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也會跟自己打賭,這傢伙肯定沉不住氣,保準要不了一個月肯定會再編個理由出來在我面前。所以我相當沉得住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英語四級成績公佈的那天,我考了498,宿舍姐妹對我的分數徹底傻眼,我自己也感到挺驚訝的。
上MSN的時候連忙將這一好訊息告訴了線上的小荷蘭,小荷蘭那天很奇怪,一向回話的口吻很雞血的他,突然一改腔調,用英文說道:“是麼?恭喜你。”
我說:“是的,這裡面有老師你九成的功勞。”
小荷蘭那邊停了一會兒,說:“你很優秀,我一直都知道。”
雖然對方這話聽起來確實很受用,還這是從小荷蘭嘴裡說出來的,我還是忍不住說道:“跟誰學的?這麼酸溜溜的……”
那邊就不說話了。
我覺得很奇怪,我就接著說:“上Skype,我們語音吧!”
小荷蘭突然抵制得厲害:“我還有事……下次吧。”
我扯了扯嘴角,發了個流汗的表情過去,以為他下線了,就沒再回話。沒曾想那邊繼續發來一句話:“不高興了?”
我笑了一下,這小子真夠墨跡的,“沒有,我以為你下線了。你忙吧,我等等也有課。”
那邊回覆:“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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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電腦,和滕達並肩走在教室方向的小路上時,我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猜想,剛才在MSN上和我說話的那個人,會不會不是小荷蘭,而是駱恆呢?
是駱恆麼?
這一猜想剛在腦海中被丟擲,我就感覺心中某塊靜謐了很久的心動感覺又再次熟悉的降臨。儘管這只是我一個人的小小猜想,儘管它沒有得到確認,可是光是想起來,我就會覺得很高興。
真的,我很久沒有這樣高興過了。
以至於上課的時候,我還沉迷於自己的這一猜想中不停地傻笑,並且不願醒來。
滕達捅了捅我的胳膊:“傻樂什麼呢?”
我神秘地一笑:“知道什麼叫白日做夢麼?我正在做。”
滕達很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繼續專心做她的筆記。
下課的時候,我沒有和滕達一起去食堂吃飯,而是一個人狂奔至宿舍,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腦,看小荷蘭還在不線上。
那會兒,我的想法比較神經,我想就算他並不是駱恆,但是和他說話,我能感受到駱恆的氣息。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