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嘴。“說不定咱倆的孩子比他們的孩子還早出生呢。”周樵樵摟著小舸笑語。“去去去。”
小舸心裡考慮了半天,還是決定把剎車失靈那件事告訴周樵樵。周樵樵一聽就愣住了,心裡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哥查了好些天都沒查出來到底是誰幹的。”小舸輕輕皺著眉,儘量不表現的害怕,可心裡怎麼可能不怕呢,畢竟是關係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既然有心做,就不會輕易讓人查出來,我敢肯定,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周樵樵沉吟著。
他心裡有數,這事兒和沈阡陌脫不了干係。可目前他只是猜測,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能對葉小舸說。說了讓她跟著提心吊膽不說,搞不好還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幾天我連車都不敢開了。”葉小舸往周樵樵懷裡縮縮,靠他近一點,感覺很安全。周樵樵摟著她的腰:“要不你還是回廣州來吧,這件事不查清楚了,我不放心。”
葉小舸想了想,還是不願意把進修半途而廢:“不用擔心,我最近都不開車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周樵樵知道一時半會勸說不了她,也就不再勸,心裡盤算著怎麼處理這件事。
次日,把葉小舸送上了回北京的飛機,周樵樵開車回惠州。他想了一晚上,決定和沈阡陌把事情說開了。
撥通了沈阡陌的號碼,周樵樵理了理思緒。“樵樵……”沈阡陌的聲音裡掩飾不住的激動,很顯然沒想到會接到他的電話。
“我打這個電話給你,不是要跟你敘舊,我只想向你問清楚一件事,你有沒有揹著我對付葉小舸?”周樵樵提起這件事,憋了一肚子的火。
“你什麼意思?”沈阡陌不高興了。上來就撂下這麼一句話,給誰能高興。周樵樵沒心思理會她的情緒,直言道:“小舸的車被人蓄意破壞了剎車,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找人乾的?”
“你說什麼?哦,搞了半天你是找我興師問罪,生怕我謀害了你的心肝寶貝,周樵樵,你自我感覺怎麼這麼良好啊。”沈阡陌被周樵樵無端端的懷疑激怒了,氣憤不已。
“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你這人什麼事做不出來。除了你,我想不到誰會打小舸的主意。”周樵樵認定了事情是沈阡陌做的。
沈阡陌氣極,冷笑一聲:“你自己就沒幾個仇家?別忘了你在成都軍區得罪了多少人,要不是你早早抽身,擱到現在你想全身而退怕也沒那麼容易。我吃飽了沒事幹了我,去對付葉小舸,她有什麼大不了的,還真當人人都要圍著她轉了。”
周樵樵聽她說完了,心裡仍是半信半疑:“真不是你?”“是我是我就是我,全是我乾的行了吧,你滿意了吧。我人就在北京,你要為你心上人報仇,儘管來。”沈阡陌聽他始終不相信自己,反唇相譏。
“如果我錯怪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我懇請你記住,我和你之間的事,你要怨我恨我衝我來就行,別打葉小舸的主意,別逼我不顧情面。”周樵樵沉著聲,冷冷道。
沈阡陌心裡一沉,說不出的壓抑難過,哽咽:“周樵樵,我見過混蛋,沒見過像你這麼混蛋的。和著全天下就你的葉小舸是人,別人都他媽是三孫子。”她左右看看,顫抖著從電話旁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吸的猛了,煙味兒衝的她直咳嗽。
周樵樵嘆了口氣,語氣軟了軟:“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免得心裡都不痛快。”他頓了頓又道:“女人還是不要抽那麼多煙好。”說完,他合上了手機。
沈阡陌聽到他最後那句話,眼淚忽然掉下來。這個人真是她命裡的剋星啊,他都對她這樣了,她還是忍不住為他傷心。那種痛,彷彿一顆心被鈍刀子來回的割。
抽了兩支菸,沈阡陌把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忽然就想到她表哥錢翊頭上去了。聽說那次在奧都,他差點和周樵樵葉小美那一夥人打起來,會不會是他找人做的手腳?
沈阡陌打電話給錢翊,把事情告訴他。“周樵樵找上你了?”錢翊慢條斯理問了一句。沈阡陌聽他語氣從容,似乎對這件事一點也不意外,有點來氣:“不會真的是你吧,你怎麼做這種事兒啊,害的我被周樵樵痛罵一頓。”
“人家心疼老婆,你急個什麼勁兒?葉小舸真要是見了佛爺,你不正好去候補。”錢翊陰陽怪氣的笑,根本不把這件事當一回事。
哪壺不開提哪壺,錢翊這麼說是存心要把沈阡陌心裡的火給勾出來,沈阡陌在電話裡罵他:“別他媽操蛋了。這事兒真要是你乾的,你想過後果沒有,周樵樵和葉家人能放過你嗎,就算你渾不吝,你是大爺,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