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秋在旁邊則笑得尷尬,“青嵐,這樣的醜事你怎麼總記得,搞得小弟我都不好意思了。”
青嵐似笑非笑地看著陸之秋,“你們三個那點醜事,我還有一籮筐呢。等會兒呀,我要一條條將給安婭聽。”說完大笑著拖著安婭就往外走。陸之秋只得哂笑,忙跟在兩人身後。
陸之秋開車,兩位女士坐在後座。路上安婭特意給譚易江打電話。他正在開會,安婭只得簡單說了兩句,交代了自己的去向,還特意提醒他回家後一定先把燉湯喝掉。譚易江有點輕微哮喘,可卻總不肯乖乖按時吃藥,這幾天晚上他時時咳嗽,安婭因此就吳媽學了些花樣日日煲滋補的湯水給他。
“要不要我來接你。”譚易江在電話裡小心地問著。
安婭突然想到了什麼,笑著反問他,“你不來接我,要去接誰?”
他哈哈一笑,心裡剛才那點醋意都隨著笑化走,“等著我。”然後對著電話吻了一下,唬得一辦公室開會的下屬都目瞪口呆,卻也不敢表露出半分驚異的表情。
這邊等安婭掛上電話,就瞧見青嵐打趣的目光,對著她眨眨眼笑了笑。正開車的陸之秋從後視鏡裡看到兩個女子會心的笑意,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笑起來,想來是自己多心了,譚易江那樣愛她,怎麼捨得讓她受一點委屈,向來那晚的確是喝高了。
三個人點了不少菜,味道其實真的不如平時常去的西餐廳,但環境卻是懷舊的,因此自然引發了不少之秋他們那個年代的懷舊的話題,安婭並不多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青嵐,當年你為什麼選擇學習心理學?我到現在也不明白。”陸之秋問。
“因為我想知道人心是什麼東西?”青嵐笑嘻嘻地說,“尤其是男人的心。沒看過梅爾?吉布森有部電影叫《偷聽女人心》,我的夢想就是偷聽男人心。之秋,讓我聽聽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只喝了兩杯酒,青嵐其實並沒有喝醉,可她卻忍不住要拿陸之秋開玩笑。
陸之秋揮揮手,“我又不是你的病人,不必了。”
“哦,是嗎?那你幹嘛沒膽量讓我猜?”不知為何,青嵐卻突然固執起來。陸之秋無奈,只好隨便她,正鬧著安婭抬頭看到譚易江和蕭墨迪走過來。安婭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洋裝,因此在光線並不明亮的餐廳越發像是一株婷婷的水仙,遠遠地望過來,譚易江一路飛車而有些焦躁的心就覺得安靜了下來。
譚易江自然地坐在安婭旁邊。“怎麼這麼快,不是剛才還在開會嗎?”安婭問他。
他笑著伸手撫著她的額頭,“真想你,所以迫不及待就來了。”他情話綿綿毫不避諱眾人,安婭不由羞紅了臉,目光轉,眼波流,笑著扯下他的手,順手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烤魚推過去,“今晚高興可以少喝一杯酒,但一會兒要開車,所以不能隨著性子胡鬧。先吃點東西,仔細一會兒空著胃喝酒,又要胃疼。”
“好。”譚易江乖乖地答應,逗得周圍眾人哈哈大笑。
“臭小子,什麼時候竟然成了老婆奴?真真是二十四孝老公。”辜青嵐笑罵道,她原本年齡就比譚易江大,加上是少年時的好友,因此說話自然隨意的很。
譚易江並不生氣,反而笑得燦爛,“我有福氣,有當老婆奴有資本,不像你們三個現在還是孤家寡人。”辜青嵐聽了啞口無言只氣得磨牙。
那知一旁蕭墨迪不知是真情還是玩笑,竟然拉過青嵐的手,深情款款地說,“青嵐,嫁給我吧。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知道嗎?這麼多年我一直等著你呀,你要是願意,咱倆明天就去登記。”
青嵐先是楞住,過了一會兒實在憋不住大笑起來,“蕭二,你天天泡女明星,沒想到自己的演技也磨練的不錯呀。趕明兒讓我家老三幫你找找馮小剛、張藝謀客串一下。看誰片子裡卻一個花花公子的角色,就是你了,還有扮演嗎?擺明了就一花花大少哄死人不償命那種。”
蕭墨迪一聽,一副很受傷的樣子,等明白過來話裡的諷刺以為裡面臉色一變起身就要走人,還是陸之秋在一旁強按住他才不敢發作。安婭本來想笑,可忍得辛苦臉上的肌肉都顫抖著,卻只能歪著嘴憋著。譚易江看她的樣子可愛,不由逗她,“你今天化妝沒畫好,怎麼一邊臉大一邊臉小?”安婭實在撐不出,笑著撲到在他懷裡。
5個人嘻嘻哈哈鬧了一晚上,一頓飯竟然吃到了晚上9點多。等走出餐廳,譚易江開了倆雙門小跑自然沒辦法載青嵐,蕭墨迪又是一副臭面孔,陸之秋自然紳士地表示願意效勞。兩輛車並排開出去,安婭卻突然搖下車窗,對著青嵐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