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慢慢後仰,徒手往下躺,躺入半空,背部懸吊著,和地面形成一個50°左右的角,繼續穩住不動。
說起來有點像練瑜伽,大多時候是用一個緩力,但是動非常難,力度要很大,而且越來越超過身體的附和,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耗損再迅速補充。
就這樣,直到深夜,胡漢山仍舊一個人在山林中。練功不在乎晝夜,越是夜晚越能尋造出真正隱藏的氣息。
“嗯,呃,不要這樣嘛……”什麼情況?夜深人靜了,胡漢山正在冥想休眠,讓自己放鬆在自然的寂靜中,這種地方,這個時候,還能聽到了人的喊聲,是個女人,扭扭捏捏的矯揉賣弄,似乎拒絕又不想拒絕什麼。
媽/的,居然有人打野戰!該來的還是來了。胡漢山穿過山頭的時候轉身放眼望去,前面那片山林修葺得有如森林公園一般清幽舒適,他斷定肯定有很多情侶會來打野戰,只不過現在大概是凌晨三點了,來得是不是有點太晚了,難道待到天亮?
尋聲過去,聲音似乎是從山另一頭傳來,會不會太大聲了點,僅僅柔聲的推拒已經如此清晰,到了激動的時刻,喊聲讓胡漢山非常受不了,但是他得忍,練功要一氣呵成,以免走火入魔。
就這麼憋屈著過了幾個鐘頭,天終於亮了,公雞喔喔叫著,那對偷情男女終於沒了動靜,前戲也做得太足了點,簡直是對胡漢山的一種折磨,老天爺就要如此考驗他的忍功嗎?
練了整整一晚,看上去都是在原地做一些無關緊要的動作,可胡漢山有些累了,也不能說是累,主要是困,因為後半段被打攪,沒能練到什麼,靜坐在那裡,反而肌肉緊繃著純粹是在出力,人顯得更疲乏。
打著哈欠回到山頂往下跳,人家是下山難,他反而容易,幾乎是一滑步到底,沒費太大力氣,只是途中看見很多處狼藉的草地,讓胡漢山有點羨慕嫉妒恨。
“喂三哥,你昨天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