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辦公室外,看到胡漢山出來,光頭許安急忙迎了上來,臉上滿是猥瑣的笑容,畢竟看到胡漢山從裡面出來,就算是不瞭解胡漢山的人,也都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杳。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胡漢山急忙辯解了一句,可是那眼神有些閃躲,怎麼都給人感覺有種不打自招的意思。
“是滴,應該問問,你們老大有什麼是沒有做的!”就在此時,羅剎卻是從拐角的地方走了出來,看向胡漢山的神情,只要明眼人都能夠看出,有一絲的哀怨。
“老大,我給你準備了早餐,我去給你拿!”感受到空間內的醋味,許安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急忙就腳底抹油,溜走了。
過道上,就只是剩下了胡漢山和羅剎兩人,氣氛頓時變的尷尬不已,讓胡漢山心中暗罵那光頭沒有義氣的同時,也不得不笑著朝羅剎揮了揮手道:“早!”
“九點了!”
羅剎的神色冰冷,根本就沒有給胡漢山臺階下的意思,轉身就朝著一個路口走出,就好像是和胡漢山之間,完全就是陌生人一般。
妖姬是羅剎的徒弟,而且這夜舞傾城,如今也成為了魔鬼傭兵團的根據地,胡漢山來的時候,羅剎原本興奮的想要來看看自己的戀人,卻是沒有想到,自己愛的人,進了徒弟的房間。
胡漢山多情,這種事情羅剎自然知道,可是知道和聽到,是有著本質的不同,沒有人可以想象,這一夜對於羅剎來說,是何種的煎熬,讓其眼中出現了血絲。
“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胡漢山一副受了委屈的神情,急忙追了出去。
這一刻胡漢山才真正明白,作為一個男人的痛苦,作為一個多情的男人更加的痛苦。
並非是他不夠坦誠,而是如果他承認了,那才是對羅剎的不公平,畢竟一個男人,坦誠和別的女人做那事,其目的無論是什麼,在女人的眼中都是炫耀和背叛,這是不能夠理解的,所以只能夠打不死都不說。
而且胡漢山瞭解羅剎的性格,這個女人天生要強,要是自己跟她攤牌,豈不是意味著要將她退出很遠,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因此就算是說謊,他也要一直騙下去。
“你們有沒有做什麼,和我沒有一絲的關係!”羅剎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並非是她不想,而是不能,她的眼中此刻有淚水在打轉。
“沒有關係?這是你說的算的嗎?”
胡漢山大吼一聲,就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把從後面將羅剎抱在懷中。
這是胡漢山第一次去抱羅剎,以前他雖然能夠感受到羅剎對自己的愛,可是他不敢去抱,若是說胡漢山有最怕的女人,那就是這位女教官了。
當初胡漢山被老爺子丟到非洲,他就是被這個女人訓練成為日後的魔君,在那嚴苛的環境下,他接受的思想是去讓自己麻木,讓自己變成一個無情的人。
作為一名傭兵,這是必修課,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很多事情是無法忍受,卻是不得不忍受的,因為你一個人的衝動,就很有可能害死一個團隊的人。
什麼敵人的尿液,當著自己的面姦淫擄掠,這些胡漢山都經歷過,甚至他還親眼看著自己的一位隊員,被人活生生的將一條條的肉塊切下來。
這一切,足矣讓一正常人去崩潰,可是胡漢山卻是堅持了下來,更是適應了那裡的冷血,這才有了後面的魔君,非洲的一段神話。
在退役的那段時間,胡漢山整個人都選擇了遺忘,讓自己變的有些隨意,甚至有些荒唐,這些都是為了去遺忘那些曾經在戰鬥中,學習的知識。
他不喜歡那樣的生活,更不能夠接受,那殺戮就是為了活著的道理,所以他要去當一個普通人,可是在進入燕都,在捲入一次次的風波,他才真正的知道,原來現實同樣的殘酷,這才讓他又變成了曾經的魔君。
只是如今的胡漢山,和當初的魔君,已經有了本質的區別,他的身邊存在了女人,形形色色,卻是都很漂亮的女人。
有人說女人一個奇怪的生物,她被製造出來,就是為了增加男人活著的動力,去讓一個男人為他去改變,在那麼多女人的改變下,胡漢山已經徹底的改變。
可是在羅剎出現,在那些兄弟重逢後,胡漢山卻是陷入了矛盾之中,他時而感覺自己回到了非洲,時而又感覺自己還是胡漢山,這也是他救下貝克曼的真正原因,若是以往的他,根本就不會這樣去考慮。
對於羅剎,他有情,年幼的時候,面對自己大姐姐的情,對於照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