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安安強忍著撕裂的疼痛,顫抖的轉過身。
“我是公司打雜的。”
女人雖然裝著鎮定,但是那哽咽的聲音還是洩露了她刻意掩藏的情緒。
“打雜的,名字呢?”
一步一步,安安的腳向外移動著,每踏出一步,身體就彷彿加重了千斤,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溫蒂絲。”
顫抖的聲音洩露完全了洩露了她的心情。
“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
安安終於走到了門邊,離她的距離越來越近,直至一步的間距,他才停下。
“總裁,我只是個打雜的,根本不重要。”
女人的呼吸急促,頭也扭向了一邊,像是要房間避開安安的視線。
“你知道嗎?你的眼神,你的聲音,你的氣息,出賣了你。”
安安閉上眼,有引起害怕去觸控真相。
為什麼不肯承認?
安安的手顫抖的撫上那滿是皺紋的臉,他希望她能主動點,拿下蒼老的面具。
女人眼中隱忍的淚終於落下了,但是在淚落下的剎那,她也捂著嘴從安安身側跑開了。
安安想追,但是腳卻邁不動,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保安從裡面出來了。
“抓住那女人。”
安安靈機一動,大聲道。
保安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總裁的命令,肯定是立即執行。
“放開我,放開我、、、”
被保安扣住的女人大叫著。
“為什麼要跑走?”
安安專注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希望能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
這種熟悉的感覺不會錯的,縱然七年未見了,他不會忘記了,每個夜晚,在夢裡都回重溫往日的記憶。
“總裁,要不要將她交給警方?”
保安沒敢問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麼晚還有人在公司裡,絕對不正常。
“暫時不用了,你先回去。”
安安看著不敢看自己的女人,只得讓保安離開,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一定要查清楚。
保安離開後,安安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在沒查出她的底細之前,他不會再讓她逃走的。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話,為什麼要跑?”
安安坐在沙發上,為了不給她壓力,他儘量剋制著自己。
“這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那你為何哭?”
安安看著那還掛著臉上的淚,心有不甘道。
“女人哭不需要任何理由。”
“你知道吧,一個人再怎麼偽裝,她的本質都掩飾不了的,給你七年的時候,你還沒想明白嗎?”
安安手握著咖啡杯,杯裡的只有冷咖啡,一如他的心,他需要她給他的心加溫。
“我不明白總裁在說什麼,如果總裁非要非要懷疑我,請將我交給警方。”
女人別開頭,說什麼都不肯看安安。
“七年了,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你忘了我們曾經是做什麼的?你以為這樣的面具,這樣的偽裝就能騙過我嗎?”
安安不想吼的,可是面對死不承認的女人,他又控制不住的大聲。
女人對著安安怒意的臉,沒有反駁,但是眼淚卻不停的往外湧。
你敢對天發誓說你不是鳳?
“你說話啊,你以前不是最不屑哭的嗎?為什麼?難道我就這樣讓你討厭?”
見她一直哭,安安心底壓抑的負面情緒一瞬間全部爆發了。
“我沒有偽裝,我不是你要找的人,真的不是,求求你讓我走。”
女人咬著唇,強忍著,一再懇求安安放她離開。
“既然不想見我,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為什麼還要回來?”
安安上前握著她的雙肩,搖晃著她,要她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不是……”
女人捂著耳朵,抱著頭尖叫著,哭喊著。
“好,我信你不是,只要你對天發誓,我就放你離開,而且保證再也不會找你任何麻煩。”
看著一再不肯承認的女人,安安以極大的自制力壓抑著自己,他鬆開她,吸氣再吸氣,待情況稍稍平平復後才道。
“好,只要總裁不逼我,要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