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住撲入懷抱中的她,眸中猛黯,險些失聲喊了出來。
定了定神,他單臂摟著她,彎腰牽緊風衣下襬,喜怒交加,不敢置信:“你裡面……”
李尚俊得意地踮腳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媚眼亂拋:“老孃裡面掛的空檔哦,就穿了一條丁字褲,走路咯死我了。”
甫抱住她的腰,身體相貼,感覺到其中曼妙的線條,藍爵腹下已微有反應,待她挑逗話語一說,立即勃然而怒。李尚俊馬上感覺到,仗著自己在他懷裡,偷偷摸上去捏了一把,卻被藍爵捉住手腕,再抬頭看她家的藍大公子,白皙俊美兩頰像開了玫瑰花。
李尚俊笑得那叫一個歡暢。
藍爵邁著又快又急的步伐,拽著她腰肢直往停車場,李尚俊一路小跑,眉飛色舞,不怕死繼續勾引:“親愛的,你如果太心急,我可以陪你去廁所打野戰哦。”
藍爵狠狠瞪了她一眼,步子更大,待進了停車場,立刻把她塞進副駕。等他坐穩,李尚俊迎上面色忽白忽紅忽青忽紫怒目而視的男人,乾脆前仰後合渾身顫抖至花枝招展。
“你一路都這麼來的?!”自從跟她交往後,藍爵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維持自己的良好修養,屢屢欲掐死她而後快。
“嗯哼~”李尚俊媚眼拋得如同進砂。
“你!”藍爵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心動不如行動,手臂一撈將她上半身扯將過來橫在腿上,一巴掌便拍到她屁股上。
李尚俊活潑亂跳地掙扎,還咯咯咯咯咯笑不停。
“你還笑?!就你那坐相,下面早被人看光了吧!”
李尚俊還想繼續折騰,聞言抬頭睨了藍爵一眼,察覺他似乎真的有些惱怒,這才乖乖交待:“我就下飛機後去洗手間才穿這樣的,奴婢還不是為了討主人您歡心,你那麼兇我,奴奴好傷心哦。”
轉個眼居然已經開始cosplay女僕和主人了!
藍爵對這傢伙的間歇性抽風和層出不窮的狀況習以為常,蹙著眉搖了搖頭,方將目光落在她俏臉上,大手緩緩探入風衣內,恣意愛/撫因丁字褲而更顯突翹的小臀部。
“唉呀唉呀~”李尚俊縮了縮,想去擋他,他卻半眯著眼,性感而低沉道:“怎麼,不讓主人驗收麼?”
“主人要跟奴奴車震麼?”李尚俊撲閃撲閃大眼,把胸往他胸膛推了推。
藍爵“啪”地一聲,結結實實打在光淨小屁股上,冷笑:“給我坐好,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尚俊依舊粘著不下來,嘴裡唸叨著:“小別勝新婚嘛。”
藍爵也不跟她爭,乾脆抱著她結結實實親了起來,直到親得“公共場所車震也是個不錯的嘗試”這樣出格的念頭從他腦海掠過,才戀戀不捨放開她的嘴,語出驚人:“昨天見老情人,有沒有舊情復燃哪?”
李尚俊忙不迭搖頭,舉手發誓:“主人,奴奴對你的心,日月可鑑!”
藍爵將她撥回位置,拉好安全帶,發動車。
見開車了,李尚俊停止肢體胡鬧,嘴上依舊沒遮沒攔:“主人,你在吃醋嗎?”
藍爵認真開車,睬都不睬她。
“主人~”李尚俊抱住他沒握方向盤的右臂。
“好啦。”藍爵拍了拍她的腿,耳根可疑地泛紅:“我吃醋了,你滿意了?”
李尚俊這次來上海兩件大事。一是上班,二是給曾際捧場。
藍爵原打算幫她安排工作,孰料李尚俊揹著他自己跑去投簡歷,投了五份,石沉大海,兩次面試進入終面被刷下,還有一次因為她的求職簡歷寫得好,人家給她免了筆試,直接面試,最後卻以需要研究生為由把她給pass掉。李尚俊的自信心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一度覺得自己是廢物,此生鐵定找不到工作,這才打電話對著藍爵哀怨。
藍爵心想她都做到這份上,他若插手幫她,估計這小丫頭表子裡不說,背地裡畫圈圈詛咒他,自信心更無法恢復,只好不斷電話撫慰。編造例子,說自己怎麼被拒,怎麼發奮圖強,又幫她改簡歷,寫英文簡歷,又攛掇國際友人在各種“自然”的場合誇獎李尚俊英文表達能力很好,比好多隻會傻考的專八專業人士都好。
這件事還留下個後遺症,應聘時鬱鬱寡歡的李尚俊因為精神高度緊張,罹患失眠,於是跑到上海駐紮,每晚都得藍爵用非常手段才能哄睡,久而久之,卻演變成藍爵不在身旁,她就失眠。可憐的藍爵,若哪天應酬不回家,就會對上一雙熊貓眼,愧疚至死。但她這失眠症一進四川便不治而愈,藍爵再次瀕臨暴走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