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漬,滴上一滴藥,便能融合,再驗證,就可以斷定是不是同一個人的血。”
“既然這樣,你把這血拿去驗一驗。”思涵說著,“這驗不就可以知道,兇手是不是陳媽你?”
“夫人,就算那血是我又怎麼樣?”陳媽臉色大變,“那丫頭前兩天我還打過她,我、我脖子上的傷,就是那丫頭抓的。她指甲上留著我的血漬,一點也不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
思涵聽她說的這話,笑意更深:“陳媽,剛才你不還說,你脖子上的傷是你不小心拿簪子劃的嗎?”
陳媽臉上更是慌:“我、我一時記錯了,夫人也知道,年紀大了,就容易記錯了。”
“這人命關天,你居然能記錯?”思涵嘆息,“陳媽,你這是承認了香月指甲的血跡是你的,是與不是?”
“是又何如何?香月這丫頭不安分,對我這個老媽媽還動手動腳,我說了那血漬是是她抓我的時候留下的。”福媽硬著氣說道。
“那就不用再問了,兇手就是你,東媽。”思涵坐回原來的位置,開始悠閒的喝茶。
“你憑什麼認定兇手是陳媽?”容七問道。
“二姨太太有所不知,現在國外的法醫技術很高明,我們拿血跡去驗過,已經確定了香月的死亡時間,法醫根據血漬的顏色和融幹程度,斷定了那血漬是死者死前留下來的。”鄭副官說的一板一眼,這些都是思涵事先交待他說的,威廉醫生現在可沒有現在的技術。“也就是說,最後和香月在一起的人是陳媽你。法醫還斷定,香月是被掐死的。她的脖子上還有痕跡,上面留了指紋。外國的技術還可以驗指紋,只要拿陳媽你的指紋去一驗,就可以驗出來。”
陳媽的臉一下子變得豬肝色,容七倒是冷笑:“霍思涵,別以為拿國外的什麼法醫來嚇唬我們,什麼指紋,我都沒有聽說過?”
“二姨太太不信沒關係,我們先等著,我相信威廉醫生很快就會把報告拿過來。到時候,自然有說服力,我跟督軍也好交待。”思涵冷笑,“鄭副官,先把陳媽扣住,等結果報告出來再說。”
“霍思涵,你別欺人太甚。”容七瞪著她,咬牙切齒道。
“是你不要欺人太甚。”思涵抬眼看她,“有膽子跟我做對,自然要承擔後果。陳媽我一定會辦,在這我面前玩心計,一定要玩的不露痕跡,被我抓到了把柄,就會是這樣。”
“你什麼意思?”容七臉色更難看。
這會兒,馬上初雪進來彙報:“夫人,人抓到了。”
“帶進來吧!”思涵眸光更寒,冷冷的道。
兩個家丁馬上押進來了一個男子,正是剛來府裡不久的一個短工。
“夫人,就是這個人,大夫人生日宴的男人,這個人曾經在雅竹苑出現過,後來沒人,又被悄悄的送走了。”初雪指著這人說道。
到是個眉清目秀的男人,思涵只要一想到有人要把這麼骯髒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便氣的牙癢癢的。
陳媽看到這個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那男人耷拉著臉,低著頭,看也不敢看人。
“你就什麼名字?”思涵問道。
“阿牛。”阿牛抬起了頭,一看思涵如此風華美貌,一時看傻了眼,臉都紅了。
“阿牛,我問你,前日晚上,你為什麼來我的雅竹苑?”思涵問道。
阿牛一時問的愣住,先看著思涵 沒得反應。
“你一個男人,敢私自進內苑,我可以一槍斃了你。”鄭副官說著,掏出槍來指著他的額頭唬道。
“是,是香月帶我進去的,說進了那個屋子,一會兒有個女人在那個床上,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事成之後,給我一百塊大洋,再送我離開。我想有這麼好的事情,不做白不做。誰知道,誰知道還沒進去,那丫頭被被這個媽媽看到了。”阿牛害怕的全說了,指著福媽,“我看香月對我使了眼色,我只好先離開。”
“是誰說要給你大洋的?”思涵再問。
阿牛看了眼陳媽,便指著她道:“是她,是她要給我大洋。事沒成,她還是給了我五十塊大洋,說這些天再送我出府。”
“二姨太太,你可聽真切了?”思涵轉頭問容七,“我可有冤枉陳媽?”
陳媽害怕的全身發抖,她最沒有想到的是,這麼丟臉的事情,對霍思涵的名節也是有損的,她竟一應查到底。她就不怕把她自己也毀了嗎?
“你安排好了人,演了這場戲,怎麼說你都有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