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陸祁昊……”
“嗯?”
“我男朋友。”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只覺得整張臉“騰”的熱了起來,要是此刻有面鏡子,她一定可以看見自己猶如紅蘋果的臉。
陸祁昊用力將她攬過去,貼著自己的胸膛,定定地說:“記住了?”
司徒喬受不了了,“吱——”的一聲將車子剎停,狠狠地說:“陸祁昊,你給我滾下去!”
夏朵的臉色一變,伸手去推車門,走就走,她還不想待在他的車上呢!卻不想陸祁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輕笑著說:“你叫我滾我就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司徒喬,看不慣我,你還有另一個選擇,你從駕駛室裡出去。”
“你……”他司徒喬長那麼大也沒栽過那麼大的跟斗!今天真是倒黴到家了!這是他的車,憑什麼叫他走?可惡的是,這陸祁昊竟然會說不走?
嗯?他怎麼會不走?
照他的性子,怎麼忍受得了他這樣說他?
司徒喬憤怒了,狠狠地按著喇叭。
叭叭——叭叭——
有車子從他的車子邊上開過,看見司徒喬將車子停在路上按喇叭,那女司機斜視了司徒喬一眼,哼了聲罵:“神經病!”
司徒喬的臉又黑了,等他反應過來,那輛車早就已經開得很遠了。
夏朵忍不住笑,抬眸的時候,卻見陸祁昊的臉上依舊嚴肅的很,她想了想,低聲問:“你生氣了?”
“嗯。”他應著,其實剛聽說夏朵去約會了,他確實怒不可遏。但是當他知道和夏朵出去的人是司徒喬後,他又不氣了,和司徒喬出去的,那夏朵一定不是自願的。這個司徒喬他還是瞭解他的,只是陸祁昊沒想到,他竟會去夏朵家裡!
他此刻氣的,是自己竟那麼不小心又病了,否則也不會讓司徒喬把夏朵帶走。
“陸祁昊,是司徒喬威脅我,說我亂說話,就把我和瞿庭的事告訴所有人,所以我才……才……”她是解釋的,可是越解釋,看陸祁昊的臉色越難看。
陸祁昊是沒想到司徒喬竟這麼無恥,拿這件事來威脅夏朵!
憤怒地一把推開了車門,他上前拉開了駕駛室的門,揪住了司徒喬的衣領就將他從車上拖了下來。用力擒住他:“司徒喬,你不要太過分!”
突如其來的襲擊,司徒喬的臉頰貼在了車上才反應過來,他掙扎著叫:“我過分?到底是誰霸佔著別人的東西不肯鬆手?”
“你閉嘴!”
“呵,你做了還怕人說?你要想我不來搶你的東西也可以,離開席家!”
司徒喬的話說得夏朵臉色大變,他什麼意思?什麼叫離開席家?
夏朵匆忙下了車,咬著牙說:“司徒喬,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他不過是席成的表哥,有什麼資格管席家的事!
司徒喬冷笑著:“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難道你打死一隻老鼠還得有人問你有什麼資格打死它?”
夏朵怔住了,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陸祁昊按著他的手一鬆就被司徒喬掙開了,他喘著氣笑:“怎麼?說不出話來?你再掩飾,也掩飾不了那個事實!再怎麼洗也洗不掉一身的汙漬!”
陸祁昊的臉色煞白,夏朵忙扶住他:“陸祁昊,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陸祁昊卻是怔怔地問他:“你怎麼會知道?”
VIP 22
夏朵是吃了一驚,不知道他們究意在說什麼。司徒喬扯了扯衣服,站直了身體看著他,哧聲說:“這天下還沒有不通風的牆!”
陸祈昊喘著氣,竟是一句話都不說了。司徒喬冷冷的笑,夏朵看不下去了,小聲說:“陸祈吳我們走,別聽他在這裡胡言亂語!”
“夏朵……”
“計程車!”夏朵朝著迎面過來的計程車揮著手叫,計程車很快就停了下來,夏驃也不看身後的司徒喬,推著陸祈吳上車,又報了他們家的地址。
司徒喬站著看著他們,也不上前來說什麼。
陸祈吳的情緒有些低落,他呆呆地坐著,像是在想什麼事情。夏朵坐在他身邊,識趣地沒有說話。夏朵雖不知道司徒喬剛才的話究竟什麼意思,可是她也聽得出那些話很是傷人。什麼叫過街老鼠?此刻回想起來夏朵真的恨不得上去就打他幾拳!
車子開了一段路,陸祈吳的手機響起來,夏朵第一反應是司徒喬。卻見陸祈吳接起來,聽他的聲音也不像是:“沒事,嗯,現在回來了……不用,我和夏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