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般的坐起身子來,推推紀小北:“小北,醒醒,我有話問你。”
紀小北這會兒酒勁過了點吧,也睡得不那麼死了,迷迷糊糊間,眼都沒睜的,大手一攬就把坐著的女人給抱在了懷中,嘴巴冒著熱氣的,胡亂的親了一口,喃喃的道:“乖,睡覺哈。”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在這兒,睡著的男人,不管他是清醒還是沒清醒,這些動作,作得是那麼的嫻熟,許安寧甚至懷疑,這個時候的紀小北,知道抱的是誰嗎?
在他懷中,又推了推他:“小北,你抱的是誰?”
“寶貝~~”
許安寧滿頭黑線,記得以前看過一個笑話,講的是一個特花心的男人,有很多女友,常常喊錯名,後來,他索性對每個給他電話的女人,都叫寶貝,有一次,睡得迷糊時,接了一個電話,上去就叫寶貝,讓人把他一頓的罵,原來,打電話的是男人的母親。
後來相當長一段時間時在,許安寧只要一聽到這個詞就會想到這個笑話,那時候,許安寧還和秦桑說以後要是聽到男人喊寶貝這個詞,表明這個男人有花心的潛質。
“寶貝是誰?”又問一句。
紀小北喃喃著什麼,許安寧沒有聽清,重複了一句。
這次好長時間沒有回答,她趴在小北的耳邊又問一句,心想事不過三,要是這下還不回答,她就不問了。
這相當於在男人耳朵吹著熱氣,紀小北對這最敏感了,所以頭一轉,就親了上去,許安寧使勁的推著,滿口酒味,難受死了,是誰說酒後親吻,還有酒香味,完全是扯淡,她覺得只有酒臭味,何來的香味可言。
“寶貝,親親~~~”偏偏男人還拱著一張嘴,要親親呢。
又是寶貝,許安寧覺得自己的臉這會兒肯定是黑的了,這完全就是讓紀小北給氣的。
“說,你親的是誰?”許安寧氣不過了,一隻手使勁的掐著紀小北的脖了,心裡不服氣極了,憑什麼讓這男人佔了便宜,自個兒心裡還得犯著堵呀,一定要問個明白來。
紀小北讓掐得有點難受了,嘴裡喃喃著:“安安好凶呀。”
md,許安寧快氣壞了,這死男人,就是睡著了還說她兇,後下使了點力,掐死他算了,可終舊是不捨呀,又問一句:“那誰最溫柔了呀?”
紀小北也不知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吐了兩個字:“安安~~”
就這兩個字,讓許安寧滿頭的黑線消去,嘴角無意識的抿起一挘��礎�
紀小北喃喃著又說了些什麼,許安寧鬆開手,乖順的靠在他的懷裡,紀小北的大手緊了緊,把懷中的女人抱得緊了一點。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許安寧終於發出平靜的呼吸聲,紀小北這才睜開眼晴,許安寧掐他時,他其實有點清醒了,不過腦袋脹脹的,所以半睡半醒的,後來,感覺到抱到懷中的是安安後,他就徹底的清醒了,也許該說是他的老二先醒了,他就睡不著了。
夜在繼續著,紀小北等許安寧睡熟之後,才放開她,踉蹌的起身,去浴室,開啟花灑,又一沐浴了一次冷水。
推開臥室的門,走到陽臺上,點一根菸,並不抽,這是他的習慣,香菸很快就能燃完,這是香菸的生命,其實和人是一樣的,只不過長短不同而已。
想到明天,想到要面臨的事情,他就一陣的煩燥,舀了手機過來,他想給大哥打個電話,可是想到大哥晚上也喝得多了,按了按號碼還是放棄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大哥說這件事情。
而且,他也不能事事都找大哥說,難道以後還要讓大哥幫他養著一家人不成嗎?
嘆口氣,看著熄滅的香菸,紀小北眼中的狠勁越來的凌厲了,方圓,你的把戲不會得呈的。
天很快涼了,許安寧這一覺睡得累死了,紀小北還睡著呢,他幾乎是把許安寧給悶在懷裡的,這樣的早晨,如果撇開讓紀小北摟得發僵麻木的身子來說,是美好極了的。
許安寧一醒來,紀小北就也醒了:“咦,安安,你怎麼睡我身上呢,怪不得我睡著時一直作惡夢呢,還以為鬼壓身了呢。”
許安寧咧咧嘴,哼,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這人把她圈得死緊。
“以後咱們分床睡,睡得累死我了。”許安棕扔下這麼一句話就要起床。
紀小北可不樂意了,大清早醒來,軟玉溫香在懷,多美妙的一件事呀,分床睡,這女人,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
吻就這麼落下,早晨的愛戀,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一縷縷曖意,男人就這麼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