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
只是,鐵獅軍太過於狂傲,拓跋克山常年行兵打仗,從未遭過一敗,自信心有些盲目,認為鐵獅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所向無敵。
“哈哈,諸位將軍,誰願意出戰,將地方的先鋒軍給本將擒過來。”拓跋克山高呼一聲,頓時又數名將軍請纓出戰。
“主將,哈勒齊願出戰,為將軍立這一首功。”一位身高足有兩米的高大將領,跪伏在地,請求道。
“哈勒將軍,你一手戰刀出神入化,有劈山之力,萬夫不當之勇。好,傳本將令,擂鼓,出戰。”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戰鼓響起,號角齊鳴,低沉而傳徹,含有肅殺之氣。
兩軍對壘之間,有一千丈大小的空地,便是兩軍將領麓戰之地,勝者一方,鼓舞士氣,從而一鼓作氣,吃下地方。
“爾等烏合之眾,敢擅自聯合,對抗無上的拓跋,簡直該死。敵方先鋒,還不速速出來受死。”哈勒齊單手提刀,叫囂連連。
噠噠噠!
林逍提馬上前,與哈勒齊遙遙相對,目光冷冽,面無神色,他並沒有多餘的話語,猛地夾下馬腹,白色戰馬長鳴一聲,猶如雷動,單手提著銀色長槍,衝了過去,要斬敵軍將領的首級,鼓舞聯軍氣勢。
“殺!”
鐵獅軍名聲在外,自有其不凡之處,見到林逍一言不發,直接衝了上來,哈勒齊神色立馬嚴肅下來,渾身散發著殺氣,也猛踢了下馬腹,戰馬奔騰,掄起手中戰刀,衝了過來。哈勒齊的戰刀,狀如青龍偃月刀,卻不它小上一號,刀刃出閃爍著寒芒,像是飲了諸多敵人的熱血。
“嗷嗚!”
林逍先發制人,白色戰馬猛地竄起,銀色長槍高高舉起,朝著哈勒齊猛劈而下,這一劈,他用了五層的力量,力能扛鼎。哈勒齊卻是一聲冷笑,他那口戰刀,乃是用沉鐵之精打造,重三百六十斤,他從小便是力大無比,在部族中無人可敵,有個綽號,叫草原力王。這樣貌清秀的小子,卻要和他比拼力量,簡直是找死。
“國師,這所謂的聯軍,居然派出了一名乳臭未乾的小將作為先鋒,真是不懂行軍打仗的要領啊。”鐵獅軍,拓跋克山注視著戰場,冷笑一聲。
尼榖王皺眉不語,目光緊緊鎖定銀甲小將,眼眸深處閃爍著異樣的神光,這道身影,似乎在哪見過?
聯軍中軍帳,呼啦特雷山卻是一臉笑容,注視著雙方的交戰,絲毫不緊張,在出戰前,他便囑咐過林逍,要以雷霆手段,戰而勝之。
七八名部族領袖對林逍的信心不足,一臉的擔憂,卻看到主帥呼啦特雷山與軍師程東沒有一絲的緊張,不由發問:“主帥,軍師,為何發笑?”|
軍師程東搖頭不語。
呼啦特雷山卻是掃過領袖,神秘地笑了笑,出聲道:“一招之內,這哈勒齊必敗無疑。”
哈勒齊冷笑一聲,連忙勒住戰馬,雙臂一揮,舉起戰刀,便是格擋上去。
鏗!
一道刺耳的震天巨響,在空地上傳遞了出來。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驚訝地合不攏嘴,一片片倒吸涼氣的聲音,在雙方陣營中,此起披伏。
只見,那杆銀色長槍劃破天際,一下子砸在了戰刀之上,一股滔天的巨力,猶如一座山嶽重壓下來,勢不可擋。
哈勒齊臉色猛地一變,雙臂忍不住顫抖,虎口崩裂,戰刀脫手而出,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胯下戰馬,嘶鳴一聲,前蹄猛地一曲,居然跪倒在地,哈勒齊雙臂被巨力震斷,從戰馬上滾落而下,躺在地上,掙扎扭曲起來。
林逍長槍一挑,哈勒齊落入幾名血狼軍手中,俘虜了鐵獅軍的一名將領。擂鼓,號角齊鳴,聯軍內部爆發出驚天的呼聲,一時間,氣勢如虹,大有摧枯拉朽之勢。
“這。。。。。。這這怎麼可能?”鐵獅軍,拓跋庫敨瞳孔驟然一縮,刀削斧鑿的面孔上,浮現一抹濃烈的驚訝,忍不住撥出聲來。
哈勒齊有個諢號,草原力王,力大無比,千斤扛鼎,在比拼力氣上,從來沒輸過誰,一口戰刀,揮舞的出神入化,招式狠辣,刀刀必殺,卻讓人一槍給挑下馬,這如何不讓拓跋克山吃驚?
尼榖王虛閉上眸子,在心頭暗歎一聲,看來,真的是他了。這次,真是有些棘手了。
“邊承吾,你去給本將宰了那銀甲小將,替哈勒將軍雪恥。這銀甲小將力大無比,你身法靈活,狡詐多變,對付他應該不成問題。”拓跋克山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