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嗤笑:“傻瓜,男人要的就是若隱若現半露半不露的效果,你這全脫了效果反而沒那麼好。”
“那好,我在他面前一件件脫,跳脫衣舞更魅惑人。”我用被子兜住臉,只露兩隻眼睛在外面,準備睡覺了。
“這個不錯,素夢沒想到你這傢伙一點就通透,就這麼辦。我看薄銘誠一副悶騷相,準吃這一套。”盼盼激動地說不夠還坐了起來,準備和我徹夜長談的模樣。
被我白了她一眼,丫的還死不悔改,興致勃勃地跟我說起她老人家眼中我和薄銘誠那個孽障之間的巴拉巴拉事。
我聽了很多,也記住了點,但大多都忘了。
直到那天,寢室的同學瞞著我幫我和外班一個男生牽線搭橋,一行人約在了“醉香居”吃喝。我一直到坐下來吃菜才感覺不對勁,咋同寢室的幾個都和別的男生雙雙對對坐一起留我一個在這。我還在鬱悶大家把我拋棄了,那個外班的男生就探頭探腦地過來跟我碰杯,殷勤地幫我挾菜。我推辭說不用,外班男生卻是被上了發條的鬧鐘,只管幫我添菜,我的反對和推辭啥都聽不見。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外班男生一直笑嘻嘻地對我各種殷勤周到,我縱然不樂意被人牽著鼻子走,但是念著一桌子的舍友好意,我尷尬地還是吃了幾筷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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