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兒。
愣愣的掛了電話,重重的嘆口氣:“去醫院吧,林冬兒出車禍了。”
許安寧也是一愣,緊接著手機響了起來,是林母打來的:“安寧,冬兒不見了,我怕她會去找小北,你們要是見著了,千萬要留著她,然後給我來個電話。”
“阿姨,去市一院,冬兒在那裡。”許安寧說完這句,掛了電話,專心開車。
路上經過一處,有記者在做車禍現場報道,說是在二環路上,一個小姑娘突然衝進主車道,一輛小車司機沒來得及剎車~~~~
車子很快開到了市一院,他們到的時候,林冬兒還在急診室裡,林母也很快來了。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林冬兒才被推了出來,林母哭紅了一雙眼晴問醫生怎麼樣?
醫生說:“腦部有撞傷,身上的外傷已做處理,等病人清醒後再做進一步觀察。”
紀夫人來了,那時候林冬兒還沒有醒,紀夫人抬手就給了紀小北一巴掌,她其實最想打的是許安寧,要不是許安寧,他家小北和冬兒是多般配的一對。
“紀小北,你再鬧,再任性,鬧出人命來你心裡就滿意了是嗎?”
林冬兒是真得紀夫人的心,嘴巴甜,人也漂亮,對紀小北的愛那是十年如一日,紀夫人可以說一直把林冬兒當半個女兒來寵著,看著病床上包著繃帶的瘦得不成人型的林冬兒,她是怎麼的看許安寧都不順眼,可她這一巴掌要打在許安寧臉上,那紀小北還不得和她拼命。
這一天,紀小北和許安寧那兒也沒有去,就坐在林冬兒的病房外的長椅上,誰都沒有說話,紀小北就想不明白,林冬兒怎麼就成了他的責任呢。
他覺得他和林冬兒說的很清楚,他們之間是沒有未來的,過去的也者過去。
林冬兒是在第二天的早上醒來的,那時候,病房裡只有林母,林冬兒醒來後,手想動一下都疼,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睜開眼看到母親,皺皺眉頭第一句話就是:“小北哥哥呢,是不是還生我氣呢,媽媽,你給小北哥哥說,大不了以後我不說安寧姐姐了。”
林母沒答上話來,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從何說起。
打電話通知了紀小北和許安寧過來,林冬兒看到許安寧就開始哭:“安寧姐姐,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你的,你別生氣,是我不對。”
許安寧看看林母,林母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
然後,林冬兒又對紀小北說:“小北哥哥,我都給安寧姐道歉了,等我哥從部隊回來,咱們請安寧姐和我哥一起吃個飯就好了。”
聽到這兒,總算聽出點音了,那是七年前,許安寧還沒有遇上楚少塵時,林冬兒還是紀小北名義上的女朋友,當然是她自封的,那時候,林冬兒曾說過許安寧對林夏不上心,這的那的,為此還和紀小北吵了一架。
“冬兒,你記得先前發生了什麼事嗎?”許安寧皺著眉頭問出聲來。
林冬兒咦了一聲,身上都是疼的:“當然記得了,我和小北哥哥吵架了,然後我不小心出了車禍,不是這樣嗎?”
是,當年的確是這樣,當年林冬兒出過那樣一個小車禍,但這一次,顯然經上次嚴重的多。
許安寧陪著林母去了醫生辦公室,醫生指著拍的片子上說,那兒有個血塊,可能會對神經造成壓迫,造成失憶。
但那也不對,為什麼會記得以前的事情,是忘記了現在的事情呢?
醫生問病人先前的情況,當聽林母說完之後,就明白了,這叫拼揍型記憶,內心太痛苦,所以潛意識裡,拼湊出來的記憶,讓她痛苦的都忘記掉了,只留下讓她開心的那些記憶。
走出醫生辦公室的時候,林母握住許安寧的手,一臉是淚的請求著:“安寧,當阿姨求你了,阿姨沒有什麼過份的要求,只求能讓小北這段時間來看看冬兒,等她好一點,我就送她去國外治療,到時候就遠離你們,好不好?”
對於長輩這樣的請求,許安寧能說不行嗎?
“伯母,你別這樣,這本來是就小北該負的責任。”許安寧安慰著林母,心裡也不好受。
一抬頭,就發現鐵青著一張臉的紀小北:“許安寧,什麼叫我該負的責任,你就這麼急著把我推給另一個女人嗎?”
林母是相當的尷尬,只能拜託許安寧。
林母去了病房,走廊上只有許安寧和紀小北兩人。
“小北,你聽我說好嗎?”許安寧試圖安撫紀小北的情緒,可紀小北根本就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