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我們用什麼藉口啊?”
“你傻了??我們是兵,他們是賊,兵抓賊,不是理由嗎?還需要我們撒謊不成?別囉嗦了,行動?”
一聲令下,幾人揣好警察證,分散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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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夜總會里,此刻正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絢麗多彩的大廳中,到處瀰漫著濃郁的夜色氣息。
黃正豪領著幾人進了黑金,便四處逡巡了起來。而他,第一次,因私忘公,更多的注意力不是集中在找搶劫犯身上,而是搜尋‘黑金’的罪證。vexp。
大約二十分鐘後,墨一非剛帶著兩名保鏢來例行視察,剛走進大廳,背後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霎時,震撼的音樂嘎然而止,整個大廳亂作了一團。
擰眉望著四周持槍荷彈的警察,墨一非臉色有些異樣的難看:
這群死人,吃多藥、腦子進水了吧?擺架子擺到他的地盤上來了,是不想活了嗎?他的香都是白上的、稅都是白拿的,是嗎??
“各位不用緊張,不要慌亂?我們接到舉報,這裡有未成年…人從事非法賣yin業務,我們只是例行檢查,各位把身份證拿出來就行了——”
黃正豪的聲音一起,四周頓時鬆口氣的安靜了下來。還以為他真的會實話實說,將搜搶劫犯的話說出來,眼見沒有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他身後的警察也舒了長長的一口氣。
他的話一出,倒是將墨一非的全副目光吸了過來,瞬時,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走上前去,伸手攔下,墨一非冷然地開了口:
“等等?這位警官,你好像不是掃…黃組的吧?要狗拿耗子,也請你走正規程式,出示搜查令?否則,別怪我們…把你們當黑警…不配合?”
“墨一非,你別太囂張?好,既然你瞭解的這麼清楚,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看到追查的三名搶劫犯跑進了你的夜總會,現在要進行搜查?”
四目對峙,黃正豪的眼底也竟是咄咄逼人的狠戾。正邪本來就不兩例,再加上天姿的關係,黃正豪看墨一非,哪兒都不順眼。
“你看到——??你確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不管任何理由,搜查都是必須要出具搜查令的?現在單憑你空口一句白話,就影響了我夜總會的正常營業,不知道,這筆損失該由誰來負責??出具搜查令或者立刻給我滾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證上都地。明顯感覺到了他眼底的敵意,墨一非也毫不示弱。黑金成立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警察敢這樣不打招呼地上門搜查?他掛牌納稅,做的是合法買賣,誰也不能壞了他的規矩。
“你若不配合,我可以告你妨礙公務罪,現在就把你帶回去?”
“有本事你就抓我回去?要搜查,門都沒有?我勸你想清楚,沒有搜查令,我不配合天經地義,就算進了警局,也不會…妨礙公務?”
提點著,墨一非挑釁地勾起了唇角。別說他一個小小的警察,就是局長廳長,也不見得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隱約間,墨一非已經猜到,他是借題發揮、故意找茬,而他,最不怕耍橫的?他越是如此,他反倒越驕傲?
“來人?把他帶回去?”被他徹底激怒了,黃正豪隨即怒吼了一聲。
“頭兒??”
“帶回去?”
又是一道固執的重複,墨一非倒是格外的配合,最後,警察勞師動眾地搜了半夜,卻還是兩手空空地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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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亮,警局便像是炸開了鍋,小到科長,大到局長、處長全到齊了,連廳長最後都給驚動了。
審訊室裡,墨一非優哉遊哉地打著盹,警局外的辦公室裡,黃正豪卻一本挺直的立在那裡,看著唾沫橫飛,聽著輪番轟炸。
一直到了天亮,警局都沒有消停過。
而太陽一出,整個城市近乎都驚動了,剛一上班,警局門前已經湧現了大批的記者,將那裡堵得水洩不通。
局長辦公室裡,電話不停,局長急得滿頭大汗,結束通話電話,對著那悶不吭聲站了一晚上的黃正豪,又大吼了起來:
“看你幹得好事,現在可怎麼辦??你怎麼這麼衝動??現在墨一非的律師不止控告我們非法搜查,連控告我們沒有證據,卻以不實言論汙衊黑金的清譽,讓他們名譽受損,要求我們警局給予賠償?連掃黃組都受到了牽累,更有甚至直接指責我們僭越權利,現在我們可真是腹背受敵,你看看你幹得什麼事??鬧這麼大,現在怎麼擺平??沒有證據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