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像女孩子,你要喜歡溫柔的女人,還找我做什麼!每次都是這樣,說好的話不算話,說不見就不見了,怎麼都找不到,還老弄得好像是我做錯事一樣!”
駱子涵沒有回答,起身離開點菸。
李尚俊火氣一發而不可收拾,委屈傷心厚積薄發,騰地起身吼道:“我跟你在一起,三天兩頭吵架,兩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哭完了你招招手我就貼過來,你當我是犯賤犯慣了還是怎麼!你只知道教訓我,你什麼時候對我溫柔過!我今天就是說分手又怎麼了!?反正你又不稀罕我!”
“夠了!”駱子涵怒道,一把擰住又要跑出門去的女人,她竟然回頭踹他,迅猛用力,還來真的了!
駱子涵輕巧一拱躲開,手臂用力,立刻將她反鉗壓到了牆上,貼著她臉憤然道:“你個野丫頭別發瘋了,深更半夜的東跑西跑找死呢!”
“我就找死怎麼了,反正你不稀罕!你連丁點兒安全感都吝惜給我!”
駱子涵算徹底被她打敗了,滿腔憤怒發洩不出來不說,還只能哭笑不得道:“稀罕,稀罕,怎麼不稀罕了?”
一句話令李尚俊原本怨氣沖天的憤怒指責如一拳打到了空氣上。她現在繼續發彪也不是,軟下來更不是,前後為難地被禁錮在灼熱的男人氣息與冰冷的牆壁之中,眼看駱子涵又要按老辦法扯她上床了,她消匿億萬年的女性自尊終於覺醒,狠狠抵住他,無比堅決道:“我要回家!”
駱子涵不理睬,欲強吻,李尚俊跳腳地兩手揮拍嚷道:“反正你覺得不管發生什麼做完了就能搞定,你還說稀罕我,你根本從來就不顧我的感受!”
駱子涵聞言維持著一手託臀,強迫她雙腿分開纏繞他腰際的姿勢,抿了抿唇,星目半闔:“……真要回家……?”
李尚俊一臉堅決狂點頭。
駱子涵將她放下,無奈嘆氣:“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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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人坐得老遠,各望左右,互不干涉。計程車停在小區門口後李尚俊一個人先竄了出去。駱子涵結賬後也下了車,小跑追上她拉住:“我現在徹底搬出來一個人住了。”言罷他從包裡摸出鑰匙放在李尚俊手裡:“這是新家的鑰匙,離M家比較近,下次回來我帶你去。重慶的學校我暫時不考慮,因為到重慶和駱天盟始終會扯不清楚,這點希望你理解,我聯絡的學校在C市,是家新開的私立學校,找的一中以前的老校長過來當校長。……反正,週末我會經常抽空來重慶看你的。”
駱子涵這麼一說,李尚俊才想起馬上就要開學。昨天李媽媽打電話來,說馬上又要念書了,別成天在外面玩,還是回來陪爸爸媽媽幾天,她也答應了。若跟爸爸媽媽在一起,便不可能像現在這麼自在,搞不好又是好幾個月看不到駱子涵。
當即態度軟了,水汪汪眼睛上睨,小聲道:“你馬上就要回A市嗎?”
“最晚後天吧,我還要去趟重慶,有些事情要處理。”
李尚俊怨氣又起:“你還說來成都是看我的,分明就是看你那些兄弟的。”
駱子涵頓了頓,實話實說:“這次過來的確是有事要找他們幫忙,你是我老婆,稍微體諒下我好不好?”
李尚俊扁著嘴:“我都不知道你每天在忙什麼。”
駱子涵嘴角微揚,摸了摸她的頭:“賺錢給老婆用啊。”
“是不是很危 3ǔωω。cōm險?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李尚俊從小男孩子堆里長大,又是大姐頭,出事了人家第一個諮詢求助的就是她,可在駱子涵面前,她好像就是個什麼忙都幫不上的小女人,這種感覺讓她非常失落。
“算不上,我自己有分寸能搞定,說了你也不懂,總之男人的事男人解決,好了……”他彎腰捧著她的臉,“來,笑一個,叫聲涵哥,彆氣鼓鼓的了。”
眾生平等,駱子涵你這大沙豬憑啥小看女人?!
李尚俊更加憋屈,但她知道這話說出來也是雞同鴨講,而且以她現在的本事,要真是擺道理打擂臺,根本是自取其辱,遂扁著嘴心不甘情不願擠出兩個字:“涵哥。”
又玩失蹤?
駱子涵走後,李尚俊才發覺這個時間點她壓根進不了門。好在喬旭凌家不遠,她乾脆打了個電話跑過去,在M肥美的橫肉與喬旭凌健美的肌肉中間硬塞了兩個小時,再“神魂顛倒”地溜回小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