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漢山將握住那人咽喉的手臂鬆開,卻是一腳將那人踹飛了出去,徑直的朝著麵包車走去。
劉彪等人一直都在觀察這邊的形勢,見到事情有了結果,也都紛紛的跟了過去,畢竟今天如果不是胡漢山足夠強大,恐怕他們也會受傷。
麵包車是銀白色的,車牌比較老舊,顯然是一輛即將報廢,隨時都能夠拿起扔的作案工具鍆。
“啪!”
就在胡漢山走進的時候,這輛麵包車居然沒有開走,而是將車門開啟,從其內跳下一名身穿花格子襯衣的青年,裂開嘴朝著胡漢山笑了笑,卻是那門牙掉了三顆,居然有些漏風。
“見過胡少!”花格子見到胡漢山走了過來,急忙開口,就好像見到老朋友一樣的開心,卻是好像忘記了,自己的門牙,就是被這傢伙給打沒的。
“唉!這裡有十幾塊錢,你拿去把牙鑲了,笑著真難看!”胡漢山不滿的嘟著嘴,卻是從腰裡摸出了張五毛的紙幣遞給了花格子。
花格子心中苦笑不已,十幾塊原本在他的心中,那是打發叫花子的,可是拿著五毛,嚷著給自己十幾塊的,他卻是發現,自己比乞丐可憐多了,而且還要賠笑道:“多謝胡少,要不了那麼多的!”
廢話,現在大街上,你給乞丐五毛錢,人家都以為你是在罵他,這花格子怎麼看都比乞丐高貴的多,接下這五毛錢,估計他真的要氣炸了,一輩子的羞辱。
“沒事!多就多吧!你把你的芙蓉王給我就好了!”胡漢山根本沒有去接的意思,反而手一抄,頓時將那花格子兜裡的芙蓉王,拿到了手裡,拋給了身後的劉彪。
這一幕,讓花格子差點哭出聲來,這也太欺負人了,拿五毛錢給自己鑲牙,結果卻順走了自己一包價值五十元的芙蓉王,更加讓人無法忍受的事,自己的牙是被對方打掉的。
“誤會!胡少,這絕對是一個誤會!”
就在此時,那車上又急忙走下一名,身穿紫色西裝的青年,臉色煞白無比,給人一種病怏怏的感覺,正是那徐少徐恆。
上一次徐恆帶人砸了胡漢山的車,險些被胡漢山將路虎敲詐走,事後幸虧曲馨嵐出現,否則他的路虎就真的沒有了,所以在此幫人解決麻煩,他就選擇這種破車,一不小心,還能夠棄車逃亡。
“徐少你的生意真是越來越廣了!”胡漢山翻了一個白眼,這兩個坑貨,上次砸了自己的賓士,就丟下了兩千,讓他虧了不少,如今居然還敢這樣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胡少息怒,其實這次真的是誤會,我們不過是替人消災而已,你看這些小弟的住院費,小弟就要賠一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唄?”徐少急忙賠笑起來。
徐恆心中卻是得意不已,他自然知道一開始要對付的就是胡漢山,可是他故意裝作不知道而已,如今的目的,無非就是試圖挑撥胡漢山和趙家的關係而已。
“你的路虎沒有開來?”胡漢山四下打量了幾眼,發現沒有那高大的路虎,頓時有些失望的問道。
徐恆一頭的冷汗,他終於明白,什麼才叫做無恥,上次這傢伙敲詐自己的路虎,如今居然還想故技重施,急忙搖了搖道:“前段時間在澳門輸了不少,不小心賣了,這才不得不出來做一單子!”
“多少錢?”胡漢山聽到單子,頓時眼前一亮,今晚自己可是損失了五億,如果能夠在徐恆的身上撈回來一點,怎麼也算是一個安慰。
“一人一包芙蓉王!”徐少後背一層的冷汗,對於胡漢山的雁過拔毛十分的忌憚,深怕說多了,這傢伙又不知道怎麼宰自己一頓呢!
“老子就值一包煙?”胡漢山不滿的瞪了那徐少一眼,卻是並沒有為難對方的意思,畢竟如果不是他,當天曲馨嵐就走了,自己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胡少,這年頭治安越來越好,我們這一行,越來越難辦呀!”徐少一臉為難的神情,卻是將胡漢山引到一旁道:“胡少,這是小弟混口的營生,上次失敗一次,我可是賠的傾家蕩產,這次你就放過小弟一馬如何?”
在徐恆想來,自己和胡漢山哪裡有屁交情,這樣說反而會引起胡漢山的好奇,說不定就真的和趙帥有個碰撞,到時候自己表演個忠心護主,徹底的挑起兩家的糾紛。
“好!”
只是徐恆自己都沒有想到,胡漢山居然一口答應了下來,帶著氣勢洶洶的劉彪等人,真的扭頭走了。
這一幕,不光是花格子愣住了,就是徐少也徹底的傻眼了,畢竟在他們的印象裡,胡漢山似乎從來都沒有講理過,更不要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