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怡亦是張大了嘴,瞪大了雙眸,眼珠在曾思琪與柯磊之間徘徊掃視著。感情這男的就是曾嬋惠的前夫,這一臉高傲的女人則是他現在的老婆。
哦,有好戲看了,這前妻結婚,前夫帶著老婆兒子來祝賀,這女兒還異常興奮的大喊爸爸。
眾人一致的等看柯磊的反應,不管怎麼說吧,雖然大人是離婚了,那女兒總是自己的吧。
楊怡同志亦是用著十分八卦的眼神站等這曾嬋惠前夫的表現。其實小楊同志也是一個挺八卦的角。
然,就在曾思琪小朋友就快撲到柯磊的那瞬間,只見柯磊抱著兒子往康美身邊一站,很巧妙的避開了曾思琪。一手抱著兒子,一手很溫柔的拍了拍康美的肩膀:“美美,該走了,奶奶的壽宴就開始了,一會讓爸媽,大哥二哥等不好。”
“爸爸……”曾思琪癟了癟眼,很是不高興的看著柯磊。
曾母一把抱過曾思琪:“琪琪,爸爸在那邊呢。”邊說邊指了指站在曾嬋惠身邊的盧梭。
曾思琪看一眼盧梭,然後轉看向柯磊,一臉的不解。
康美如蔥玉般的右手往柯磊的西裝口袋裡一掏,捻著兩手指從皮夾內抽出幾張百元大鈔,數了數,十張。
笑,依舊是笑如春風,將十張百元大鈔往曾嬋惠手裡一塞:“喜酒呢,我們就不喝了,禮金呢,我們照出。就當是我和磊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也不會有我和磊的今天。還有,祝你和你的小白丈夫二婚快樂。”說完,對著一旁的盧梭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再看一眼拿著紅包雙手僵停在半空的楊怡,往柯磊手臂上一挽,扭著她那如水蛇一般的小蠻腰如走T臺一樣的揚長離開。
矣?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楊怡側頭,看著揚長離開的康美的背影。
哦,恍然大悟。
那天懺悔同志送請貼給她的時候,不也是這麼說的麼?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和梭步入婚姻的殿堂,真得好好的謝謝你!
哦——,原來,竟是複製這美女的話!
哦,哦,楊怡同志頓時的,那叫一個心情舒暢。原來竟是懺悔同志被人挖了牆角,所以為了讓自己個兒心裡平衡,所以她也要挖別人的牆角。
這叫什麼?
物以類聚?!
好吧,好吧,能被人挖走的牆角,那也不是好牆角。
於是乎楊怡同志心情那叫一個豁然開朗,突然間的覺的前途一片光明,就連那麼一咻咻的膈應,也倏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臉上的笑容如三月裡的桃花一般,燦爛無比。
將手中那經過楊柳同志特殊準備的,裡面裝了250*2的紅包往盧梭手裡一遞:“恭喜!”
“楊……怡?”盧梭很顯然的沒想到楊怡會來參加他們的婚禮,手裡拿著楊怡遞上的紅包,有些木楞楞的看著笑的一臉燦爛的楊怡。
盧梭的一聲叫喚,喚回了曾嬋惠的思緒,轉頭一臉死灰的看著笑如春風的楊怡。剛才因為那對賤人的突然出現,完全的忽視了楊怡。卻是沒想到,竟然讓她看了場自己的笑話。
怒瞪著楊怡,大有一副你再不走,我用眼神射死你的意思。
楊怡志豈是那麼被Over的人麼?在自家親親妹妹楊柳同志的殘酷催殘之下,楊怡同志早就煉就了一副無堅不催的超厚臉皮。對著一對神色各異的新人,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行,我懂,自己找位,您倆繼續忙乎,不用招呼我的,怎麼說,我也算得上是你們的媒人來著,這頓喜酒,我吃之無愧!”
一些認識楊怡的同事,紛紛的用著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直視著楊怡,這人是傷心過度了還是神經不正常了?
盧梭與曾嬋惠亦是傻楞楞的看著大大方方進禮堂的楊怡,楞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楊怡啊,你怎麼來了啊?
小楊啊,你可看開點啊,不管怎麼說,你今兒可不能鬧場啊。
楊怡啊,我們都知道你心裡苦啊,可是,你可千萬別逞強啊。
楊怡啊……
楊怡啊……
認識她的同事,紛紛的十分好心的勸著她。
最後不知道是哪位好心的前同事,對著楊怡說了一句很真理的話:楊怡啊,你也別往心裡去,你就全當是她挖東牆補西牆了。咱大好青年,還怕沒有牆麼?
這話簡直就是說到了楊怡同志的心坎裡了,樂的楊怡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這可不就是挖東牆補西牆麼?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