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鐵了心要分手,就在廣州多呆些日子,等風頭過了你再回來。在此期間,你和凌家人再見面也沒什麼必要了,免得兩下生氣。”舒華想了想,叮囑小舸。葉小舸悶悶嗯了一聲:“媽,凌家能同意我們分手嗎?”舒華哼了一聲:“不同意怎麼辦,人都跑了。”
母女倆商量了一會兒,把一些事情安排下來。舒華告訴女兒:“我跟你爸下星期就回武漢,你和周樵樵把事情收拾乾淨再到武漢來,沒辦妥之前不要來,免得你爸見了你們血壓再升高。”說完這話,舒華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小舸知道她還沒有完全消氣,卻也是不會再反對她悔婚,不由得興奮的站起來在床上跳了兩下。周樵樵看到她興高采烈的樣子,心思頓時溫柔無比,迷戀的看著她,笑問:“把你媽說服了?”葉小舸踢他一腳:“什麼你媽。”“咱媽咱媽。”“什麼咱媽,是我媽。”
想起舒華的囑咐,葉小舸趴在周樵樵身上,撫著他心口,不無擔心道:“你爸爸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想?他一定很生氣,到時候你可別跟他再爭執。這件事上,你就裝裝孫子吧。”“我是他兒子,幹嘛要裝孫子。”周樵樵笑謔。
“我媽說,讓我們把事情都辦妥之後再回武漢去,沒辦妥就不許去看他們。”葉小舸拍拍周樵樵的臉。周樵樵沉默片刻,才道:“程錚有個同學是有名的律師,等我跟他聯絡一下,你倆沒什麼財產要分割吧?”
葉小舸搖頭:“哪有什麼財產,房子是他家的。我就是怕凌雲笠不會輕易跟我分手,我跟他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算了解他,他的張狂勁兒比你好不了多少,這次的事情這麼難堪,夠他受的。”周樵樵道:“他那裡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到時候可能還要你兩個哥哥出面。”
“我大哥做事沉穩,我對他比對你放心多了。我跑了,你猜他是怎麼把酒店那一大幫人騙過去的?他真是太有才了。”經過這一次,葉小舸對葉小舫佩服的五體投地,他什麼主意都能想到。
“讓我想想,他該不會說你爺爺忽然身體不'炫'舒'書'服'網',要見你,所以你才提前離開。”周樵樵莞爾一笑。葉小舸呆了呆:“你怎麼知道的?”這傢伙怎麼什麼都知道,難不成他和葉小舫已經透過電話了?“這是唯一的能救急的辦法,而且所有人都不會懷疑。”周樵樵沉吟著。
“我爺爺身體硬朗著呢,要不是這幾天天氣變化頻繁,醫生不建議他外出勞累,他不會連我的婚禮也不去。罪過罪過,等我回北京,一定要跟爺爺說句對不起,讓他幫著我撒謊。”葉小舸雙手合十禱告。
“我去婚禮現場之前就已經去見過你爺爺了,跟他把事情說清楚,徵得他同意你大哥才敢那麼說,不然的話,誰會把家裡老人搬出來。”周樵樵笑謔一句。
“這麼說,你跟我大哥串通了?”葉小舸狐疑的看著周樵樵,見他雙手枕在腦後,一副愜意的神情,不大明白。“我沒跟他串通,是跟你爺爺串通好了。你要是不跟我走,他就裝病,讓你們婚禮辦不成。後來你大哥那麼說,肯定是你爺爺給他打了電話。”周樵樵慢悠悠的把事情的真相全告訴小舸。
“你缺德,你太缺德了,你明知道我爺爺年紀大了,還去找他,讓他跟你一起胡鬧。”葉小舸指著周樵樵的鼻尖,罵他。“要不怎麼辦,看著你糊里糊塗結婚,把自己的一輩子搭進去?”周樵樵翻身把小舸撲倒。
葉小舸嘟著嘴不理他:“我爺爺一輩子英明,全被你毀了。”“誰說的,老爺子不糊塗,善後的主意是他出的,不是我。”周樵樵輕撫著小舸臉,莞爾笑著。葉小舸白了他一眼:“你到什麼時候才能不耍心眼兒?”“等我老年痴呆了,你給我停藥,我就沒心眼兒了。”周樵樵笑謔。
葉小舸還是悻悻的。周樵樵掰過她的臉,親一下:“小舸,我對你的心是真的。我們認識二十多年了,不管遇到多少事,離的再遠,我的心一直在你手裡攥著呢。我要不是逼不得已,是不會想這些餿主意的。前些天你說不要我了,我腦子就亂糟糟的,成天不知道想些什麼,智商直線下降,所以我不能沒有你,你就是我的藥,藥一停我腦子就不好使了。”
聽了這話,小舸眨眨眼睛:“你腦子不好使都這麼壞,要是腦子靈光的時候,你得壞成什麼樣兒啊。”“我是好人,我不壞。我們領導經常說,周樵樵是個好同志,身先士卒,什麼都拔尖兒,就連被處分的次數也是全師之最。”周樵樵笑道。
“你挨處分了?”葉小舸瞪大眼睛。周樵樵輕輕點頭:“我請假回京的次數太多,師領導給了口頭警告。”“不會影響你