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讓許安寧不能反駁,她和他是過去了,可是他們的孩子呢,他們的孩子不是過去,而是未來呀,這是她和楚少塵可以牽扯一輩子的事實。
這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許安寧悲哀的發現這一事實,可同時心底也堅定的開口了:“楚少塵,關於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以後我還會嫁人,會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
而這,是紀小北答應她的事情,她也就這麼打算的,如果這兩個男人,註定要傷害一個的話,那麼那個被傷害的絕對不會再是紀小北。
如果紀小北知道許安寧這時候的心思是這樣的話,估計會美的蹦起來吧,可他這會兒卻並不知道,非但不知道,還滿頭冒火的四處找著。
人生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紀小北開著車,默默的找著,從小寶貝們的幼兒園,找到他們那住了一個晚上的樂華小區,再到以前他們的校園,一點一滴尋找著。
失了心魂的人兒,默默的找尋著,找了所有的一切,可卻沒有任何結果,最後就想到了許爺爺的陵園。
開了車,一陣風似的往那駛去。
他走到陵園的時候,抬眼看著那幾個招牌大字,想起了什麼一樣的,就坐在那門口,看著那招牌,然後走到了保安室裡。
“大叔,您好,今天你有看到過這樣的個女孩來過嗎?”紀小北衝保安室裡的大叔有禮的說著。
這人吧,看到美好的事物,都會不由自主的有好感的,所以看了看那服紙上的許安寧的輪廓,想了想點點頭:“來過,還有一個高高帥帥的男人一起來的,呶,他們往那邊走去了。”
紀小北順著保安大叔的手指的方向看了去,遠遠的,一個個墓碑,也不知道他的安安在哪兒,不過總算是找到了。
紀小北點了點頭,卻沒有離開,就這麼坐在那兒,和那大叔聊了起來,從這陵園的墓地現在價有多貴,再到這大叔怎麼會當起了這陵園的保安。
說著說著,那大叔就說起了這報紙上的打母門事件,這大叔也是看了電視知道的,這世道真是什麼人都有呢,那天,他在這兒,可是看著那兩母女的自說自話,真想不懂這世上怎麼有這樣的家人,所以看了電視也是生氣極了的,可他想要鳴不平,卻不知他該找誰說去。
紀小北一聽這話,這不正如他意嘛,於是就和大叔說起了這事,人的歲數大了,講究的就是一個緣分的事情,所以那大叔當場就答應會出來作證的。
這讓紀小北心情大好,一老一小,兩人在那侃著,說著,聊著,很是投機。
就算一直聊著,他的眼晴還是時不時的瞄向那大門口,進出的人,他一個都沒有放過。
一直到那兩個人影進入他的視線,他急忙就起身,站在了大門口,一臉的微笑,許安寧也是遠遠的就看到了那沐浴在陽光下的紀小北,那麼陽光,那麼年輕,那麼熱血,那麼深情,那麼~~~~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可現在,這一刻,見到紀小北,她是異常的感動的,而紀小北和她的默契也十足的。
反倒是楚少塵黑了一張臉,一臉的不高興,全寫在上面,這讓紀小北笑得格外的燦爛了。
“那麼,楚先生再見,小北來接我了。”許安寧開口對楚少塵道別著,打心底裡高興。
楚少塵呀,你以為你這麼解釋當初的事情,就能被原諒嗎?畢竟是年少輕狂呀,要原諒,除非你能讓時間倒回到七年前,除非能讓她死了七年的爺爺復活,這些顯然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紀小北聽了許安寧這話,笑得更開心了,就像吃了蜜一般的開心。
紀小北朝著許安寧招了招手,像一個大人在喊孩子回家吃飯的表情,還是像一個主人在召喚著可愛的寵物那般。
反正許安寧是不滿意了,可這時候,她也沒有駁了紀小北的意思。
就這麼要走過去,可靠在許安寧邊上的那隻大手就這麼扣住了許安寧的手,就這麼阻隔了許安寧和紀小北之間的距離。
明明只有幾步而已,可許安寧和紀小北卻走得異常的困難,楚少塵,七年前是個阻礙,七年後,也會是嗎?
紀小北發狠的眼神,像飛刀一般的射在了楚少塵的身上,心想,就這麼射死他算了。
可要家楚少塵的眼神,也就那麼的射了過來,明明是陽光普照的,可這會兒,許安寧就是感覺到陰森森的冰意。
“楚少塵,放手。”許安寧語氣平淡的開口對楚少塵說著。
楚少塵的手,一直緊拉住她的,就這麼拉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