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箸拳頭,氣憤的大吼。
玉凌陽抱胸沉思。
“大哥,現在還來得及—.我們立刻殺去他家把話挑明,要他別想動我們寶貝妹妹一根寒毛!”玉璨楊怒氣衝衝的衝出門。
“璨楊,回來!”玉凌陽命令。
“你不去,我去!”玉璨楊冷硬的轉過身,倒吊著眉頭低吼。
“你去了只會把事情弄僵,撇下兩家交惡不說,你一時衝動行事,只會招來爸一頓罵。到最後,爸爸肯定會要你去跟初先生道歉了事,你希望事情變成這樣嗎?”
玉璨楊思索他的話,末了,頹喪的靠在門邊。
“大哥,你的鬼點子多,想想辦法吧!我可不想讓那傢伙跟秋棠牽扯不清,秋棠才十八歲啊!他老到都能當秋棠的爸爸了。”
“嗯。”玉凌陽沉吟了會,招了招手,要他靠近點好方便說話。
兩人低聲商議了會,玉璨楊終於露出了笑容,大拇指一送,他豪爽的大笑:“大哥,我今天總算了解老奸巨滑。的意思了!”
玉凌陽賞他個大白眼。
“閉上你的鳥嘴!”
接連數天,玉秋棠即使想找初華泛,也不敢背棄大哥和二哥對她的殷殷告誡。
她和初華泛的約定—在玉璨楊和玉凌陽輪番逼供下悉數道出。
玉璨楊氣得臉紅脖子粗,激動得要找初華泛拚命。
他認為初華泛意圖不軌,藉著打掃的機會接近玉秋棠;甚而,利用玉秋棠的善良吃得她死死的,非要她以勞動的方式償還藥錢。
玉秋棠好說歹說的解釋,玉璨楊非但聽不進,還直嚷著說她被人欺負、瞞騙了還不山口知。
玉凌陽的反應也好不到哪去。他冷著臉,一個勁盯著玉秋棠瞧,一句話也沒說,但那陰鬱的臉色教她害怕。
“他的人格我信不過。秋棠,不准你再去找他!”玉凌陽丟下這句話,寒著臉走出她房間。
玉秋棠嚇到了,大哥是全家脾氣最好的;別說他從沒對她說過重話,以往若是生氣,頂多只是好言相勸。這樣的情形倒是從未有過。
她也曾試著說服大哥,初華泛給的藥的確有效;她平時三天兩頭的發燒、作嘔皆因此而好轉。況且,她與初華泛有約在先,怎能說不去就不去。
玉凌陽一聲不吭,拿出紙筆在白紙上塗塗寫寫。
“明天我去報社登個分類廣告,幫他找一個整理房子的歐巴桑。”
“大哥……”
“你寫張紙條或是打電話告訴他,從今以後不會再單獨過去找他!”玉凌陽不容她反駁的說:“我相信爸媽也不會希望你以這種方式還藥錢。如果初先生有異議,請他來和我談,知道了嗎?”
她上初華泛家打掃,不只是為了還債呀!玉秋棠在心底大喊。
“這樣好了,電話不用打,直接寫張便條,大哥替你送到他家。”玉凌陽將紙筆推到她面前。
她百般不願,倔強的推開紙筆。
“秋棠,你的事大哥還沒告訴爸媽,你知道為什麼嗎?”
玉秋棠搖頭。
“我曾聽爸說,初先生是他在一項學術會議上認識的。那時,初先生只是個年紀不到二十的小夥子,然而他的醫學造詣和臨床實驗已獲得了全世界肯定。成名之後,媒體對他的褒貶不一。爸爸原本對他的評價不高,認為他空有醫術,缺乏仁慈之心。宣到會議結束之後,他們一行人移往另一個會場,一箇中年男人持著匕首衝向初先生,大喊:、你不救我兒子,我就要你死!。”
玉秋棠倒抽一口冷氣,催促玉凌陽說下去。
“當時,大家都嚇壞了,一群人尖叫著跑開,初先生卻閃都不閃,直挺挺的站著;要不是爸爸及時撞倒他,恐怕他早就死了。他那時的表情令爸爸難以忘懷。爸爸曾告訴我:“別人都錯怪他了,其實他是身不由己啊!你想想,一個醫生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哪會在乎別人的性命。醫術精湛又如何,他心靈的缺口誰來為他填補……。”
“爸爸說,他算是初先生唯一深交過的朋友。大哥明白的告訴你,他若是喜歡你,應該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不該用這種手段把你拴在他身邊。爸爸向來疼你,要是知道初先生以這種方式對待你,爸爸能夠諒解他嗎?他們是多年的好友,難道你希望因為這件事,造成他們兩人之間嫌隙,老死不相往來嗎?”
玉秋棠無言。最後,在玉凌陽的口述下,她乖乖的握筆寫下四句話,簽下自己的姓名。
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