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知道了,”秦飛應了一聲,知道一切都要見面再說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心中忐忑,再一次去清澤別墅,他不知道還能用怎樣的心情去見舒李昌,他會說什麼?他會把自己罵個無地自容嗎?還是隻是選擇沉默,而用他那嚴苛的能殺死人的目光把秦飛徹底擊垮,又或者提出什麼無法想象的解決方案,秦飛不想再往下想下去,他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命運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換一種說法,也許他已經淡然了,一種眼前被蒙上了無限的黑暗而無法找到任何出路的淡然,
驅車來到了舒李昌的家,秦飛猶豫之下終於艱難的按下了門鈴,不一會兒,傭人把門開啟了,
“您來了,先生在書房呢。”傭人依然十分恭敬,
“謝謝”秦飛道了聲謝,便向樓上走去。
來到書房門口,秦飛想著抬手去敲門,卻遲遲沒有動作,他忽然很擔心,很害怕,由內而外的挫敗感充斥著他的身心,還沒等到他鼓足了勇氣去推開門把手,屋裡是舒李昌冰冷的聲音,‘進來吧’,深深吸了一口氣,秦飛開門走了進去,“我來了”看著面前正在狠狠地盯著自己的舒李昌,秦飛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說話聲音都下降了幾個分貝,畢竟他是一個犯了嚴重錯誤的人,一個荒唐而又無法彌補的錯誤。
在死灰一般沉寂的空氣中停頓了幾分鐘,舒李昌終於開口了,“和小虞談完了?”他的聲音不大,卻像過電一樣刺激著秦飛的腦電波,
“是,她沒辦法原諒我了,我對不起她。”秦飛神情恍惚的說道,陳虞那痛苦的表情和串串連成線的淚水過電影一樣的在他的腦海中閃現。
“那麼然後呢,你有什麼打算?”
“嗯,什麼?”
“我問你的打算,別給我心不在焉的!”舒李昌提高了嗓門,已經開始不滿起來,
“打算?我,我不知道。”秦飛結結巴巴地說道,無法讓人想象他曾經是哪個陽光,帥氣,不可一世,充滿魅力的男人,
“什麼,你竟然這麼說,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舒李昌一聽便急了,一把拍響了桌子,‘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秦飛,別再迷糊了,給我清醒起來!”
面對舒李昌的咆哮,秦飛真的有些麻木了,
“聽好了,秦飛,你現在有三種選擇,你自己看著辦吧!”
“什麼,三種選擇?”秦飛疑惑地看著舒李昌,
“沒錯。”舒李昌盯著秦飛繼續說道,“第一,用你所有的方法取得小虞的原原諒,不管採取任何手段,不過就算小虞能再次接受你,你怎麼樣面對以後的人生,怎樣面對瀅瀅,我想你不一定會過的很痛快吧,更何況,以我對小虞的瞭解,她能原諒你的機率幾乎為零!第二,永遠從我眼前消失,從陳虞的眼前消失,我想這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你說呢?”說著,便看向了秦飛,
“還有呢,我想聽聽最後一條,”秦飛木訥地問道,舒李昌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這最後一個方法,也許聽起來有些荒唐,不過你們做了這麼荒唐的事,這也就見怪不怪了,那就是。。。你們就將錯就錯吧!”
“什麼,將錯就錯!”秦飛的口中重複著這四個字,腦子裡卻出現了讓他不敢想象的畫面,
“怎麼,這麼驚訝,我想你應該也有想過這個想法吧,只不過你不敢深想罷了,不過我不會強迫你,一切都隨你們,我也想告訴你,我舒李昌怎麼說也是有一些社會關係的人,舒瀅瀅是我女兒,她出了這樣的事,是我教女無方,可我也不想今後聽見別人在背後對她的指指點點,陳虞和瀅瀅都是我的女兒,我對她們一視同仁,我希望你能對我的女兒負責任!”
聽著舒李昌的話,秦飛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可是負責,天啊,是怎樣負責,對陳虞負責?還是,今後要對舒瀅瀅完全負起責任呢,秦飛從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的局面發生,他更是沒有想過自己今後的命運也許就此會和舒瀅瀅緊緊聯絡在了一起,做了一個深呼氣,平復了一下情緒,他說道:“我都明白,不過我需要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行嗎?”
“可以,剛才的話也只是我的個人想法,可能會有一些不公平,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做出一個對所有人都是最好結果的判斷。”
沒再說什麼,兩人結束了私談,走出書房,秦飛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周圍的事物也變得異常的模糊不清,剛走到樓梯口,他卻見到了他最不想見卻不得不見的人………舒瀅瀅,她正上樓,和秦飛正打了個照面,看見舒瀅瀅,秦飛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不知說什麼好,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