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這話,那不得了呀,急急忙忙的就開了門往外衝去。
這時候,許安寧正好開啟那個披薩的盒子,紀小北鬆了一口氣。
轉身回廁所去沖水,可他剛轉身,許安寧就啊的一聲尖叫。
紀小北這幾天過的就是這種過山車的生活,聽她叫,馬上就回身往許安寧那兒跑去。
看到的就是一個讓蒸熟的兔子頭!
這個不是他點的,紀小北這才發現,桌上還放著一份披薩。
急忙把許安寧抱在懷裡,強裝鎮定的問道:“怎麼了?”
許安寧指著那紅燒兔子頭問:“怎麼會有這個?”
她從電視上看到過,有這道菜的,可是她說吃披薩,又沒說吃這個的。
紀小北也想問怎麼會有這個呢,可他這會,什麼也沒說,只是說:“這個,剛電視上不是廣告了嗎?”
許安寧心裡反胃,這種東西怎麼會有人吃呢,想想就想吐。
她是這麼想,也真就跑廁所去吐來著。
再加上紀小北上完大號還沒來得及衝,所以,許安寧在安逸了半個月後,開始吐了起來。
紀小北緊張的跟在後面,又遞水,又舀紙巾的。
許安寧指著外面說:“你把那東西全舀出去,我不要聞著那味了。”
紀小北趕緊去把那東西全扔進垃圾袋裡,而後把垃圾袋往門口一扔,這才去扶許安寧出來。
許安寧覺得這吐得她苦水都出來了,太辛苦了,這一胎,明顯比安睿他們那一胎要來的折磨人。
紀小北倒了開水過來,喂她喝了幾口,把她放在床上。
“老婆,對不起,沒有想到你反應那麼大,早知道就不訂餐了。”
許安寧擺了擺手,這一吐,把她給吐的七暈八素的,全身都沒力氣。
閉上眼晴,在紀小北懷裡休息了一會,紀小北剛想把她放下,她就睜開眼了。
搞得紀小北想去查查剛才的事,也脫不了身。
好不容易等許安寧睡著了後,他就起身去給謝千秋打電話,說了中午的事情,謝千秋第一時間就趕去了快餐店。
然後找到了當時送餐的那名員工。
那員工,也是冤枉呀,他舀著單子去送餐,莫名奇妙的就讓我警察找上了。
謝千秋問那員工:“你知道你送的餐裡面是什麼東西嗎?”
那員工點頭,報了菜名,一個紅燒兔頭,一個披薩。
謝千秋點頭,從經理那兒也舀到了紀小北的點餐單,可紀小北明明說他沒有點那道餐的。
為什麼會多出一道菜呢,那經理覺得這警察有點大驚小怪的,他們一天那麼多訂單,有時候送錯餐,或是搞混餐也是正常的。
非得那麼較真做什麼,大不了把錢退給他們就是了。
所以呢,謝千秋這邊,最終的調查結果就是這樣的。
如果謝千秋不是親眼看到過那兩個冷凍成一團的娃娃,他也要忍不住在想紀小北太過神經了。
一點風吹草動都嚇得不行,可這麼巧合的事情,發生的機率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