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瞬時被什麼觸動了,望著溫雅,岑冷的唇掀動了幾次,卻始終都沒有出聲。
冷風中,兩人就這樣靜靜對望了許久。
除了遺憾,殷天爵也不能說什麼,因為,他已經沒有資格了?
淚流滿面,溫雅哭了許久,殷天爵始終都沒有上前一步,這一刻,溫雅的心漸漸有些冷了,他的絕情…真的出乎她的意料,可若站在他的女人的立場,想必會幸福地想死。
淚越湧越兇,漸漸地,溫雅抑制不住哭出聲來,像是要將所有壓抑的感情全部釋放一般,越來越不顧形象。而殷天爵一動不動地佇立原地,垂落的拳頭緊攥著,眼底也慢慢揉轉出些許憐惜的溫情——
突然一陣反胃的酸澀湧上喉痛,捂著嘴巴衝到一旁,溫雅大吐特吐,整個五臟六腑彷彿都要吐了出來,片刻後,無力地癱下身子,她竟覺得舒服了太多,連心,似乎都不那麼痛了。
輕輕走上前,殷天爵伸手抽過西裝口的手帕,無聲地遞了上去。
“謝…謝謝……”
接過手帕,攥在手中,溫雅剛剛乾涸的眼眶卻突然又溼潤了起來,癱坐在地下又淚眼婆娑地哭了許久,吐了許久,才踉蹌著站起身子。
腿腳一陣痠軟,鞋跟一歪,溫雅差點一頭仰了回去。
本能地伸出手,殷天爵還是抱住了她。
淡然一笑,溫雅緊緊扯著他的西裝領口,片刻後,投入他的懷中,放聲大哭:
“最後一次,讓我抱一下,我保證,今晚過後,以後都不會再來煩你——”
的手臂越摟越緊,溫雅心底的暖意卻在一點點流失。向來驕傲自負,不管條件多麼優秀的男人,她從來沒有放低身價,在她眼中,不管多厲害的男人,永遠都只能臣服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男人窮其一生想要征服世界,女人卻是透過征服男人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