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裡,有人抓住了我和方信哥哥,他母親為了救我們,被歹徒一槍爆腦。”他給我看他手指上“M”的天蠍座字元刺青,兩邊各有一條花紋,繞起來就像一枚戒指:“這條傷疤就是那時留下的,我用刺青遮蓋它。”
有點難過,我執起他的手吻了一下那個漂亮的花紋:“雖然不是很懂,但是家和萬事興,不要再和方信鬥了。”
他說:“你不知道嗎?其實只要方信一出手,就絕不是那麼簡單。他有沒有給你什麼殺傷性武器啊?”
我搖搖頭,抱緊他:“那照片就已經足夠了。”
如果說,方信給我的照片是殺傷性武器,那方昕和歐弦,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恐怖分子。因為彼此間太互相瞭解,所以一個眼光,一個小動作,都會被洞察得一清二楚。不管我怎麼否認也好,他們在我生命裡,根本不可能像美軍對本**一樣被擊斃。糾葛的每一天,心都像踏刃而行。
手機突然響了,是薛欣澳,她說:“石珈,我們現在在審問西鬱,需要你的協助。”
我說:“我馬上就過來。”我不喜歡審問這個詞。
掛掉電話,我說:“我要回深圳一趟了。”
“不準走。”某暴君伸爪子過來,我退退退:“喂喂喂,你想幹嘛?”
方昕撓撓頭:“剛才在做夢的時候,我夢到你說你喜歡我!”
我說:“果然是在做夢……”
某隻:“剛來了就想走,我不准你走,你調戲我的?”
“我保證不會是很長時間的離開……唔……喂——不要撓著我的腰!”
“不好意思,我身體比較虛弱,得扶住其他物體。”他得寸進尺:“娘子,我愛你!”
“你把這句話常常說,到真正表白的時候你說什麼?”
“呃?也對哦!”他想了想:“那真正表達的時候只好用身體了!”
“喂喂喂!我要去見西鬱了!”
“好吧……不準離開我視線太久。”
我說:“我很快就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