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嫁給小北哥哥怎麼了,我愛小北,你又不愛他,讓你離開錯了嗎?”方圓的話是張嘴就來。
許安寧輕笑出聲,雖是輕笑,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以愛之名,多麼美好的詞彙呀,人就是這麼自私不是嗎?紀小北以愛之名,把她圈在一個小紀小北的怪圈裡,報應呀,終於出來一個女人,也以愛之名,要把紀小北給圈起來的。
這個時候,許安寧覺得自己該是開心的笑的,可為什麼眼角的淚,有控制不住的傾向呢,她的心並沒有開心,相反的,沉甸甸的,無比的難受。
一屋子的人,都奇怪的看著許安寧,不明白她這是笑得什麼?
紀小北大步走過去,把許安寧摁在懷裡,喃喃的說著屋裡的人都能聽清楚的話語來:“安安,我不許你逃,今天的事情,我現在沒法向你解釋,但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你可知道,那一天是什麼日子嗎?”
許安寧茫然,她怎麼知道,紀小北一字一句的說著:“你說你會回來的,你說你只是出去走走的,可卻走了七年。”
許安寧這下才明瞭小北說的是什麼,心讓什麼堵住了一樣的難受著。
她想伸手抱著紀小北的,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推開了他,沒有看他,而是看著方圓,聳聳肩,裝似無意的開口道:“抱歉,不是我不想離開,你也聽到了,是小北不讓我離開。”
說完不等方圓說什麼,她伸手拍了拍紀小北的肩膀:“年輕人,快點處理完,中午還要給桑桑接風呢,我們在外面等你。”
好像她的事情就這麼做完了一樣,揮揮手就離開了,紀小北的眼角有絲溫潤滑過,心裡瑟瑟的,說不清是什麼味道來。
看著許安寧離開,看著那扇門關上,再轉身上,眼角那絲溫潤似乎已經到心底,眼底帶著笑,對著紀東說了一句話:“哥,我只會娶許安寧一個女人為妻。”
說完就追著剛離去不久的許安寧離開了,紀東皺緊眉頭,看著那一開一合的門,心裡早罵起許安寧和紀小北來了,這關他毛線事呀,這兩人倒好,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方圓不依的叫了起來:“紀小北,你不想承認嗎?”她不相信,紀小北會這麼的不負責任。
紀小北頓住了腳步,慢慢的轉過身來,對著屋內的人說:“我不是不想承認,而是不會負責,更不會因為一段莫需有的過去而娶你,我娶許安寧是娶定了,如果在部隊不能和她結婚,那我就轉業,轉不了業,我就退伍,離開了部隊,我就是個自由之身,誰還能管我娶誰不成嗎?”
這句話太明顯的意味,讓方大隊長的老臉通紅,他這也算是公權私用,攬了紀小北的結婚申請,不就是因為方圓是他的女兒嗎?這要是個普通的女孩,不相識,他斷然不會拉了那結婚申請單的。
方圓這下無話可說了,紀小北直接說了不會負責,而不是不想,如果是不想,那麼還有可能會負責,而他只一句
方圓癱軟的靠坐在張晴的懷裡,紀小北大步流星的追出去,在屋內都聽到他在外面邊追邊喊著:“安安,等等我呀~~”
這一聲,在走廊裡有和長的迴音,足以讓屋內的所有人聽到,紀東抿抿嘴,眉頭皺了皺,他家這沒有出息的小北,人小到大,都好像是這個狀態,一直追在許安寧的身後。
輕咳一嗓子開口了:“方叔,年輕人的事情,該是交給年輕人自己作主才是呀?”
方大隊長,其實也只比紀東大不到十歲而已,這會兒聽紀東這麼喊他,才驚覺一件事,自己一個長輩,這麼橫手過來,管小輩們的事情,做什麼?
就算是自己的女兒,那紀小北都表明了,不會負責,而且事實是,那只是一個墮胎的孩子而已,並不是私生子,那就同有必要上綱上線的,心疼女兒歸心疼,終究不能因此,就逼著人男方娶她吧。
這種事,方大隊長是絕計做不出來的。
紀東看著方大隊長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湊效了,他沒有說不管,只是說年輕人的事情,讓他自己去鬧吧。
如果方圓真和紀小北之間有那個緣分,等那一天,紀小北說娶,那麼紀東也不會反對的,畢竟,不管是誰,只要是紀小北樂意的,紀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支援的。
“是呀,老了,不管了,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去鬧吧。”方大隊長,咐合著說了這麼一句話,算是妥協了,他不妥協又能如何,女兒是自己的,不心疼那絕對不可能,可在心疼過後,是心傷,自責。
養不教,父之過,這是多麼古老的道理呀,方圓做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