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大家都站著她明顯氣場不足嘛!她餘光掠過藍爵,希望他能從她眼裡讀出一句話:'趕快來幫我壓場子!'
不知道藍爵究竟讀出來沒有,但總之他是站到了她背後。於是藍爵、李尚俊和安夏,在她頭頂上形成了一個盆地弧線。
“她是誰?”安夏有些走音問道。
李尚俊皮笑肉不笑:“我們見過的,真是貴人多忘事。”
“你們什麼關係!”安夏漂亮的臉蛋有些猙獰。
李尚俊側身,伸手抱住了藍爵的腰。
藍爵咬了咬牙,才沒讓自己面部變形。
“爵……這才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原因?”安夏失控地抓緊拳頭,上前一步。
李尚俊淡定插話:“我跟爵是今天確立正式男女朋友關係的。”
安夏聞言總算把目光落到李尚俊臉上。
李尚俊很平靜:“今天爵正式跟你提出分手,我向他表白,他答應了。”
安夏有些愣,李尚俊微笑道:“是你把爵硬推給我的,如果你不把他逼到這般地步,他這樣的男人,也不會輕易答應我的追求。”她一邊說,一邊用手在藍爵胸膛打旋。
“放開他!”安夏被徹底刺激到失去理智,衝過去就要打李尚俊,藍爵急忙伸手欲擋,熟料他身後的小丫頭頭一矮從手臂下鑽過,上前狠推,安夏已經被撂趴在地上。
再看那小鬼,捏著拳頭虎虎生威,左右看了看,居然走到一旁要拿落地燈來扁人,他急忙扯住,一手圈著她抱住,防她亂來,一手扶起安夏,冷冷道:“好了,你明天跟你爸爸他們回去吧,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藍某人是個好好先生,但一旦決定了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安夏不依不饒,剛站起便趁其不備一巴掌呼到了李尚俊臉上。
李尚俊這輩子打架哪裡吃過這等悶虧,雙眼一紅,用四川話罵了句娘,掙扎著朝她踹了過去。
“夠了!”好脾氣的藍爵一旦發火,簡直就是殺氣騰騰,兩個女人頓時安靜下來,都有些發懵地盯著他。
藍爵一隻手依然把李尚俊抱得緊緊的,琥珀色的雙眸若刺骨寒風直視安夏:“我最後再說一次,我們絕無可能,請你自愛,如果你一定要傷害你自己企圖挽回些什麼,我只能表示惋惜。”
言罷摟著李尚俊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直到房門闔上很久,安夏才軟軟地癱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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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爵覺得自己像抱了頭髮狂的小獅子。
自打安夏打了李尚俊一巴掌後,這小鬼便雙眼血紅,一副不殺人不足以解恨的樣子,都拽出賓館了,還使著一股蠻勁兒掙扎,嘴裡罵罵咧咧全是些四川髒得不能再髒的話,他打賭只要他稍稍放手,她會立刻衝回去將安夏大卸八塊。
魏佳睿在車裡等他們,瞅著藍爵半拽半抗著李尚俊出來,急忙下車相迎,對這場面有些莫名其妙,藍爵沒有多解釋,只是像抱行李一樣把李尚俊抱上後車,催促魏佳睿趕快啟動。
“氣死了氣死了!!”李尚俊還在咆哮踢打,藍爵一手用力箍緊她,一手穿過爪子利器撫上她捱過耳刮子的臉頰,大掌握住後左右看了看,柔聲道:“好了,沒有腫,尚俊乖,有氣衝我來好了。”
李尚俊憤怒地回瞪他,咬牙切齒:“我、要、打、回、去!”
藍爵依舊很溫柔的撫慰,大掌拍背為她順氣,目光如海洋:“事情因我而起,你找藍爵哥哥出氣好不好,她已經很可憐了。”
李尚俊聽到“她已經很可憐了”噎了噎,又憤怒地掙扎會兒,才心不甘情不願軟在他懷裡,等小嘴不嘟後,從藍爵身上爬到旁邊坐下,又使勁兒捶打前座背後發洩一通,方恨恨道:“要不是給你面子,我追到上海也要屠了她!”
藍爵聞言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這次要多謝小尚俊了。”
李尚俊不屑地瞥了瞥嘴,扭頭望窗外,不理睬任何人,過了約摸十分鐘,突然扭頭,像個沒事兒人奸笑著衝藍爵道:“恭喜藍爵哥哥重獲自由,要不要去開酒慶祝呀?”
藍爵發愁道:“她不走我心不安,何況這次她父母也過來了,明天我去當面跟她父母說清楚,儘快送他們回上海。”
她聞言肩膀一垮,眯了眼睛:“那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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