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進廚房幫謝千秋一起弄早餐,這個早上就是這麼過來的。
一陣飯菜的香味勾起了許安寧肚子裡的饞蟲,可一睜眼,沒有見到紀小北,她還是有點慌亂的叫道:“小北…。”
這悠悠的一道女聲,讓紀小北如炸了毛一般的衝進屋裡,緊張兮兮的抱許安寧抱在懷裡問:“怎麼了?”
許安寧伸出手,摸了摸紀小北的額頭,沒發燒呀,這人是怎麼回事呀?
神經兮兮的,嘆口氣問紀小北:“小北,你到底怎麼了?我就是喊你一下,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紀小北也是跟著嘆口氣,自己太緊張了,這兒是二哥家,他們一屋三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怕有誰能害了許安寧嗎?
“沒事,可能是做了噩夢的原因吧,老婆,我頭疼,吃完飯咱們繼續睡覺好不好。”
許安寧點頭,紀小北小心翼翼的扶她去洗漱。
紀南遠遠的看著紦小北伺候老佛爺一樣的對待許安寧,忍不住砸舌道:“嘖嘖,這懷孕的女人就是金貴呢。”什麼時候,他家阿秋對他這麼好就美了。
好像也有過,那時候,他受傷,謝千秋也是這般小心的伺候著他的,所以紀南只是羨慕沒一秒鐘的時間就滿足的笑了。
那知謝千秋卻來了一句:“羨慕呀,你要給我生個兒子,我也這麼伺候你!”
紀南同學滿臉黑線,低低的咬牙道:“阿秋,這個月是我在上喲,要生也是你生!”
這兩男人可能太過無聊了,逗著嘴,說得樂,許安寧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和諧的畫面,不過紀南那句我在上喲,還是讓她覺得天雷滾滾的。
對於gay,她聽說過,親眼見的話,就見過紀南和謝千秋這一對,所以具體的不太瞭解,不過紀南那句我在上,還是讓她忍不住亂想了。
這兩人難不成是互相那什麼的……
呃,好吧,許安寧承認,這些天,她過得有點太安逸了,所以總會亂想。
不過說實話,要是紀南和謝千秋生的孩子,指定特別的漂亮,不過這兩大男人,估計是生不出來的。
“來,嚐嚐這個粥。”謝千秋把一碗盛好的粥遞到許安寧的面前去。
一頓飯吃得有說有笑的,吃完飯,謝千秋就要去上班了,紀南是個無業人士,所以想當然的要留在家裡,紀小北藉口出去一下,和謝千秋一起下了樓。
許安寧讓紀小北留在了樓上,由紀南照看著。
謝千秋和紀小北一起又一次來到物業處,把昨天晚上的監控,從六樓出入的,和在這個單元出入的人,看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員。
也就是說,那個放袋子在紀小北家門口的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本來紀小北想過那袋子上也許會有指紋,但謝千秋的一句話就讓他打消了念頭。
袋子許安寧和他都摸過,而且如果那人有心做這事,肯定會不會留下那麼輕易的證據。
所以這一條線索早早的就放棄了。
許安寧十分不解紀小北把她留在這兒和紀南大眼瞪小眼是為何。
紀南的生活很輕鬆,說白了就是混吃等死的,和謝千秋在一塊的前幾年,還去自家公司上過班,可他又實在不是上班那塊料,所以樂得窩在家裡。
這是一個極度渴望家的男人,所以有了家之後,就以家為根據地,除了和謝千秋一起出去,其它時間都是窩在家裡聽聽音樂,看看電視,再做做衛生。
用喬東城的話來說來,紀南就是一個標準的婦男,可人家就是樂意,誰也管不著。
其實紀南倒不是有多討厭紀小北,畢竟都這歲數上了,要還說什麼恨不恨的,太過矯情,可讓他在打掃著衛生,看著某個好命的女人,吃著瓜子歪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還是不大樂意的。
“喂,你吃就吃,再把瓜子殼扔地上,你就來拖地。”
許安寧懶懶的瞅了一眼紀南,眼晴又移到電視上,嘴上喃喃的說著:“那你先放那,一會小北迴來弄就成了。”
紀南氣結,靠,這女人,是吃定了他家紀小北嗎?
紀南自個兒都沒意識到,他把紀小北歸類為他家了。
好不容易把地拖了一遍後,他也坐回沙發上,看許安寧在看的什麼電視,少兒節目的動畫片。
“喂,我說你幼稚不幼稚呀,這是幾歲孩子看的電視。”
許安寧白他一眼:“你懂什麼!”
她這是在做胎教,懷著安睿和安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