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照顧凌先生了?好,謝謝夏律師!”,劉護士聽說她不用再去勾~引凌北寒了,心裡欣喜不已,連忙收起手機,快速離開。
肖穎到停車場,一輛紅色的馬六在她腳邊停下,她皺眉,只見馬六的車窗滑下,“凌夫人,一起去喝杯茶吧!”,屬於夏靜初的臉龐從車窗鑽出來,夏靜初看著肖穎,得意地說道。
肖穎沒想到夏靜初會主動找她,她四下裡看了看,隨即,上了自己的車。
兩人進了京城一家環境偏僻的茶樓,“夏靜初,你有什麼事,直說!”,剛進包房,肖穎面無表情,直接開口道。直覺夏靜初找她是有目的的,這個女人,別十年前更不簡單。
“凌夫人,別來無恙啊——”,夏靜初卻在古典的紅木桌邊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看著肖穎,嘴邊勾著嘲諷的笑,說道。
肖穎拉過椅子,坐下,看了看腕上的表,“你有十分鐘時間。”,她一臉自如地說道,喝了口茶,並未看夏靜初一眼。
肖穎對她的不屑,夏靜初看在眼裡,嘲諷地笑了笑,“我的目的只有一個,你的兒子,凌北寒!”,夏靜初獅子大開口地說道。
“哈哈……”,肖穎直接笑出了聲,隨即,轉首,嘲諷地看著夏靜初,“你比十年前還要不自量力!”,肖穎冷冷地說道。
“是麼?凌夫人,如果你不幫我,我會讓你看看,我比十年前是不是不自量力……”,夏靜初的臉上揚著自負的笑,說道。
這樣自負的夏靜初令肖穎詫異,也有幾分畏懼,“你想怎樣?!”。
“為我的孩子報仇!”,夏靜初狠戾地說道,只見肖穎的臉色一陣慘白。
“凌夫人,你說讓你的寶貝兒子知道,我曾懷過他的孩子,還被你這個媽害得流~產了,你猜他會是什麼反應?”,夏靜初又得意地說道。
“啪!”,肖穎慘白著臉,氣憤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作響,茶水飛濺了出來。
“夏靜初!那個孩子根本不是北寒的!”,肖穎心虛地說道,夏靜初卻冷哼著笑了,“是不是他的,你完全可以去問你的寶貝兒子!你說,如果讓他知道,我因為那次流~產,終身不~孕了,他會不會愧疚死?”
“要麼幫我得到凌北寒,要麼,我會曝光你的醜事!讓你在上層社會無法立足!讓你在你兒子眼裡形象盡毀!”,夏靜初這時也站了起來,一臉無畏地瞪視著肖穎,厲聲道。
肖穎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憑你?夏靜初,別不自量力!”,肖穎嘴上還是冷硬地說道,心裡卻心虛不已。那個孩子,當真是凌北寒的?如果讓凌北寒知道她當年做過更卑鄙的事情,那個孩子的存在……
肖穎只覺得心口一陣悶堵,才要和兒子拉近距離,沒想到夏靜初這顆不定時炸彈竟然爆~發了!
“那我們走著瞧吧,凌夫人!”,夏靜初依然鎮定自若,嘴角揚著嘲諷的笑,從皮夾裡抽~出鈔票,拍在桌上,恨恨地離開。
十年後,她終於能在肖穎面前,揚眉吐氣了一回!
“喂,悅悅——那——那人不是夏靜初麼——”,茶樓一樓角落裡的包廂裡,顏汐眼尖地發現了從樓上走下的夏靜初。
鬱子悅聽聞,連忙拿著菜譜擋著臉,朝著小包廂外瞄了一眼,“還真是!”,她小聲說道,這時,眼角的餘光又瞥見了另一道身影。
“婆婆?!”,她驚呼,只見穿著一身皮草大衣,打扮雍容華貴的婆婆也下了樓……
顏汐見著這一幕,寫慣狗血言情的她,腦子裡開始想入非,非,各種YY 。
“顏姐,你說他們是單獨來喝茶的,還是一起的?”,鬱子悅迷迷糊糊地問道。
“我……這,不好說……”
“哎,我去問問不就知道了!”,鬱子悅說完,跑出了包廂。
“大小姐!您什麼需要?”,茶樓女經理見鬱子悅出來,連忙上前,熱情地招呼道,這家茶樓正是鬱子悅的媽媽,蘇沫兮開的連鎖茶樓的一家。
“羅經理,都說別叫我什麼大小姐了,叫我悅悅就好啦,你能幫我看看,剛剛那那位女士,是不是進了一家包房麼?”,鬱子悅對著羅經理笑著說道。
“好,我看看。”,羅經理聽完,問了前臺服務員,“今天上午二樓只開了一間豪包,就是剛剛的那兩位女士!”
“好,我知道啦!”,鬱子悅笑著,心事重重地朝著包廂走去。
“是同一間!你說她們會有什麼事情呢?!”,鬱子悅不安地看著顏汐,問道。
顏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