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顫了一下，是害怕因為他，讓凌小雪出事，那樣，小淺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叫自己最在乎的人一輩子恨自己，那種感覺，一定是很痛苦的。
半天不見藍以晨開口，凌小淺稍稍側頭看向他，依舊是那冷漠的表情，眉宇間一道無法抹去的憂傷。
心裡莫名的心疼著。
好想擁著他，告訴他，她不會離開，會一直照顧他，會一直陪在他身邊…
但是。
一想到妹妹，她就說不出來。
“你，沒有話要說嗎？”她不想逼他，或者說，她根本沒有資格逼他，但她還是希望他對小雪負責。
藍以晨看向她，直視著她的雙眼。
“你想讓我說什麼？”很冷漠的一句話，好像是沒有感覺的。
因為。
他希望沒有感覺，假裝沒感覺，那樣，就感覺不到心痛。
凌小淺避開他的目光，看著他的眼睛，心裡莫名的就會一陣抽痛。
“我不知道，看你想說什麼吧。”逼他，就等於是在逼自己，等於是在割自己的心，她知道勉強不會有幸福，如果他真的不想跟小雪在一起，那她不會再逼他。
她會好好的照顧妹妹，慢慢撫平妹妹的創傷。
“你呢？”藍以晨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有什麼想說的？”
凌小淺輕咬唇。
有。
有很多話想說。
想要他和妹妹在一起，想說她不想他不快樂，想要自己幸福…
第5卷 利用！回到季初陽的身邊！2
可惜。
這些都是自相矛盾的，根本不可能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果藍以晨不和小雪在一起，那小雪傷心難過，如果他和小雪在一起，那麼她自己就會痛苦。
想要自己幸福，想跟藍以晨在一起，那妹妹該如何？
“沒有。”既然不可以兩全其美，那說出來又有什麼意思？“我沒有話要說。”
藍以晨看著凌小淺，她似乎太過平靜，好像已經做了什麼決定，而那個決定，會讓他有種心慌害怕的感覺，像是，她要離開他一樣。
“小淺，你答應過的。”答應過不會離開，會一直照顧他的。
他感覺到，她要離開，他們之間產生一道隱形的‘牆’，使得她要離開。
凌小淺懂得他的意思，像是跟他已經有了心靈感應，他不需要說得清楚，她就可以懂得他的意思。
她是答應過，一輩子都不離開，會一直照顧他。
甚至，為了可以和他在一起，她用自己的命和季初陽對抗，以為終於可以好好的跟他在一起，終於可以有幸福。
但老天卻跟她開起這個玩笑，把她的妹妹安插了進來。
是覺得她不配擁有幸福嗎？
還是，覺得她受的苦還不夠？
“對不起。”
她很輕的說出口，害怕說得太重，傷了他，也傷了自己。
她不想的，不想讓他離開，捨不得他離開。
但小雪現在這樣，叫她如何再跟他在一起？
至少，要等小雪徹徹底底的從這件事走出來，免得不小心會刺激到小雪。
“小雪的情緒不是很好，你暫時還是回家裡住吧，我會給你打電話。”她沒有看藍以晨，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他，該以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他。
藍以晨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是應該讓她平靜，也該讓凌小雪的情緒好一點，他留在這裡，會讓她為難，會讓她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妹妹。
第5卷 利用！回到季初陽的身邊！3
如果真的只是暫時的，那當然無所謂。
但他心裡很清楚，如果她妹妹永遠放不開，那她跟他就不可能再在一起。
“我，沒有碰過你妹妹。”他知道無論他怎麼說，凌小淺都不會相信，所以，他不想解釋，也根本無法解釋，但他還是想告訴她，他真的沒有碰過凌小雪。
如果是醉了，也應該有感覺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凌小雪說謊，但他不願說出來，他知道小淺不會相信，她那麼疼愛這個妹妹，怎麼可能相信？
況且，他自己根本沒有底，可能真的是自己醉了呢？
但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麼樣都於事無補。
凌小淺側頭看向他，她不想說這個，不想提這個，自己喜歡的人跟最愛的妹妹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