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就問:“梁笑??”
他不說話,我眉笑顏開起來:“你不生氣我了啊?”
王笑嘆了口氣,輕聲道:“老王,你喝多了……”
我“啪”的一巴掌打在王笑的後腦勺上,笑嘻嘻道:“小樣兒,你比我大大六歲呢!還好意思叫我老王??”
王笑頓了一下,又嘆了口氣,“行,錯了,我的錯。”
我點點頭,眼淚也簌簌地流出來,笑著道:“你每次道歉都用這個句式,換個!”
王笑將他後背上的我輕輕往上提了提,道:“沒想到你體重死沉了……”
回C城的飛機上,王笑對那天醉酒後的事情隻字不提,我雖對那晚的記憶滿是疑惑,卻也怕多半是自己失態的事情,不敢主動提起。
從北京回來,小白問我,“你這回去北京見著他了麼?”
我點點頭後又立刻搖搖頭。
小白皺起眉不解道:“到底怎麼個意思啊?”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那晚歡迎會的場景,“我好像看見他了,他現在好像有女朋友了,挺幸福的。”
小白一臉悲傷,我連忙問她:“你幹嘛?怎麼是要哭的表情?”
“我替你哭啊!這叫什麼事兒啊?”小白說。
我聽小白這麼說,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我仰起頭說:“替我哭什麼啊?我一點兒都沒不好受的意思。”
小白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就嘴硬吧!”
我也順勢還給她一個白眼,“不信拉倒!”
回到家,我媽看見立刻抓住我按在沙發裡,開始唸叨:“你這次過去,見著駱恆了麼?”
我真的挺不耐煩的,我說沒有。我媽不相信,我急了,“您要再這麼逼我,信不信我離家出走?”
我媽特淡定地搖搖頭:“不能,你沒那勇氣。”
我虎虎地看著我媽,最後一咬牙奪門而去,下樓的時候還聽見我媽說了句“嚇唬誰呢?”聽的我氣的直咬牙。
我媽那幾天一直沒給我打電話,王笑說要不你來我家湊活幾天得了!我渾身突然一陣冷意,我說謝謝啊,我住我一姐妹家,於是我就厚著臉皮在小白家賴了幾天。
小白從網上看見一句話,念給我聽試圖讓我從對我媽以下犯上的這件事中得到醒悟。
她說:“心理學上說,人們大多數只對有安全度的人發脾氣,因為在那個安全度之內,你潛意識知道對方不會離開你,胡鬧有時候是一種依賴。”
她在給我念完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