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要趕班機。”
心雅掙出手,不自在道。她現在不想與他爭執,等與不等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對她來說,重要的是每次出任務都能安全的回來,至於心中的那份感情,先這樣吧,他雖然是常‘調戲’她,但是卻再也沒有說愛,況且女兒現也沒有再提過了,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這兩年沒再問了,轉眼間到絕殺也快三年了,與白少堂之間似乎有了種默契。
“心雅,給我一次機會發嗎?如果這次我能安全回來,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白少堂雙眼情深的看著心雅。
“那麼多女人在等著你,又不差我一個,何必逗我呢。”
心雅眼有些紅,每天看著他說著自己在學校的風流事,每天聽著女人找他的電話,以為她心裡好過嗎?他還是不夠在乎她。
如果他心裡真有她,又怎麼會這麼做的,而且每次還是故意在她面前提起。
“心雅,你明知道不是這樣的,我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那些、、那些女人都只是……”
“我敬你,謝謝你當年對我的救命之恩。”
心雅舉起啤酒不讓白少堂聽下去,同樣的話聽過一次就夠了,沒必要再說第二次,尤其是解釋,這些事用嘴說是不夠的,要的是實際行動。
“乾杯,很高不在我人生最精彩的年齡遇見你,很高興你是我的初戀,我的第一,還有,我心中的永遠的愛人。”
白少堂苦笑,與心雅碰罐,他想,這輩子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聽到她說愛。不管怎麼樣,在沒有聽到她說那三個字之前,他都不會放棄,他都會一直等著。
“這酒的味道真好,似乎比七年前我們在上海喝地的啤酒味道還要好。”
一口氣喝了半罐,白少堂轉著罐帶著回憶的笑容道。
離別前索吻
“人不應該活在過去中,預祝你圓滿歸來。”
每當的白少堂提到往事,心雅就要叉開話題,可是每叉一次,她的心就酸一次,而且也一點點向白少堂靠近,如果說當年來絕殺的時候他們中間隔著密西西比河,那麼現在,他們中是隻有一條抬腳就能跨過去的小河溝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就想瞞著他女兒的事,可是現在,她真的希望了能發現,能知道,可偏偏白少堂現在根本不去查,或許他從來就沒往這上面想過吧,畢竟當時她還未成年。
“心雅,萬一……我有個小小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