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想的,畢竟不太可能的事情,可有時候呀,就是這些不太可能的事情,真的會給人很大意外之驚或是喜!
她從房間走出來時,已經嗅到蔥花餅的香味了,看紀小北光著膀子在那忙,又退回房間,拿了乾淨的襯衫出來,走進廚房,披在他的肩膀上。
這會兒處劃夏末,晚上的時候還是有點涼的。
紀小北的身子因她這舉,僵了一下,曖曖的笑掛在嘴角:“老婆,你幫我穿上,我手上有水。”
許安寧恩了一聲,而後紀小北把手伸進衣服裡,許安寧站在水池前給他扣扣子。
紀小北的眼晴火辣辣的盯著她看,視線灼熱的要把她融化了一樣,那是深情的注視,她頭都不敢抬,生怕讓這個的灼熱給燙傷了。
兩人的呼吸都有點急促,周圍安靜的好像只剩下了兩人有點重的呼吸聲了。
“老婆,有你真好。”紀小北這麼說著時,許安寧只覺得心底酥麻的一塌糊塗,心跳也加快了幾分,臉上本來就是洗完澡有點熱熱的,這會兒更是熱了。
不自覺的嬌喃著輕捶了他一下,而後躲開他要壓下的唇。
“不正經,快做飯,餓死了。”許安寧退到廚房門口這麼說著。
紀小北笑得眼晴都彎彎的一副中了六合彩的痴迷樣,看著許安寧那一身水藍色的家居服,圓滿了,他的媳婦就是媚,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可是他就能看出那一本正經中的媚意來。
“對喲,快做飯,吃飽了入洞房,不然老婆都餓得沒力氣,怎麼能承受得了老公的力量呢。”紀小北厚臉皮的逗著許安寧。
許安寧眼一瞪,怒吼道:“紀小北,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紀小北哼哼道:“我這是合法的。”心想我要早幾年這麼不要臉,十幾歲時就把這女人吃幹挘�渙耍�腔夠崾亓似吣甑目輾墾健�
許安寧徹底的無語了,冷哼了一聲,轉身坐到客廳看電視去了。
紀小北哼著小曲兒,快樂的做著飯,這個晚上,他們沒有去想任何人,任何事,關起了門,就是他們兩人的小天地,他們之間只有彼此。
電視劇也不好看,許安寧隨意的轉換著臺來分散注意力,不聽廚房裡紀小北哼著那不著調兒的小曲。
鍋上燉著燙,電餅檔裡烙著蔥花餅,紀小北洗了把手,大功告成,跑去沙發上,抱媳婦親了一口,那是怎麼親都親不夠,香都香不完呀。
“紀小北,行了,別鬧。”許安寧推著他。
紀小北爬在她的肩膀上喃喃道:“老婆,什麼時候,你會說,老公快來鬧我吧,那我就美死了。”
許安寧沒理他的不正經,紀小北抱著她坐那兒看電視,電視上正放著奶粉的廣告。
胖呼呼的小娃兒笑得春光燦爛,看得許安寧的心裡曖曖的。
“這孩子真可愛。”許安寧不自覺的就喃喃出口了。
紀小北的臉色一沉,轉頭,孩子就是他心頭的痛:“看這幹嘛,咱們又不生孩子。”
許安寧也知說錯話了,心裡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會提出那樣的要求,其實有時候她自己今天說過的話明天也許就會後悔的,都怪紀小北當時那麼二,做出那樣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但她同時也很矛盾,這是紀小北做了節育手術,她這麼想的,要是人家沒做的話,她還是會矯情著說,要給安睿和安昊唯一的愛,其實那能是唯一呀,這都兩個兒子,如果母愛是一百分的話,現在是每人各五十分,這是一件讓她十分糾結的事情。
說她有多愛紀小北,想給紀小北生個兒子嗎?
那都是扯淡,她是心疼紀小北,心疼這個男人十年如一日對她的愛,雖然這份愛,有時候過於單薄,可就衝這份心,她都不能不能心疼。
“為什麼想吃蔥花餅了?以前你可不好這口呢?”紀小北其實挺小心眼的一男人,今天見到的石小磊是誰?他還是想知道的,但如果他直接問出來,說不定許安寧還會生氣呢。
但蔥花餅會和那個石小磊有關嗎?
“上次吃過一次,石小磊的媽媽做的,很好吃,看到他就想到他媽媽的蔥花餅了。”許安寧心裡也知道紀小北想問什麼。
紀小北聽許安寧主動說起石小磊,他想問,又不敢問,因為聽石小磊話中的意思,許安寧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出現在石小磊的家裡。
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許安寧重重的一嘆氣,手拍上他抱在自己身前的大手,一字一句的說:“小北,我們是夫妻,我們該彼此信任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