘的很快,但是對於恩惠卻會牢記於心,管易蟬就是這種人。
“不知道她回去後發現我不在了,會怎樣想,呵呵。”一身華衣的管易蟬坐在一處酒樓上喝著酒,心中想道,不過這種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少時間,因為管易蟬突然想到了盧成坤。心中冷意上湧,管易蟬的笑容也漸漸的消退下去:“盧成坤,你是怎麼樣得到這個‘連山易’的?”就在管易蟬沉浸的思緒中的時候,酒樓中突然騷動了起來。
管易蟬拿起酒杯抬頭一看,眼前好像突然間變了個色彩一般,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淡雅的走進了酒樓,眉宇間流露出來的神情似喜似愁,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足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癲狂。管易蟬看了看低嘆一聲喝了一口酒,他想起了林夕,這個女子就像林夕一樣,無論到哪裡都能成為所有人的焦點,只是他覺的這個女子比林夕少了一些空靈的氣質。
想到林夕,管易蟬心中不由的有些火熱,還有黯然,狠狠的喝了口酒正想結賬的時候,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