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康大人聽罷,頓腳,低頭,抿唇,淺笑,而且是他那慣有的痞子流氓淺笑,“楊小乖,聽你這話的意思,可是在向本官發著邀請?”
啊呸!
楊小乖很想啜他一口口水。
然而,康夫人楊小乖卻是出其不意的沒有這麼做,而是仰頭,眯眼,抿唇,對著康大人擠出一抹比他更流氓更痞子般的微笑,用著那柔柔的,酥酥的,軟軟的,麻麻的聲音,慢慢的慢慢的說道:“那康大人是否賞光的接受倫家的邀請?嗯?”說完還不忘對著他拋去一抹極具挑逗誘惑力的媚眼,那叫一個柔情似水,化百鍊鋼為繞指柔。
是個男人都經受不住女人這般的挑逗與相邀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明媒正娶,領了證,在五星紅旗之下立過誓言的老婆,可以光明正大,隨時隨刻吃入肚中的。
呃,不對,不可以隨時隨刻的,那還是要分天時地利人和的。
於是乎,原本還想與小楊同志夜遊一翻的康大人很沒有骨氣的翻倒在了楊小乖的牛仔褲下,大手一揮,士的一攔,地址一報,他要娶妻從妻。
房間門開啟了,走廊玄關處的燈亮了,門又緩緩的關上了。
楊小乖還沒反應過來,康大人那摯熱的吻已然落了下來,急切中帶著濃濃的渴求卻又不失淡淡的溫柔。一個多禮拜沒見著自己的老婆,本以來任務完成之前都不可能再見到,只能透過少有的幾個電話解相思了,卻是不想在這裡遇上了。如此,還不大開葷戒,猛食一番。
白色的外套被脫下了,楊小乖有些笨拙的解著康師傅襯衫上的紐扣,卻是解了半天,在康師傅將她身上的衣服脫的一件不剩的時候,她才不過解開了兩個紐扣而已。
小楊同志那叫一個窘。
窘過之後,看一眼光潔溜溜的自己再看一眼衣冠楚楚的康師傅,小楊同志那叫一個心裡不平衡了。為毛啊,為毛,他脫她衣服的速度就這麼快,她就這麼慢?!
於是乎,小楊同志牙一咬,心一狠,直接一個下重手。
“撕——!”
小楊同志很禽獸的把康師傅身上的衣服直接給撕了。
☆、089 比死你個根號二!
楊小乖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有了康師傅的身影。
一夜激情,一夜奮戰,最後的結果就是小楊同志渾身無力到骨頭髮軟。一個多禮拜沒開葷的康大人,那簡直就是一禽獸。
不過貌似是她禽獸在先的。
昨晚就她那如此野獸般的撕了康師傅的衣服樣,還不足以表明她有多想野獸咩?
無臉見人。
床單一扯,直接往頭頂一遮,大有一副欲將自己悶死在被子裡的意思。
然而……
三十秒,也就是半分鐘後,小楊同志終於意識到,此刻,房間裡似乎除了她之外再無第二個人了吧?康大人似乎……好像……不在哎。
那她糾結,無地自容個屁啊!
如駝鳥一般的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好吧,康大人很細心的把她的衣服都給方方正正的擺在了床頭的櫃子上,一條便籤十分有個性的夾在了她那肉色的Bra中間,當然了,與便籤夾一起的還有一二三四五……五張百元大鈔。
楊小乖:……
康大人,你至於這麼有個性嗎?
丫,康大人,你留便籤就留便籤嘛,至於你還夾五張毛爺爺在Bra裡嗎?你這算是睡了你老婆之後給的報酬咩?
怎麼看怎麼都像是這麼一回事。
仰頭無語問蒼天。
當然了,其實康大人真沒這個意思。歸根到底則是康夫人小楊同志昨天那不是臨陣脫逃了嗎?不是什麼都沒拿嗎?什麼包包手機都留在了包間裡嗎?當然也包括那萬能的人民幣毛爺爺了。
於是乎,康大人很有愛心的就夾了這麼五張毛爺爺在自己個夫人的Bra裡了。
戚弱弱的伸手從Bra裡抽出那條便籤,上面是康大人那剛勁有力十分瀟灑的字:小乖,任務在身,先走了。房費已付,你起來後退房就行,回去自己小心。這份工作不做也罷,辭了,本官養你。
落款則是:康大人。
小楊同志再度無語ING。
康師傅真是越來越自戀ING。
從床上爬起,光著身子腳丫趾朝著洗浴室走去。
一翻洗漱,十分鐘後僅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走出洗浴室。卻在看到那折皺的不成樣子的床單,腦中快速的閃過幾幕不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