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勢。已然,小柳條被他扛在了肩上,大步朝著樓梯走去。
“喂,你做什麼?!”小柳條拍打著他的後背抗議著:“你別亂來啊,我……我找太君的……我……我肚子裡……有免死金牌的!”
老大的大掌不輕不重的落在了小柳條的臀部:“小柳條,軍人的骨氣就是使用免死金牌?!嗯?!”
小柳條閉嘴了。
好吧,軍人的骨氣就是寧死不屈!
太君房間
一進房間,太君的臉上瞬間的朦上了一層煙霧,有些氣,有些怒,更多的則是傷心。
冉麗,那個曾經她當成輕生女兒一般疼愛的女兒,那個失蹤了二十五年,突然之間出現不回家不說卻意掀風搞雨的冉麗。
蒼老卻不失精明的雙眸落在那張曾經的全家福上。三少爺曾經說過的話突然之間在她的耳邊迴響起。
這眼神,這表情哪是一個妹妹看哥哥的眼神?分明就是一個女人看心愛的男人的眼神。
難道說……
拿起桌上的話筒,毫不猶豫的撥通了麗冉的手機號。
黑色的現代車正駛在寬敞的道路上,麗冉正開車朝著某個地方而去,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手機響起,麗冉直接用藍芽接起:“喂。”
“麗麗。”
“吱——!”一個急剎車,車子停下,麗冉有些不敢置信的拿過手機,看一眼來顯示。在看到那螢幕上顯示的碼號是她如此熟悉的冉家別墅的號碼時,麗冉的唇角揚起了一抹陰森的冷笑。一邊翻轉著手機,一邊嘲諷的說道:“冉老太太找我有何貴幹?”
“麗麗,媽自覺的沒有虧待過你,回家吧。”
家?!
麗冉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冷笑,“好啊,我正有此意。你放心,家,我一定會回的!”
“很好,媽等著你回家!”
“謝謝!”麗冉結束通話了電話,那雙桃花眼中劃過一抹陰森以及狠戾。
家?!
很好,你們等著!
車子如箭一般的駛出。
老大房間
小柳條默不出聲的坐在床尾處,垂頭繼續扭擰著自己的雙手。
老大斜坐在她對著的桌子上,居高臨下的附視著他,亦是一聲不吭,卻只是用著他那如雄獅獵豹般的眼神火辣辣的盯著他。
“咻”的,小柳條在被他盯了足在五分鐘後,終於忍俊不住了。
直接往床上一站,用著比老大更高的海撥,反居高臨下的附視他。右手往腰上一叉,右腿往他的大腿上一踩,左手一把揪起老大的衣領,“你夠了啊,不就是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嗎?不就是揹著你測孕嗎?你至於這般判型麼?無期,有期還是死刑,你給個痛快!你以為老子不憋屈嗎?啊丫丫個呸的,老子現在還心情鬱悶著呢,你丫別給老子玩沉默是金!老子不吃這一套!”
小柳條,果然你是最強大的。明明是你有錯在先,你卻可以反客為主!得,老大,你認栽吧,攤上小柳條這麼一蠻不講理的主。
老大順勢雙手往她腰上一環,直接將她一抱,小柳條很安耽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如果我沒有發現你的異常,如果我沒有發現那條你遺落在地上的驗孕棒,如果我沒有讓人查冉麗,如果鐵戰嶺沒有給我這個電話,你打算怎麼做?是不是永遠都不打算告訴我,你懷孕的事?如果鐵戰嶺不批你的調職申請,是不是你就來個先斬後奏?是不是我真的這麼不值得你信任?每次遇事你可以和簡博那嘴上沒毛的黃毛小子說,你也不願意找我?到底是我做的不夠還是你覺的自己可以獨自解決?”
這是小柳條自與他認識起,他說的最長的一篇話了。除了那次求婚之外,此刻是最認真最嚴肅的一刻了。
小柳條自覺有些理虧。
一手攀附著他的脖頸,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他襯衫上的紐扣,用著極小極小如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你當我願意的啊!換你,你怎麼做?突然之間,有人告訴你,其實我們倆個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妹?!……”
一隻溫熱的大掌捉住了那隻在他胸前撩撥的小手,另一隻大掌緊緊的扣在她的腰際,雙眸灼灼的與她的杏眸對視,傳遞著一份真情與愛意:“我會相信自己的親人而不是傻的像你一樣相信別人。當然更不會像你一般選擇當只鴕鳥又或者是縮頭烏龜……”
“大不了以後不都不當鴕鳥,總行了吧!”小柳條坐在他的大腿上,晃盪著自己的兩條腿。
老大抿唇淺笑,“你放心,小柳條,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