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北如果不問這一句,就這麼繼續下去,一切也就這麼順理成章了,女人都是優柔寡斷的生物,許安寧也不例外,聽到紀小北這麼一問,她的猶豫了,她懂這代表什麼,她是心疼紀小北呀,二十四歲的小處男,而且是為了她,說到底,她是懷著一種感動,一種心疼的心態想要進行這件事情的,可紀小北偏偏就這麼問出了口。
緊咬著下唇,這個時候的許安寧在紀小北眼中真美,美得讓人砰然心動的俏臉,媚到讓人春情勃發。
烏髮明眸,面似芙蓉,娥眉淡淡,一雙媚眼顧盼生輝。紅唇微啟,美的讓紀小北欲罷不能,今天,他一定會要了這個女人的,他如此堅定的相信著,今天會是他們之間最完美的第一次。
大手順勢而入,她光滑的身體,在紀小北乏著氤氳的黑眸中,更顯得曲線玲瓏,令人砰然而心動。
“安安”二人臉面相對,呼吸間香澤微聞,紀小北不由的神智漸迷,心中不由一蕩。
紀小北緊貼著她溫婉的身體,她想閃開一點,他就再壓緊一點,似乎越纏越緊,許安寧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來自他內心深處的顫抖。
夢幻般的迷離,猶如情人之間呢喃的情語。
他湊到她的耳邊,邪肆而又霸道的低喃道:“安安!我愛你,準備好了接受我,就不要再逃開,而我,也不許你再逃開!”這是誓言,也是宣誓,更是他的心聲。
兩兩相對,那盡在咫尺的呼吸,無疑添了無邊的風情。
氤氳的空氣,到處瀰漫著花香,溫溼的氣息,逼迫的許安寧有種窒息的感覺,紀小北的話霸道而又深情,那裡面透著一股狠勁,在這種曖昧的時候,許安寧突然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如果這隻單是一場情事的話,那麼她也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可她怎麼覺得這對紀小北來說是很重大的事情。而她能擔負起紀小北的幸福,紀小北的一生嗎?
怕是不能吧,她是個無心人,其實也是個自私的人,她只是感動於紀小北的深情,而且還無恥的利用了紀小北的深情,得以了今時今日這種母子團聚的安寧日子。
“不~~~”她驚呼著,突然覺得這樣對紀小北很不公平,她使勁的想要推開身上的這個男人,可這會兒,那能推得開。
淚就這麼落下,不自覺的就落下了,似乎心中的那根絃斷掉一般的,就當紀小北意亂情迷的從鎖骨一路親吻而上時,觸到那溼鹹的溫熱時,心,涼掉了~~~
還是不行嗎?還是會落淚嗎?安安還是不願意嗎?
“安安?”他帶著無奈,帶著不滿,帶著不甘的喊出她的名字來,既然心中不願,那為何要為招惹他,他都不知道這樣急剎車過多少次了,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有一天死在這女人手中。
許安寧也不知道為何會落淚,就是各種糾結的情緒催生了這眼淚,也成功的阻止了紀小北的進一步行動,張張嘴想說點什麼,可發現,似乎無話可說。
紀小北的傷感是在心底,儘管心底難受的要死,可面上這會兒卻是一副氣餒的表情,如洩了氣的皮球那般,把全身的重量癱在許安寧身上,嘴巴不繞人的在她的頸項狠狠一親,而後挫敗的說道:“寶貝,再有幾次這樣,小小北會鬱悶死的。”
許安寧不解的有瞪大眼晴,紀小北看出她的不解,嘆口氣,不懷好意的舀身體的某一處,使了點力,許安寧頓時紅透了一張俏臉,這男人真不要臉,竟然舀他的那什麼頂在她的腰間,讓她感受著他的變化,這麼緊貼著,那感覺特別的清晰。
雖然許安寧的眼淚,讓紀小北覺得沒了做下去的衝動,可她的臉紅,無疑是取悅了紀小北,他的安安為他而臉紅。
等了這麼多年的紀小北,上床這件事,他不是不急,而是急不得,時間沉澱下來的是更深的一種東西,他是個貪心的人,要的不緊緊是她的身體,還有她那個飄蕩不安的心。
“流氓。”許安寧怒罵道,除了這句,她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他的灼熱幾乎要燙傷了她一般的,讓她有點難耐,想要躲開,卻又貪戀這種撕纏時的溫情。
“哼哼,我是流氓我怕誰~~~~”紀小北得瑟的哼哼著,還順帶使勁的親了幾口,這才翻身而下,躺在了側面,不過雙手卻沒有放過懷中的女從人,把許安寧抱在懷中,緊緊的抱著,輕舒了一口氣,雖然沒有繼續,但,還好,沒有因為這事而讓許安寧覺得彆扭的,紀小北有時候比任何人都瞭解許安寧,這姑娘要是心裡覺得彆扭時,那就會疏離。
他最怕的就是她的疏離,以往他要想和她進一步時,讓她察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