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一點都不累——”
頭搖得跟撥楞鼓似的,茜兒急切地澄清了起來。
直起身子,目不轉睛地凝望著遠方,見她一臉防備的僵澀,殷天爵才注意到茜兒的反常。放下手中的被子,噙著一抹壞壞的笑,走了過去:
“不累??你…確定??”
折騰了一天,本來怕她身體吃不消,見茜兒如此可愛,殷天爵心情一陣大好。放緩地步步逼近,茜兒卻步步後移,呼吸彷彿都慢了半拍,卻還沒有忘記地一個勁兒狠狠點著頭。
現在打死她,她都不會承認自己累得想倒頭就睡?
“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來…做點運動吧?”
成功將她引進了自己的陷阱,殷天爵伸手將她摟進了懷中,一個輕扯,便將她胸前絲毫不起作用的抱枕給扔了出去。
“運……”
強烈的男人氣息身邊環繞,墨茜兒瞬間覺悟,猛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支支吾吾地半天沒說出話來。
下意識地垂斂目光,不想卻定在殷天爵光luo的上身上,精壯的男人身軀完美的像是雕塑的傑作,毫無半絲贅肉,紋理糾結而完美,臉上一陣羞赧地發燙,茜兒想逃,逃不開,又不敢貿然伸手去碰,一時間,連目光都不知道該停留在哪兒,驚若麋鹿。
將她錯亂的反應盡收眼底,殷天爵越發咄咄逼人地收緊了腰間的力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會…忘記了吧?這個時候,新娘子可不該是你這樣的表現——”
彎下身子,殷天爵輕聲蠱惑著在她耳邊的髮絲上親了一下。明顯感覺到懷中佳人的戰慄,他卻倍感興味的驕傲。
以往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他開口,女人就會主動為他服務。今晚,茜兒的表現,倒是讓他心思念轉,滿腦子邪惡的念頭滋生膨脹。
果然,下一秒,他就知道了茜兒上鉤地傻傻回應:“那…那應該…怎樣??”
“當然是——”
笑著俯下身子,殷天爵在茜兒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下一秒,茜兒臉上便紅得像是要爆炸一般。
看準了她的不諳世事,殷天爵壞心地誤導著她,這種本就沒有規條限制的事兒,茜兒也無從判斷對錯,殷天爵說讓她怎樣,她就像是聽話又好學的學生一般,不管再怎麼為難,全都按步照搬了。
喜慶的臥房中,殷天爵像是古代的帝王一般,享受著茜兒毫無異義的別樣服務,這一晚,他把腦子裡所有能想到的花樣全都用在了自己迷糊的小嬌妻身上,而茜兒就像是一張未經汙染的白紙,任他隨意塗抹,他說往東,她也不知道可以往西,嬌軟的身子任他擺出千百種羞愧的姿勢,她還是全然承受著他瘋狂的索取……
不管要得怎樣激烈,殷天爵卻始終沒有忘記關注身下的反應,每每茜兒情緒激動地粗喘不適之際,他都會強行壓抑自己的動作給她適應的時間,而這一晚,茜兒也算是爭氣,任他肆意調教,竟然沒有半點破壞情趣的表現。
過了最初刻骨銘心的痛,接踵而來的便是一席捲的歡愉,迷離交疊中,茜兒彷彿連心都控制不住了:
“嗯…夠…夠了吧…好…累……”
無法控制的癲狂感揪緊神經,無力的小手搭扶在強壯的臂膀上,見男人的手指又不安分地鑽了進去,茜兒終於受不了地開口求饒了,只是,那輕柔的嗓音還明顯帶著不確定的商量口氣。
到底還有多少花樣??這來來回回地,她那裡都快被他玩殘了吧?又疼又麻,她連動都不敢亂動了。
臉輕心那。“這樣就受不了了??最後一次,嗯??”
寵溺地捧著她的小腦袋,殷天爵低沉的嗓音難掩戲謔的渴求。很久沒有這樣放縱又滿足的感覺了,可是今晚的一切,美好地讓他不想停。
這小丫頭,澀得太美了?
以往,再開放的女人怕是也做不到她這般,一想起她那瑟瑟又大膽的表現,殷天爵心底就像是被放了一把滅不掉的火,熊熊狂然。當然,他更清楚,她之所以會如此,完全是因為她對那件事根本一知半解,有點疑惑,只要他一堅持,她就會乖乖聽話,服侍得他該死的舒服極了。
這樣的機會,定然不多,等她食髓知味,慢慢了解了,就那薄薄的臉皮,怕是會將他的福利一次姓全部耗光了。
扭不過殷天爵的軟硬兼施,墨茜兒無可奈何地輕輕點了下頭。殊不知自己再度陷入了殷天爵步下的天羅地網,她想象中的‘一次’跟他說得純粹是‘天淵之別’,因為進去後,那個該死的霸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