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聲心想:我是來理髮的又不是來學理髮的你打量我幹嘛!她說:那先洗頭吧!說著指著牆邊的一個他們理髮店專門用來洗頭用的躺椅。就是客人躺在上面頭頂正是洗頭的裝置。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躺椅上洗頭還有點放不開,再加上又是這麼一個小女孩還讓我真有點不自然。躺在那裡女孩就開始放水把溫度調的差不多了就開始給我洗頭。邊洗頭邊和我聊天慢慢的我的心不再那麼緊張了。她問:你又女朋友了嗎?我說:沒有呢,我還小。她好像自己嘟囔了一句:說不準還是個處呢!我問:你說啥?她說:沒什麼,你今天只是來這裡理髮嗎?我有點納悶了,來理髮店不理髮還能幹別的麼?就回答說:是。怎麼啦?她說:我們店裡還有特殊的服務呢!你需要嗎?我更納悶了“特殊的服務”那是什麼服務?問她:什麼*?她讓我睜開眼睛說:你不想享受一下嗎?我把眼睛睜開,這一睜開就徹底頭昏了,她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正看著我。尤其是她的那對胸脯就在我的正上方特別的耀眼。儘管已經是八月中旬穿的依舊很單薄,我就能看清她的內衣和她她起伏的高度。那是一種深度誘惑就等著你來陷進去了。我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事情。這不是理髮店就是洗頭坊古代稱為窯子的地方。我還納悶中秋節這麼熱鬧的時候這裡怎麼會沒有一個理髮的客人呢?這裡也不會有什麼客人即使有客人也不會是理髮的客人。現在我不是管他有沒有客人的時候,我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不然比在一個高檔理髮店費用還要高。於是我使勁搖了搖頭儘量抗拒這種誘惑,既然是誘惑就有一定的誘惑力無論是錢也好還是色也好都是一種難以跨越的鴻溝。我起身就要往外走一句話也沒有和她們說。老闆娘在門口拉住我說:小夥子你幹什麼去啊?我撒了個謊說:我忘了帶錢回去拿錢了再來。老闆娘還沒有弄清我的話就被我一甩跑了出來。那個女孩在屋裡笑著說:還真是個處。你怕什麼啊我還能把你吃了。哈哈~我跑出來後快步走了幾條街。確定離剛才的那個理髮店已經很遠的時候才慢慢的停下來。自己摸著心跳嘭嘭的,比平常快了將近一倍想想自己也夠膽小的不就是一個洗頭坊麼至於把自己嚇得成那個樣子嗎?離開這個理髮店不能說就不理髮了,發還是要理的。我又重新走在大街上尋找理髮店,現在看來理髮也不是簡單的事。這次終於算是找到一個合適的理髮店,裡面不是中年婦女了是一個男的,也有兩個客人在裡面等著。我確定裡面是正式的理髮店了就進去了。
進去以後中年男人在和客人理髮見我進來以後就說:先等一下吧!還有兩個人呢?你先坐那等會吧!我嗯了一聲坐在了旁邊的長椅上。這個店裡應該就是他自己在忙活吧!不一會他把那兩位客人給理完了說:你過來吧!先把頭洗一下。由於剛才洗了一半的頭還有點亂也沒有怎麼幹。他接著說:你頭好像洗過了?我說:不是,剛才和朋友鬧被水潑到頭上了。就來這裡直接把頭理了。這一會撒了倆謊了我記得自己不是愛撒謊的人啊!他哦了一聲然後把頭髮給我洗好坐在理髮轉椅上面。。他問我:我們這裡來的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夥子都要好,要是想整什麼特別的髮型我可整不了。我呵呵的笑著說:不用,只有比以前短了了就行,儘量讓前面長一點就行,把耳朵前邊的留一撮出來最好是不理那裡別的就沒有什麼了,他說:知道了。我理你看著哪裡不合適說出來。我嗯了一聲他就開始理起來。不到二十分鐘就基本完成了。他問我:行了不?還有哪裡不滿意的我再給你修補一下。我看著眼睛前的自己像變了個人似的。理完髮就是不一樣顯得精神多了。我說:好好~挺好的。就這樣就行了。他也笑了說:現在這些年輕人都要求的挺高階,把頭髮設計的奇形怪狀。你倒是很好打發。我笑著說:頭髮只是個裝飾品臉面只是自然品都不值得炫耀,只有內心踏實的人做事才可以結交。他說:行!小夥子說的真準。不過現在的這些話至少要等到三十歲以後才會理解。我嘿嘿一笑說:我也是瞎說的。然後他用吹風機把我頭髮吹乾淨就是完工了。我說:多少錢?他說:按說是四塊錢可是看你這小夥子很懂事我收你三塊就行了。我說:那怎麼行啊!你費人工就算了可是還有電費呢!我拿起一張五塊的給他。他找了我兩塊說:小夥子那麼明理的人咋會說糊塗話呢?我們之間不是這一塊錢的問題,能合得來就不在乎錢。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把兩塊錢裝進兜裡說:那不好意思啦!下次我還會來你這裡的。然後就離開了理髮店。這是個不平常的日子。先是受驚現在又是沾光。有點塞翁失馬的感覺。
自己的這次經歷也很少對別人說起。在他們看來如果碰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