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媽媽說道。
“媽咪,小鈴不是這個意思,她是開清潔公司的。她是說我們大廈不夠乾淨,是嗎,小鈴?”珍珍開口道。
“算是吧。”小鈴笑著說道。
“這個我就幫不了您的忙了,我們嘉嘉大廈的衛生是出名的乾淨的。”珍珍媽媽開口說道:“要不然,大廈也不會保持得那麼幹淨。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找你的。”
“謝謝你了。”小鈴說道:“不過你也要謝謝我。”
“為什麼?”珍珍媽媽不解的問道。
小鈴站了起來,走到珍珍跟前,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道:“因為這次的日本之行,我們治好了珍珍的感情失調麻木症。”
“你胡說什麼,小鈴。”珍珍嗔道。
“我哪有胡說。”小鈴笑著說道。
“什麼,我們珍珍是在日本認識了木村拓哉?”珍珍媽媽聽了小鈴的話,站起來問道。
“不是。”珍珍連忙否認。
“差不多,不過他是香港的陀鐵板。”小鈴說道。
“陀鐵板,是當警察的。”珍珍媽媽高興的說道,一副“這太好了”的表情。
“媽咪,你不要聽她胡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嘛。”珍珍噘著嘴說道。
“什麼普通朋友?帶你去遊山玩水,又教你滑雪,就算現在是普通朋友,那也很快進入另一個階段了。”小鈴笑著說道。
“你還說,是你先認識這個人的。”珍珍說道:“而且你們倆老是躲在一邊,說悄悄話不讓我聽,我說你們兩個才是進入第二階段了。”
“你怎麼可以冤枉我呢?”小鈴拍了珍珍一下頭,說道:“我是在幫你做紅娘……”
珍珍媽媽走過來,插嘴道:“你們一人一句,好象是在爭男朋友一樣。”
“哪裡啊……”兩人異口同聲的否認道,連撒嬌的語氣都一樣。
“什麼時候約他出來讓媽見見?”珍珍媽媽看著珍珍,問道。
“有了。”小鈴想起什麼,說道。從珍珍的包裡翻出一張紙,說道:“你看看,珍珍連人家的電話號碼都寫下來了。”小鈴將紙遞給珍珍媽媽看,看著珍珍繼續說道:“他叫況天佑,你現在知道是誰在撒謊了吧。”
“把他的照片拿出來給我看看。”珍珍媽媽說道:“當年我追你爸爸的時候,也是先看照片。”
“我也沒跟他一起照相。”珍珍回答道。
小鈴從珍珍手中抽出這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