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3 / 4)

目光轉向窗外,嗓子眼裡湧著腥甜的氣息,原本被愛包裹的那樣好的一顆心,就像被人突然澆上了鏹水,洞穿了一個洞,血肉模糊,絞痛難忍。可外人卻是看不到的,她也不想讓外人看到,特別是絕對不想被譚易江看到。他一直那樣愛自己,把自己當作純潔的天使,可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她一直告誡自己,一定是個夢,可又有太多的證據嘲笑著告訴她,真的是夢嗎?真的是夢嗎?

那樣詭異離奇的畫面,她強迫著讓自己不要去想,可卻又不能不去想,就像想在,那畫面直直逼在眼前,由不得她不去想。

那時在山寨的一晚,安婭睡到半夜醒來,睜開眼就感覺的臉頰旁的枕頭上有片冰涼的淚痕,如許多夜晚醒來時一樣。她的頭腦裡還有些迷迷糊糊,卻也恍惚記得,今晚自己做了一個離奇香豔的夢,只想了一下,她都覺得面紅耳赤,心裡伴著酸而甜的滋味,一時竟有些怔忡。

夢裡自然想念的還是那個心裡想著的人,不同的是,這一晚他並有再像前幾晚那樣別過臉不搭理自己,儘管揹著月光,可安婭卻清晰地看到他眼中少有的溫情如水,毫不掩飾的溺愛與關懷,她仰著頭拼命想看清楚他的臉,他卻突然俯下身子吻住了她。他吻得很輕,溫軟的好像是一片羽毛落在自己的唇上,他絕少這樣輕描淡寫地吻她,因此安婭些微有些詫異。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卻突然撤離彈跳開來,嘴裡急促地說著什麼,然後就是靜靜地看過來。

安婭只見到他的嘴在動,卻聽不到他說什麼,心裡不由著急,他一定還在生自己的氣,所以才這樣地反常。她記得有次大學時的好友蔣妍回國獨家,自己和蘇洛做東請客,三個女孩子玩著鬧著,一頓飯吃完又去被蘇洛拖去唱K,自己心裡高興不免喝了幾杯,竟一直都沒有發現出門時忘了帶手機又不記得曾約過他一起吃飯。他打了一下午電話都找不到人,自然擔心得要命。等晚上自己回到家見到他的車停在樓下,她喝得有點暈乎,見到他卻是高興,興高采烈地只想把自己三人在大學時的趣事也講給他聽。他卻氣得一張臉鐵青,先是急不可耐地追問她為何不接電話,為何又要喝那麼多酒,再後來根本不聽她解釋只是板著臉不理人。交往以來他從未這樣對自己發過火,安婭心裡雖然有委屈,但也知道終究是自己有錯在先,自然乖乖認錯,可他真的惱極了,就是不肯和自己說話。後來安婭也急了,帶著酒意賭氣似的伸臂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他。他起先大概被她從未有過的熱情嚇了一跳,但很快就轉怒為喜,大笑著回吻她,吻得那樣深,吻得那麼久。久到安婭都不記得自己何時竟然睡著,被他抱上樓都不知道,等第二天酒醒來,才發現自己睡在床上,他卻已經不知道何時已經離去。

可此刻,安婭卻不願意讓他再離去,她心裡有那麼多話要和他說,有那麼多思念想向他傾訴,她再也顧不得什麼只是跳下床奔進他懷裡死命地攬過他的脖子,就那樣踮著腳尖火熱地吻他。雖然她自己有些難為情,可這一刻她覺得除了吻,她無話可說,這些吻就已是千言萬語。

夢裡,他慢慢也開始回應自己的吻,從最初的漠然到慢慢地探尋,他吻得異常小心,從未有過的溫柔輕緩,但卻讓安婭很舒服。大概是因為太高興了,她的淚滑落到彼此糾纏的唇齒間,鹹鹹的,澀澀的,讓這甜蜜中有著與平日絕然不同的異樣感覺。好像這些日子對他的感情,混著思念渴求與憤懣抱怨,剪不斷理還亂只讓自己的一顆心受著煎熬;好像吃了一顆最愛的黛堡嘉萊杏仁巧克力,濃的化不開的甜中卻有絲割捨不了的苦,苦的誘人只讓人慾罷不能。

安婭緊緊閉著眼睛,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夢裡,她明明一個人遠遠逃離開他努力想忘記他,可卻又怕一睜開眼,面前這個思念了許久的人就會消失掉,再也不要自己了。因此她固執地閉上眼睛,只是去感受著他的唇帶來的相思與愛意,那怕只是一個夢,她也不願意醒來,只願意深深沉溺在他的唇齒間,就此死去,再也不願意醒來。

他的氣息乾淨而溫暖,有一種遙遠陌生的感覺,可安婭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已經不再去在意這些細節。他撥出的熱氣直直地打在臉上,撩動幾根頭髮,酥酥地拂動著安婭的面龐,帶著一種電擊般的觸感,在她的身體裡升騰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戰慄。安婭的耳朵燒得發燙,身體熱的更像是一塊燃得通紅的炭,幾乎整個人都熔掉,只能在他的手中變幻著姿態。直到他的手心滾燙地一路從她的脊背滑下去,安婭受了一驚,心底有絲張偟的害怕,不由弓起身子想掙扎起身,可卻直直撲入他懷裡,貼住他同樣滾燙的胸膛。她嚇得想往後撤,可卻有落入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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