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軒——”黏上前去,肖殷自背後緊緊抱住夢軒,語氣卻難掩無奈,一對水晶娃娃,她不用跟他這麼計較!她想要的話,他可以送她一卡車。
“為什麼這麼做?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歡那對水晶娃娃,你為什麼要剝奪我的機會?為什麼……?”一想到自己剛剛興起的寄託還未成形也毀在了他的手中,夢軒就禁不住滿心怨恨。為什麼,她想要的東西,他總是要這般殘忍的毀去?她的孩子?她最愛的舞蹈?她的快樂?她心靈的寄託
“夢軒,這件事……就當我欠你!如果你想要紫水晶,我可以買十個、百個送給你,不要為這麼點小事……跟我鬧脾氣,好不好?
“就算你把全天下的紫水晶都送給我有什麼用?你能讓全天下的紫水晶都有‘雙紫晶娃’送子送女的天然靈性?你能讓全天下的紫水晶都有‘雙紫晶娃’的暖體護身的特殊功效嗎?我只是想要……想要一個寄託,一個希望,為什麼你還要親手扼殺它,為什麼?”肖殷無所謂的態度讓夢軒更是生氣,轉過身子,朝著他就是一陣怒吼
“夢軒——?你想要紫水晶……是因為……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孩子,真正的孩子,我們的孩子!”突然意識到夢軒想要的並不是紫水晶,而是龍鳳娃娃,肖殷輕輕擦去夢軒臉上的淚痕,想也不想,不經大腦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
“孩子?我們之間……再也不可能有孩子!……因為…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懷孕,我再也沒有機會做媽媽……再也沒有機會……”肖殷的話勾起夢軒痛苦的回憶,彎下身子,夢軒再也承受不住的抱膝哭訴了起來
第一次,她在肖殷面前哭得聲嘶力竭,哭得痛苦絕望,哭得肝腸寸斷。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她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再也不能有孩子?他們之間……有過孩子嗎?不能再懷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乎意料的訊息讓肖殷震驚不已,連扶向夢軒的手都帶著顫抖的恐懼。
“你不是一直問我這兩個月我去了哪裡,我怎麼認識拉庫的嗎?我告訴你,這兩個月,我一直住在醫院裡,我摔斷了腿,我溜掉了孩子,我再也不能跳舞,再也不能做媽媽了……我甚至連活著的方向都找不到,所以我去教堂禱告,我認識了拉庫……”
“…兩個月前,我第一次主動給你打電話,你答應過我,不管多晚,你都會回來見我!我準備了燭光晚餐等你,我想告訴你懷孕的好訊息……我做了一桌子的菜,我等過十點,我也如願見到了你……可是你告訴我什麼,你玩夠了,你再也不需要我……。你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我想追你,告訴你我懷孕的訊息,卻不小心被裙子絆倒摔下了摟……我打電話求你……你是怎麼跟我說的,你不會忘記了!……”一想起兩個月前慘絕人寰的一幕,夢軒還禁不住渾身顫抖。
“在你心裡,我只是你小大少爺玩過女人,我沒有任何的意義……你叫我不要纏著你,你掛了我的電話……我努力護著肚子,我留不住寶寶……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流產、醫治得晚才導致我子宮大出血,我這輩子都沒有資格做媽媽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想踏進這個圈子趟這趟渾身嗎?那是因為我沒得選,我左腳韌帶拉傷,我永遠都不能再做個專業的舞者,當不了舞蹈教練了……。兩個月,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每天,我都不能讓自己閒下來,多少個夜晚,我都是睜著眼送走月亮、迎接太陽!好不容易,我接受了現實,我想要重新開始,我想要面對一切,為什麼你還不放過我?為什麼……。你要這麼傷害我?”
“我放下尊嚴,我背棄琉璃村的傳統,我做我最討厭的情人,我接受現實,我沒有奢求,我只是……想要個精神寄託……為什麼連這點小小願望,你也要親手毀去……。?”瘋狂地捶打著肖殷,夢軒似乎想要把她心底壓抑的所有委屈,全部傾吐出來。
“夢軒……我從來不知道……你經歷這麼多,承受了這麼多……對不起,對不起……”緊緊擁著夢軒,肖殷的心像是被刀揦般一刀刀割著,此時此刻,除了對不起,他似乎再也想不出別的詞彙。
他到底在幹些什麼?他怎麼會說出那種混賬話?老天,你這是在懲罰我嗎?夢軒……。再也不能作媽媽,不就意味著他這一輩子也不會有孩子嗎?他早就愛上她了!如果早點意識到,哪怕只是早上兩個月,這一切的結局……就該不一樣了。
緊緊抱著夢軒,肖殷的眼裡滿是悔恨的淚水。夢軒,不管將來怎樣,我肖殷這輩子都只要你!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你掉一滴眼淚!暗許諾言,肖殷抱著哭得虛軟的夢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