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指著他說:“給我出去!”
徐海軍還理直氣壯地一扭頭:“不出去。”
夏朵無奈地看著他們兩個,她也不說話,還是她先出去吧,免得留在這裡被無辜攻擊。
張欣萌悄悄拉著夏朵問陸祁昊有沒有將那件好事告訴她,夏朵搖了搖頭,張欣萌笑著說也許他是想做壓軸好戲呢。
後來徐海軍出來的時候,看見夏朵又是一臉笑意,湊過來要請她有空了就去他那邊吃飯。夏朵看著他手中還真的沒拿按摩器,心下不覺好笑。
下午的時候外面有人送了咖啡上來,賀如銘端了一杯給夏朵,夏朵怔了下,聽他說:“上次說好了今天是我請客,你也喝一杯吧。”
張欣萌端了一杯送進陸祁昊的辦公室去。
夏朵說了謝謝,她和賀如銘還是在公司說起話來比較正常一些,在外面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上次的事,沒和你說聲抱歉,可柔她以後不會亂說了。”
那次的事夏朵都快忘記了,搖頭說了“沒關係”,其實她也很意外賀如銘竟然會幫她說話。賀如銘低頭喝了一口咖啡,又說:“那件事都過去了,現在我二姨父每天都會回家。”
沒想到他會提及瞿庭,夏朵端著咖啡的受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又想起那晚上,在酒吧門口聶禾希說的那些話,猛地定了神,還去想那些幹什麼。
見她也不說話,賀如銘知道是自己說得太多,他其實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夏朵,所有的人都可以重新開始。
兩個人站著說了會兒話,賀如銘便藉口說手上還有工作離開了。
夏朵竟是覺得鬆了口氣。
這一次,一直到下班,陸祁昊也沒有和夏朵提拍照的事。
回到公寓,聽著司徒嬌抱怨著說無聊,席成是真的沒有再來一起吃飯。司徒嬌還問了一句,陸祁昊藉口說席成工作忙就打發了司徒嬌。
連著十多日,席成沒有來,也沒有電話,夏朵雖然覺得有些不安,可是那畢竟是他們家的事,她也不好去管。
而關於哪天賀如銘告訴夏朵的事,陸祁昊也沒有在她的面前提,這倒是讓夏朵覺得奇怪起來。每次看陸祁昊,就像是壓根兒沒什麼事要告訴她似的,要說忘記了,那也不太可能啊。
外頭的人都已經陸陸續續的回去了,夏朵替他取了外套過來遞給他,開口說:“還有兩天可以去拆石膏了,別忘了。”
陸祁昊點點頭,將一副穿上說:“晚上看起來像是要下雨,早點回去,免得你開車也心慌。”
夏朵應著,忽而又想起賀如銘和她說的事,忍不住便開口問:“我聽說公司總部的領導說要我做平面模特的事,是不是真的?”
扣著釦子的受微微一怔,陸祁昊抬眸問她:“誰說的?”
“賀如……賀主管說的。”
他皺了眉,竟是說:“我拒絕了。”
夏朵的圍巾圍到了一半,聽他這樣說,驚訝地看著他:“為什麼?”他遲遲不說,夏朵先前以為他是想給她驚喜,後來又怕他是忘了,他卻來告訴她,他拒絕了?
“你又不是什麼明星,沒有影響力,會影響銷路。”陸祁昊淡淡地說。
夏朵生氣地看著他:“總部的領導既然會給我這個機會他們就一定能遇見這樣的情況發生,你憑什麼要拒絕?”他啊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才不要聽!
陸祁昊也不解釋,冷聲說:“我是這裡的執行總裁,當然有權利拒絕。”
夏朵急了,脫口就說:“那是給我的機會,你憑什麼要拒絕?你根本就是想我沒有錢還給你,這樣你就能把我押在你身邊繼續充當你的女朋友!你怕我全部還清了,就不必事事再聽你的話了!你就是怕我去找席成!”
他睨視著她:“隨便你怎麼說。”
“你……你混蛋!”站在他身後氣呼呼地看著他。
陸祁昊卻是徑直開啟了辦公室的們。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走不走?”
“我不走!”她很生氣,也不要理智了,陸祁昊就是吃定了她一定會乖乖地聽他的話,所以才這麼一意孤行?那她就不要聽話了,她為什麼還這麼聽他的話?
走什麼走,有本事他自己走!
將鑰匙塞給他,夏朵徑直衝出了他的辦公室。
她就是想不通,多好的機會,陸祁昊非但不給她爭取,還不聲不響地就拒絕了?
可惡的陸祁昊,該死的陸祁昊!
心裡一遍遍地罵著他,外面的天色已暗,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