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切呢?
似乎就連她的呼吸也都順暢了呢。
最後,小楊同志給自己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她,楊怡,那就是一個有被虐傾向的娃。
難道不是麼?
對著那一堆看的可以眼花瞭亂的小螞蟻,她竟然還覺的是如此的親切,那不是有自虐傾向是什麼。
“嘿,”楊怡正埋頭於電腦前苦幹著她的婁據,坐她對面的同事小周對著她探出半個頭,笑的一臉神秘。
“怎麼了?”楊怡抬眸望一眼探頭看著她的小周,視線繼續盯在自己的電腦上,漫不經心的回著小周。
“哎,楊怡,你是不是算好的啊,所以才趕著放假前最後一天回來銷假上班?”似笑非笑的看著楊怡。
拿著滑鼠正滑動著珠子的手停下了動作,抬眸一臉茫然的望向小周:“哪是最後一天,明天不還有一天嗎。”說完繼續滑動滑鼠做事。
“明天放假了啊,你不知道嗎?”小周淺笑。
再度停下手裡的動作,視線再度落在小周的身上,“明天不是30號嗎?怎麼就放假了呢?”不解,十分不解。
“明天中秋,能不放麼?”
輕輕一拍自己的腦門,一臉的懊惱:“看我這腦子,一個月沒用都快生鏽了,竟然都給忘記明天是中秋了。嗯,那是得放了,那這麼說來,我這回來銷假還蠻是時候的嘛。”說完,很得瑟的翹起了唇角。
多好,只上一天班,就可以放假了。
嗯,得好好的計劃下,這八天怎麼過了。
不知道柳柳會不會有假呢,還有康師傅會不會有假呢?不知道能不能溜他部隊去蹭兩天呢?部隊是怎麼樣的?
有點嚮往。
柳柳那吃貨昨天晚上竟然又沒回來。
一想起這兩個晚上,楊怡同志的臉紅了。
雖然說康師傅很正人君子的沒把她給怎麼了。可是,二十三年來,那張只屬於她,除了她只有柳柳和邈邈才睡過,就連小草也沒有睡過的床,康師傅頭一遭的躺在了上面。
無緣無故的,她的床上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而且身份還是她的男人,就那麼躺在了自己的身邊。楊怡瞬間的覺的無所適應了。
雖然說和康師傅領了證已經有一個禮拜了,但是卻是頭一次的同床共枕。雖然其實她一點也不排斥他的接觸,但是那顆幼小的心臟卻是“撲通撲通”的狂跳著。心裡甚至不隱隱的期盼著康師傅能對她做點什麼,但是君子到不能再君子的康師傅卻是除了摟著她之外,竟然……連一點逾越的動作都沒有。
被他摟在懷裡,靠著那豎挺的厚實胸膛,康師傅睡的那叫一個香甜了,可是小楊同志卻是很不淡定鳥。
康師傅,你老大是不是也太君子了一點呢?
好吧,好吧,小楊同志承認,其實她真的腐了。
其實她很想與康師傅做一點不君子的事的。
就像那則笑話裡說的,過界了,你是禽畜,不過界,你連禽畜都不如。
那到底康師傅是君子過頭還是連禽畜都不如呢?
對於這個問題,小楊同志糾結了N久,最終得出一個讓她自己十分滿意的結論,那便是——她家康師傅是君子而不是禽畜,她楊怡是淑女不是腐女。
雖然其實她很想和康師傅腐一把的。
好吧,她承認在楊柳的無限摧殘之下,她腐了,真的腐了。腐的晚上窩在康師傅懷裡,大有一副欲將他身上那衣服給扒了的衝動。
週六晚上,康師傅抱著她睡的那叫一個美倫美煥,有滋有味。可是她卻是窩在他的懷裡一夜無眠。
週日,她是頂著一對國寶眼對上康師傅那一對清澈的黑眸。
當康師傅那雙眸子裡閃過一抹**之神時,她甚至是有些呼天搶地的興奮了,直對著他眨巴她那火辣辣的雙眸大放電波,心裡一直想著,康師傅,來吧,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浪費了一個晚上,咱大清早的補上也沒關係的。反正柳柳也不會這麼早回來的。
但是讓她很失望的是,康師傅僅僅的斜了她一眼,丟了她一句“沒睡好麼?那再睡一會吧。”而後自顧自的起床,穿衣,出房門,洗漱,進廚房,做早餐。
瞬間的,希望破滅,幻想顛覆,大腦當機,神經短路ING……
就差沒有捶胸頓足的拍床板了。
康師傅,你這算是神馬意思嘞?
為神馬姐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是無動於衷捏?到底是她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