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小時後,他們終於踏上了芝加哥的土地,一下飛機,就看到了那個陰狠的男人。
他正坐在那等著他們,嘴裡叨著雪茄,看上去似乎等了很久的樣子。
“溫先生,遠道而來,怎麼不先通知一下呢。”
安德魯站起身,向安安走來。
“維特先生,日理萬機,怎敢勞駕。”
安安冷笑,看著站在他身後的兩排保全人員,暗惱,看來這傢伙這些年收納不少能人,如果鬧僵,恐怕很難全身而退了。
“那裡,那裡,溫先生,裡面請,溫夫人正在舍下休息。”
安德魯一開口就搬出了鳳這個籌碼,意圖很明顯,只是他看安的笑臉卻有些僵硬。
“讓維特先生費心了,請。”
安安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早在出發前,他們就想好了對策,到這裡,見到這個男人要麼就什麼都別想,要想,就只能想些噁心的,最好能將這個變態男噁心死的,無論如何都不能透露自己真實的想法。
安安跟隨安德魯進到屋內,立即感應到不同尋常的氣息,並不是殺氣,到像是一種貪婪的慾望。
“溫先生,不知你對我上次的提議考慮的如何?”
可能仗著手中有籌碼,安德魯…懷特一點都不客氣。
“如果維特先生真瞭解我,應該很清楚,我這人不接受威脅,更別說是出賣朋友的事。”
安安不慍不火道。
他故意在想著,如何將安德魯大切八段,如何將他凌遲,而後他就滿意的看著安德魯變色的臉。
鳳的眼睛瞎了
“哦,是嗎?我還以為溫先生很愛你太太,原來女人在你心中什麼都不是,也難怪,溫先生是青年才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差藍玉鳳一個。”
安德魯怪笑,好似吃定了安安不會對鳳坐視不理。
“維特先生,你是聰明人,如果我們做敵人,對你,對我,都沒什麼好處。”
安安冷靜的看著安德魯,並沒有中他的圈套,人是肯定要救的,但是不能讓安德魯算計著。
“溫懷安,你沒資格同我談條件,別忘了,你的妻子,女兒都在我這,當然了,如果你不在乎他們的生死,那麼確實也沒什麼好談的,你現在就可以走。”
安德魯站起身,帶著怒氣道。
這是他這麼多年來首次失控,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逃過他的‘天眼’,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從見面到現在,他除了探到一些噁心,變態的思想外,其他的一點都沒探到,尤其是對妻女的擔憂,這讓他很生氣,好像自己拿在手中的籌碼一下子失去了功效。
再看他身邊的男女,一個滿腦子都想著女人,而旁邊那個女人,根本就看不透,這還是第一次遇到,他竟然不知道那女人在想什麼。
“維特現在,你不會以為我來這就是為了與你說這句話吧。”
安安沉著臉,想到自己這幾日的奔波,忙碌,就一肚子火,尤其是鳳,她竟然不顧他的擔憂,一個人跑到這來……
看著安德魯臉上的笑意,安安臉一僵,他這一走神,竟然就被這可惡的男人探到了,真是該死。
“溫先生,我不介意給你看點東西。”
維特說著手上多了個遙控器,安安的臉更沉,在對面的電視牆上出現了鳳的身影。
“安德魯…維特,你將我妻子怎麼了?”
看著螢幕上那隻四處摸索的小手,安安憤怒的想殺人,鳳那是怎麼了?為什麼她好像看不見似的?
“我只是討厭她的能力,所以當然是要她的能力消失了,這樣她就形同廢人,根本不可能離開我的地盤。”
安德魯一點都不擔心安安會發火,人在他這,他諒安安也沒這個膽。
“安德魯…維特,你竟然弄瞎了鳳的眼睛,我要你十倍償還。”
安安站起,冷冽的殺氣讓室內空氣驟降十幾度。
受治於人憤怒
“如果你有那個本事,就算你將我碎屍萬段,我也只有一個服字,但是你確定你是我的對手嗎?溫先生。”
安德魯一點也不在乎安安的怒火,相反的還笑得很得意,安安越生氣,他的勝算越大。
一旁的小豬不由拉安安的胳膊,在這裡失去冷靜,那就意味著輸了一半。
“卑鄙小人。”
小豬實在聽不下去了,怒詛咒。
“無毒不丈夫,自古以來,成大事者都不拘小節,能達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