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嗎?”許小雅安慰著紀小北。
紀小北點點頭,可是眼眸中全是痛苦和不確定的神色,讓他如何相信自己,又如何相信許安寧呢,畢竟她和那個男人之間有太多他所無法逾越的距離。
她和那個男人之間有年少時候的愛情,還有兩個兒子,而他什麼都沒有,強佔住的也只有這一時的相伴而已。
他本身不是一個自卑的人,可是在許安寧這兒,他找不到自信,一點兒也找不到。
許小雅又那會不知紀小北是因為太在意,所以才過於緊張,導致的精神緊繃,遇到一點小事,就如炸了毛一樣的燃燒了起來。
頂樓的風緩緩的吹著,紀小北站在那兒,望著無際的天空,許小雅默默的陪伴著他,她真希望這一刻時間停住不要走了,就這麼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之於她來說,就已足亦。
藍天,那是紀小北最驕傲的地方,在那兒,他如雄鷹一般的自由翱翔著,可除了那兒,他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是那傲人的家世,還是這張漂亮的不像話的皮囊。
紀小北送走了許小雅,在宿舍裡一筆一畫的寫著那政審的表格,許安寧那一份,他也給填上了,許安寧的所有經歷,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關於這七年的經歷,他只寫了國外留學,並沒有多寫其它。
寫完後,親自送去了政治處,他要的是加急的,一天,第二天就能舀到審批,然後就可以去辦證了。
一切進行的很順利,意外的順利,他把表格交上去的時候,政治處的王主任還拍著他的肩膀說:“小北呀,咱們大夥可等你這杯喜酒等老久了呢。”
紀小北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能讓他安心的呢。
只要結了婚,他們就是一家人了,不管有沒有愛情,他們之間還有親情,友情,以後也會有屬於他們的孩子,這樣,他與她就是再也無法分割開的一體了。
他以為一切會很順利,可是後來才知道,那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回到隊裡,紀小北覺得自己還是習慣這兒的生活方式,不過現在他不住宿舍了,中午的時候,他就回家了,雖然知道許安寧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見得就在家裡等著他,可他還是想回去看一眼,看一眼他和她的家。
走到屋裡的時候,感受到一片寂靜,他的心涼了些許,他舀出手機來,想要給安安打個電話,可是想了想,小雅說讓自己放鬆點,說讓自己多給安安一點信任,說安安不是那樣的人,他放棄了打這個電話。
一個人做了點簡單的吃的,坐在客廳裡,邊看體育新聞,邊吃著,吃完了睡一覺,他現在還處於半休狀態,基本上他一年中大多時間都是空閒的,現在不比從前,以前的時候需要經常性的訓練,這幾年來練得太多了,他現在只需要每天保證足夠量的體能訓練,如遇緊急任務,才需要他去的。
這是他和大隊長談下的條件,他說他要結婚了,以後要把生活的重心放在家庭上,工作只是次要的,而他工作了七年,也需要休息一下,大隊長雖然不太贊同他這樣把家放在第一,把工作放在第二的想法,可也無奈。
畢竟他的確累了七年,超額工作了七年,在部隊裡,一個安穩的家,才能使軍心穩定,這一點當領導的人們都知道,而且紀小北這人又隨性慣了,不是他不努力,而是已無人可以超越了他,而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大隊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可是回到家裡,面對空空如也的家,他心裡有點難受,飯也吃得很沒滋味。
許安寧已經去紀東為她準備好的安寧國際開始工作了,這兒的一切都有職業經理人,各類精英人士,她只是一個掛名總經理而已,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她去做,紀東的意思,讓公司正式運營上了軌道之後再交給她。
表面上這是對她照顧,不讓她太累了,可實際上,許安寧知道,紀東這麼安排的意思,無非就是讓她有更多的時間陪著紀小北,她也沒有忘記紀東和她談的條件,只要紀小北主動放手,紀東也會再舀父親的事情來威肋她。
可紀小北會放手嗎?好像很難吧。
安睿和安昊今天第一天上學,是喬東城帶著去的,天翔育幼園學前班。
現在的小學,必須要滿七週歲才可以上一年級,所以在幼兒園大班上面還有一個幼小銜接班,簡稱學前班,就是小學一年級和幼兒園之間的那個班。
早上,兄弟倆早早的就起來了,把自個兒收拾的乾淨俐落的,昨天換下的衣服,也都放在洗衣機裡面,家裡的地也都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