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根本不會。我說:那這樣吧!我們三個先打幾把,你看幾把之後就學的差不多了,很好學的。振雄點點頭,然後我們三個就開始打了,第一把是我當地主。因為在服裝廠打過,所以我很有信心的要了底牌。本以為憑自己的水平打他們不用太動腦子就可以。誰知道有些時候自信是最大的失敗。在我看似不著急抱著那種先和他們玩玩的心理和他們打的時候。只讓立強溜走了一張小牌,然後我就可以收場了。可世事無常,立強溜走的那一張小牌直接就把我定局了。他溜走小牌以後等我再用打牌管住他的時候,直接被他炸了。我只是想過外面可能會有炸但是沒想到真的有炸。他炸完之後直接出的一對二。不等我出牌他就出了一串從五到尖。然後就出了張大鬼隨後就是一張三。結束。我只有在那傻看著的份。翼騰也把牌丟到桌子上說:第一炮沒打響,還讓別人打了個落花流水。我說:我就是想給你們玩玩,沒想到。。。真是應了那句話了。小心使得萬年船。翼騰:洗牌吧!振雄:這就完了?我:嗯。以為的失敗告終的。振雄:打架你不行打牌你也不行!將來是不是打炮你也不行啊?我說:去!說什麼呢?打炮不行的是你吧!我怕你們家的香火指望你有點危險哦!翼騰:你倆說話注意著點,這是在別人家,怎麼啥話也說啊!我和振雄都閉嘴了。立強笑笑說:彥超要不要背唐詩啊?喝水也行。按說出炸了就應該輸雙份的,不過咱只是玩遊戲都是自己人不計較這個啦!我說:謝了。我背一首《滁州西澗》吧!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背完後他們都說:好。好!寶刀不老!我心想:能用這詞形容我啊?!玩過幾把之後振雄說:我看的差不多了,學的也行了。我也玩。我們四個開始了真正的戰鬥。短短几把振雄就背了好幾首唐詩。那首鵝鵝鵝還是讓他背出來了。因為是四個人有時候會是倆人打倆人所以振雄輸的時候還會拉個墊背的,無論誰和他一班都會想好一會輸了該背那首詩。還不能被重的,所以喝水也是一種好的選擇。我們一邊玩牌一邊說話。振雄:老大戀愛了?我被他突然一問還沒聽清說:你說啥?翼騰:他說你超生啦?傷神!本來能聽懂的現在也聽不懂了。振雄:我是問你,戀愛了嗎?聽懂了吧!我說:嗯,哦。翼騰:你這是回答還是敷衍。我說:那個是不是振明說的?振雄:知道就不用問了,回答是還是不是?我說:其實也算不上戀愛,就是我對那個女孩有點意思,後來自己太糊塗了。人多就亂我也眼花了,再後來和那個女孩就沒戲了。振雄:你也真行!剛出門就出現這事。翼騰:我們還年輕,這種事過兩年也沒事。我說:是啊!這也是一次教訓!振雄:教訓你個頭啊!你拿著四管我六幹嘛?2我一看自己的四剛剛把他的六壓住,都笑了起來。立強:可不能有私心啊!
到了晚上五點多的時候我們就各自回家了。立強讓我們留下來吃飯我們都拒絕了他的好意。唐詩我們沒有背多了但是水倒是喝的不少,肚裡都沒有墨水的就拿熱水來衝唄!咳了立強家的熱水就這樣被我們浪費了。在路上振雄對我說:我姐過完年初八結婚,你去不去?我說:我們老闆是初七就來接我們的,如果她初八結婚我怕到時候自己去不了。振雄:那隨你,反正我給你說了,去不去自己看著辦。我說:看情況吧!振雄:明天你有事沒?我說:明天可能出不來,都二十八了該為過年忙活忙活了。振雄:有你爹孃來,你能忙活啥?我說:幫忙買菜,買用品之類的,我都可以做。翼騰:看不來沒,咱們的老大真是越來越懂事了,在社會上的就是比我們成長的快成熟的多。我說:別取笑了。在哪都是成長。振雄:對了,今年該輪到我家過年了。到時候你可別不去啊!我說:會去的。這是咱們之間的習慣了。振雄:嗯,那就行。你們一起走吧!我從這條路走了。
我們和振雄說了再見然後繼續往家裡走。翼騰:你過年真的會去他家?我說:當然了。你不去嗎?他說:我去,就是你也知道,今年成博不可能去了。我怕你和他一樣不去參加聚會。我說:成博的事慢慢來,但是我和振雄的關係你也知道的,都已經七八年了。不會因為成博的事和他鬧矛盾的,我永遠希望他們之間都好好的。翼騰: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自從你離開學校以後他倆就開始出問題了,雖然去年在你的勸告和壓制下和好了,可是你也是知道的,他們是面和心不合了。今年振雄一受傷兩人就徹底分歧了。我說:我在家也呆不了幾天恐怕他倆的事還要靠你才行!你可不能因為自己和振雄的關係好就什麼事都向著振雄說話。翼騰:你看我像那種人啊?我說:不像。對了,我想見見雨倩。翼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