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為什麼哭了,更是心疼,由著她流淚,發洩。
“我以為你喜歡那種賢惠的女人,學做菜,常常切壞手指頭,常常被熱油燙到——”,她撒嬌地哭著,捶累了,死死地揪著他的衣領,哽咽道。
凌北寒撫摸著她的後腦勺,可以想象她做菜時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是我不好,我道歉!你怎麼罰我,都可以!”,凌北寒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低聲安撫道。
“罰你能怎樣?你又感受不到我心痛的滋味!”,哭累了,鬱子悅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小手撫摸著自己的心口位置。剛跟他離婚的那段時間,她的心臟每天都飽受著折磨。
“誰說感受不到?鬱子悅,我說過,你痛苦,我比你更痛!那種有苦說不出的滋味,那種眼睜睜地把你推出去的滋味,那種明明愛卻不能愛的滋味——”,凌北寒捧著她的後腦,看著她沾染著淚水的小^臉,深情地說道。
“那以後呢,以後你要是再有任務,要犧牲掉我,怎麼辦?”,鬱子悅看著他,苦澀地說道。
“那不是犧牲!那是不得已!我相信,只要我們足夠信任對方,以後就算我再有任務,你也會默契地配合的,就算昨晚,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我稍後能夠聯想到你是有苦衷的一樣——”,凌北寒看著她,緩緩地說道。
鬱子悅看著他,撅著小^嘴,似信非信,“吃飯去——”,她從他懷裡掙脫,走到桌邊坐下,沒等他便開吃。
凌北寒吃光了她做的所有菜,雖然飯菜很簡單,兩人卻吃得異常開心。
***
晚上,凌北寒從浴^室出來,回到她的房間,裡面卻沒她的身影,“鬱子悅?”,推開顏汐房間的門,只見她坐在顏汐房間的書桌前,在敲打著筆記本。
“你在這幹嘛?”,凌北寒不悅地問道。
“加班啦——你別煩我,以後我睡這屋,你睡我那屋吧!”,鬱子悅推開他正要合上她膝上型電腦翻蓋的手,氣惱著說道。
她要跟他分居?!
這個認知令他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
“鬱子悅!你就當真這麼討厭我?!”,凌北寒對她不滿地地吼道,語氣裡帶著受傷,沒等她回答,他已出了房間,重重地甩上門。
“嘭——”的一聲,令鬱子悅心驚,他生氣了?
哼!氣就氣吧!
反正在和好之前,她是不會輕易跟他再發生關係的!鬱子悅暗暗地想,合上電腦,上了床,跟顏汐發了簡訊,聯絡了下,她說在麗江的客棧住下了,一切順利。
凌北寒真的生氣了,鬱子悅感覺他就是在跟她冷戰。
早上起床,他做了很豐盛的早餐,鬱子悅吃飯的時候,他在沙發上看報紙。一句話都不跟她說。
“凌北寒!幫我拿白砂糖!”,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看報紙的凌北寒,試探性地問道。
話音才落下,只見凌北寒放下報紙,朝著廚房走去,不一會兒出來,將一罐白砂糖放在桌上,仍然一言不發。
悶騷!
鬱子悅氣惱地想,吃完早餐後,她看了他一眼,“我今天自己去上班,你不用送了,中午也不用去送飯了——”,話音還沒落下,他已經抓起車鑰匙,帶頭出了門,仍然一言不發。
他是在跟她玩冷戰嗎?!
中午的時候,鬱子悅以為凌北寒真不送飯來了,誰知,前臺給她遞了份餐盒,說是凌北寒來過,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小鬱,你男人手藝真好!”,和同事一起分享他送來的午餐,鬱子悅聽著她們讚美凌北寒的手藝,欣喜得很!
“還好啦——”
“對了,你們不會是採訪的時候認識的吧?軍人誒——”,有同事八卦地問道,嘴裡帶著羨慕,又帶著幾分敬畏。
“我們其實早就認識了——”
“哦,那你得考慮考慮結婚的問題了,比如這婚後是隨軍呢,還是分居兩地,做軍嫂不容易哦!”,有人這麼說。
同事的話,令鬱子悅心裡也酸酸的,回想起以前聚少離多的日子,那份心酸,她是深有體會的。這時,坐在另一桌的雷宇也在仔細地聽著她的話。
“是不容易,我會慢慢適應的吧,誰叫我那麼喜歡他呢!”,她笑著說著實話,因為愛他,所以還是想跟他在一起,就算被傷過。這個想法,在經歷地震的時候,就在心裡悄悄地滋生了。
她這麼說,同事們怎麼好再言語,她的話也讓雷宇心裡酸了酸。
下班時,凌北寒還是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