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你。”言罷他獨自轉身離開。
駱天盟蹙眉在他身後大聲道:“為了一個女人?”
駱子涵沒有停頓,徑直離去。
難不難得大家都聚在上海,李尚俊和齊安的生日干脆就提前慶祝了,待送走他們後兩天才輪到李尚俊正式的生日。
頭天晚上,藍爵帶了瓶86年的紅酒回來,打算生日晚餐用。
熟料第二天他去上班,在家裡翻箱倒櫃只找到半瓶大雪碧的李尚俊,乾脆開了紅酒來兌。於是從早到晚,她一邊打遊戲,一邊喝著自制飲料,不知不覺間銷掉了大半紅酒。
藍爵買著菜和蛋糕回來,兀自在廚房忙碌,美食差不多備好,他便吆喝李尚俊取杯子倒紅酒。
李尚俊不知為何有些頭暈,收到指令後將最後丁點兒紅酒倒了兩杯,看看偌大的酒瓶,隨手扔到了桌下。
晚餐美味而溫馨。兩人說說笑笑吃吃喝喝,乾杯致詞酒保飯足後,藍爵吹熄了情趣蠟燭,開燈進廚房準備蛋糕。待他捧著精緻可愛的小蛋糕走進飯廳,卻不見了壽星身影。
“尚俊,出來吹蠟燭了。”他一邊擺放蛋糕一邊呼喚。
沒人響應。
“尚俊?尚俊!”他起身朝臥室裡喊了喊,還是沒得到回應。
藍爵有些奇怪,走進客廳掃視,沒人,又走進了臥室。
臥室當央的雙人大床上,李尚俊呈大字型擺放其上。
“吃了就睡,你是豬啊?”藍爵沒好氣地走近推了推她,可她死豬般絲毫不動。
藍爵聞到一股很大的酒氣。
他不敢置信地彎腰湊近,探手拍了拍紅得發紫的臉蛋——滾燙!
李尚俊酒量不好,還特別容易上臉,一般頂多兩口就差不多變猴子屁股,所以剛才吃飯時他對她的臉色並沒有起疑心,可現在看來,她這樣子,分明是爛醉如泥!
一杯酒應該不至於變成這樣啊,秒睡?!
藍爵有些擔心地摸了摸她的額頭,又低頭額頭抵額頭,肌膚感覺不出來,他開始滿屋子找溫度計,卻不意看見電腦旁空空蕩蕩的雪碧瓶。
藍爵泛起不好的預感,他突然想起這丫頭奇異的愛好……
他迅速走進飯廳,很快找到飯桌旁的空紅酒瓶。
果然是雪碧兌紅酒!
藍爵哭笑不得,盯著紅酒瓶,大手摸了摸褲袋裡的小方盒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嘆氣復嘆氣,他疾步返回臥室,將床上的醉鬼一把拽起:“小矮子,你今天在家喝掉了整瓶紅酒?!”
李尚俊耷著腦袋身子直往下沉,許是被藍爵晃得厲害,勉強睜開朦朧醉眼,嘟囔道:“嗯……(一聲到四聲)”
琥珀色雙眸閃閃發亮,藍爵噙著笑直勾勾盯著她。
忽然覺得身子很熱。
他翻身壓住她,化作大灰狼,將那迷迷糊糊的小白兔就地正法。
自此以後,兩人家裡的冰箱中常備雪碧和紅酒。
臨到畢業,學校各種活動,李尚俊也打包溜回了北京。
CCER的院長馬上要去世界銀行上任,因此畢業典禮比中文系先舉行。那天李尚俊穿著一身學士服,覺得自己長長的頭髮戴那帽子怎麼看怎麼萎靡,不意又瞅見某系一帥氣男士頭的女生,戴那帽子簡直漂亮又時尚,遂蠢蠢欲動。
剛好曾際這段時間也在學校。他因為有一學期期末考試缺席,按規矩拿不到學士學位,只能混個畢業證書,這次回學校,是藍爵幫他找了關係想談妥留級一年補齊考試拿學士學位的事。
李尚俊把他的小九九跟曾際協商了會兒,曾際說理髮師包他頭上,保證滿意。直到坐上理髮椅,她才給藍爵打了個電話。
一般男生都很反對女朋友突然將一頭飄逸長髮削短,她估計藍爵亦不會例外。
熟料藍爵接到電話,除了開始有些驚訝,倒沒反對,只說一定別剪砸了。
她聞言嘴歪了歪:“那如果剪砸了怎麼辦?”
藍爵想了很久,斬釘截鐵:“剪吧,砸了給你戴假髮!”
事隔多年,她終於重回酷酷的短髮時代,只是這次特意把額髮留得長了些,又跟著曾際買回一大袋男性護髮定型產品,告別自然時代,成天折騰她的短毛。
藍爵看了照片,大大誇獎,說很好看,她於是飄飄然把照片又發給了李媽媽。
李媽媽立即回電話,在那邊鬼哭狼嚎死去活來,發下通牒:以後你要再敢剪你的頭髮,老孃就死給你看!
剪了短髮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